姜宛白挑眉,“谁?”
“曾淼。”
听到这个名字,姜宛白的手微微收紧。
曾淼,呵,这个名字真够久违的。
她都快要忘记这个名字了。
没想到,竟然在有生之年,还能听到她的名字。
还好,她没有死。
侯琰注意到她的神态,“你认识?”
“老朋友了。”姜宛白勾唇,手搭着车窗,眸光幽深,“大难不死,后福我不知道有没有,但是后续还是很丰富的。”
那扬起的唇角,未带一丝温度。
清澈的眸子早已经没有了三年前的乖巧,冷冷清清的蒙上一层邪气。
到现在,他都还不敢肯定是否完全了解她。
三年前和现在,她又是另一个样子。
“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有些账,该算还是得算。
他本就不是什么大度的人,也是第一次被人抛弃。
这件事,已经成为他心里的阴影。
姜宛白还想着曾淼的事,她都出现了,那那个人也应该在都城吧。
“姜宛白。”侯琰眸光暗沉了下来,这女人在这种时候,竟然还在漠视他!
“嗯?解释?”她终于看向他了,“解释什么?”
侯琰强忍着想要停下车把她按在座椅上让她好好回忆离开之前跟他做的事的冲动,“为什么不告而别?”
“我以为我死定了。”她的声音依旧很软,很轻。
少了几分甜,不然还跟以前一样。
“所以,你是打算一个人悄悄去死?”想到她就这么无情的把他们给丢下,一言不发的死在某个地方,就连最后遗容都见不到,连个去悼唁的人都没有,那样静悄悄的死去,他的心就痛。
他爱的女人,就算是最后一程,也不该这么孤苦伶仃。
“也不算一个人悄然的死去,还有晴天和付航陪着我,他们会葬了我。”她从来没有担心过自己死后连个地方都没有。
一个急刹,车子停在了路边。
姜宛白身体往前冲了一下,坐稳后看着男人。
“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把我归纳到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里。”阴沉的嗓音带着愠怒的沙哑,凌厉的双眸弥漫着一层冰雾。
姜宛白意识到男人在生气。
她现在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他生气,她没有想要去哄,去解释。
甚至,对他没有感情可供她去安抚他。
“我不知道。”她没有办法去说: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不管是他,还是许晴天,付航,又或是她的父母,她都没有太多的感觉。
“呵。”侯琰冷笑,心脏被东西狠狠的搅动着。
他以为,就算是骗他,也会一句他喜欢听的话。
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一句“不知道”。
所以,在她心里,他连一点地位都没有。
所以,才能走的那么干脆,决绝吗?
“既然如此,那一晚又算什么?是我照顾你那一年多的报酬?”他怒火攻心,现在说的话已经顾及不了会不会伤害她。
“你要这么说,也可以。”只是为什么,心口处有点堵堵的。
她一定是有些累了。
大晚上的干了这么多事,又在这里回答他的问题,真的很累。
侯琰盯着她,眼睛慢慢变得有些红,他的喉咙咽了好几次,薄凉的唇紧抿得一条绷紧的线,他强迫着自己的身体要挺住。
可是她的话,就似刀子一刀一刀的割在他的心上。
他等了这么多年,就是这样的一个答案吗?
忽然,喉头一股腥甜味涌了出来。
没忍住,一口血吐出来了。
姜宛白吓到了。
“你……”
侯琰抹着血,冷笑着,“你真是有本事!”
姜宛白没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车子再次出发,这一次,他直接把她带了一处还没有装修的别墅里。
姜宛白看着这栋别墅,不明所以。
“当年,你很羡慕魏伶和盛夏的家,你说你也想要一个自己设计,我动手的家。房子建好了,我等着你来设计。可你呢?你之前说的话,都是假的?我把你说的话都记在心里,到最后……”
他自嘲的冷笑着,“你对我,连真感情都未曾付出过!”
腥红的双眸透着浓浓的悲伤,更是有重重的委屈在眼睛里,像一个被逼急了的孩子,明明已经做得很好了,可就是不被认可。
那一刻,她想解释,“没有,我爱你!”
三个字一出口,她自己都震惊了。
这话,是她说出来的吗?
姜宛白愣愣的站在那里。
侯琰看着她,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她说,她爱他。
可是,她的种种举动,怎么都不像是爱他的样子。
“我……”姜宛白现在有些不知所措。
内心是复杂的。
她想解释,可是又怕越解释,他一会儿再气得吐血了,那可怎么办?
她心里是不想看到他失落的样子。
这会不会是她心理问题的一种释然?
算了。
有些事情,确实是该跟他说清楚。
她坐在台阶上,看着远处,“三年前,我以为我死定了。所以,我去找过乔大夫之后,我就带着晴天和付航一起走了。”
侯琰立在她的身侧,心在这一刻,有了期待。
“你记得伊夫琳吧。她有一座岛,当初我放她走的条件就是,她的一切都属于我。包括那座岛。我们就在那里,他们想尽了一切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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