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言被惊的无语,她怔愣的看着祺股子回答不上父亲问题。她思索了片刻脸上似缓上了笑容。
“父亲是在逗我吧?”
“我在逗你?”
“我数月之前要来人间界时还特意去了一趟七朵山。”
“你去七朵山做什么?”
“我在穹窿是孤女,纵是要表现的德修高些,我与师傅说我要去拜灵,盼父母早些再修真身。”
祺股子笑的勉强。
紫言低着头有些胆怯:“我还去了通云塔顶的广元殿里,那乌木金雕的拢龛里明明就有一枚湛蓝的灵魄,极为的纯净透亮,一看便知修身在时是德法极强之人。”
“你可知道你这是死罪?广元殿里供奉的灵魄只有圣元帝和圣元帝下了灵旨的人才能看的,你竟然还将那乌木金雕的拢龛打开了?”
紫言跪下:“我……知道,驻守被我下了摄魂的mí_yào,什么都记不得。”
祺股子:“你不会也想告诉我,你心里也十分崇敬伺景君吧?”
“不是,我只是想看看我得将灵魄修成何样?才是入了境界,那便是我要往的方向。”
“看的心中信服?”
紫言点头:“是,便是从未曾见过的湛蓝通透。”
“你们这些人啊!”祺股子叹了口气:“人云亦云,他纵是没有那般传奇被你们妄言口传的也似绝世真神一般,你只想十几万灵师、力士用了最强的灵法去轰擎顶柱用得了七七四十九天?”
紫言茫然的看着祺股子。
“是我叫他们轰的慢些的,伺景君担心穹窿的半天塌陷,他属地的臣民会付之一灭,才调了他破冢的灵力撑了那半边天。本是想消耗他,到是没想到他能撑那么久,导致最后尽然真的轰塌了一根擎顶柱。”
“父亲没有让他们把三根柱子都轰塌?”
“我们是疯了吗?对付一个伺景君要把穹窿的一半天弄塌?”祺股子眉头舒展:“伺景君在要命时刻总是白灵更易被情谊牵动,他只是不敢与我们赌这个万一而已,其实圣元帝又怎愿意看穹窿的一半天都塌下来呢?若真是那样,想必他被穹窿臣民骂也要骂死了,但他还是信了我的法子并且逼的伺景君破冢了,他既是选了誓死的命数,也算是我们成全了他,那最后一击是圣元帝打的,伺景君身毁波及了身旁一众灵士、力士,圣元帝也为此受了重伤。伺景君的两个灵魄便是我从地上捡起的,一黑一白,那白魄是真的白。”
“什么意思?”
“就是白!”祺股子声音提高。
紫言笑着摇头:“新出生的婴孩灵魄才是白的,修了灵法不能为白。”
祺股子叹气:“那是你们以为的事,他是有些与众不同之处,便是将他灵法的浊术承载于黑魄,刀骨盾、嗜灵术都有黑魄所发,他白魄所运的都是极强的念灵法术,大修大意之举,只是人们更愿意记住他们不敢做的法术。你以为那蓝的通透的是伺景君的灵魄,那只是你愚昧的以为而已。”
紫言跪在地上努力思考:“那拢龛里的灵魄是谁的?”
“我怎么知道,纵是位德灵双高的修士。”
“为什么会在乌木金雕的拢龛里?”
祺股子微勾嘴角:“有人放进去的。”
紫言蹙眉想了许久:“谁这么大胆子?”
“你说呢?”
紫言思忖:“圣元帝?”
紫言说完竟然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猜测。
“你与我说花羽生产,穹窿之景出了大吉的异相,我只是给圣元帝写了封密灵信,让他去看看那白魄还在不在,看来果然是不在了。”
紫言紧咬嘴唇半天不语。
“你知道我回去是要帮圣元帝平定穹窿的,日子太平太久了总是要乱的,到未必真是因为圣元帝到了暮年钟情一个贱种,花羽后是引子,但是这也是躲不掉的因由。我保不定珑珂坐上圣主的位置,纵是他天赋异禀,他也是伺景君转世。”
“那是不同的人了。”紫言不甘的插言到。
“是这个道理,不然圣元帝也不会偷放灵魄不想人知道,珑珂是伺景君白魄再修,我想圣元帝也是纠结于此,他再修已是别人,已是新的一世,可偏就是当年视他为大敌的人还都活着,我是个诡师穹窿谁做主人本与我无关,我不过是仍旧有命帮人谋划图个乐呵,有万世之中最高的神主来求我,我这份乐呵也算是乐到极致了,可我没有把握掌控圣元帝的心意,当年他还不是不顾旧情劝我归隐。”
“是父亲自己要下降人间界的。”
祺股子眉宇间似有哀伤:“当年,我是再不想见穹窿的人了。”
祺股子转身继续看着棋盘:“给你些日子,你好好想想,珑珂若是坐不得穹窿之主,你还愿意与他结发?”
“我想想。”紫言点头起身往出走。
祺股子随意的问到:“花羽后的毒你收了吗?”
紫言回身看祺股子:“收了些日子了。”
祺股子点了下头。
紫言想了半刻低声到:“我实在不认为瑾珂能成圣主。”
祺股子眉头蹙的很深:“我只觉这又是个你以为。”
“瑾珂太正直了些,凡是都是纲常为责不破半点规矩,心还善,这么个正直过善的人纵是做了圣主也是要被欺负的。”
祺股子压抑怒火:“他是圣元帝长子谁能欺负他?”
“他同及月帝后一般秉性,圣元帝已经几千年不曾临幸她了,她还在痴痴的等,还不如圣贤一半的思量,她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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