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打人了!”
“这个李凡愚,还真是无法无天了嘿!快,快去找保安!”
“有话说话的,打人算什么啊?还拿自己是会长呢?”
“就算是会长也不能动手啊?”
“特么野路子,我看协会改革把他这个会长取消了就算对了!不然的话这就是暴政!”
看着熊平鼻孔窜血的在李凡愚手里挣扎,接待室之中响起了一片议论之声。在这个件屋子里的一般都是国企的一二把手,不济点儿的,那也是科研检验部门的负责人。
这一类人的身份和工作环境,注定了他们有一套属于体制内的处世方式;在体制内部,就算是两个人为了某件事或某种利益斗得不死不休,那也是用政治手段或者是暗地里的勾心斗角。
面上,至少还能保持着过得去的底线。
所以像李凡愚这样上手见血的粗暴方式,很明显为这些人所不齿
——这是没规矩,是下作!
在群情汹涌之中,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几个保安就推开了接待室的大门。随保安一起来的,还有上头亲自指派的中汽协秘书长贺维亮,以及一群秘书处的人。
分开人群见到这一副场面,贺维亮微微瞥气了眉头。
之前在发改委负责柜内轻工业宏观的时候,他就听说汽车行业里有个不好相与的李凡愚。本想着接任了秘书长之后,跟这个前任的会长好好谈一谈。
毕竟,正信汽车现在是中华汽车行业内的翘楚。如果想干好这个秘书长,那么在很多方面自然少不了要正信,或者说是李凡愚这个理事的支持。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和李凡愚的第一次见面却是现在这样的场面。
久经官场贺维亮立刻用自己的思维,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这个小子,莫不是在搞事情,搞下马威?
他当即喝道:“干什么这是!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
保安见一把手发飙,立刻上前将李凡愚拉住,把鼻血和眼泪横流的熊平解救了下来。
李凡愚不认识贺维亮,但是审时度势也知道自己面前站着的这个秃了顶的中年男子,可能就是新任的中汽协一把手。
这要是放在其他人的身上,势必是要解释一番的。
但是李凡愚没吭气儿。
正信是一个私企,他现在是个理事。他本身就游离在体制之外,正信的能量放在那里。所以实质上,在这个协会之中不负责具体事务的情况下,他有不鸟任何人的资本。
见李凡愚不说话,贺维亮冷哼一声,对保安挥手道:“带熊总下去处理一下。”
说完,他又扫了接待室内的众人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李凡愚身上。
一个是原协会一号。
一个是现任一把手。
二人对视片刻,贺维亮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
众人之所以聚到这里,就是因为新一任的中汽协领导要做一个摸底,熟悉一下协会内部的情况,顺便宣示一下全新的中汽协面貌。
作为新一任的中汽协领导,贺维亮本来是要将“在政府的指导下,多方面促进民营国营汽车互通融合,以先进带后进拉高整体行业水准”为主题,做自己的会议演讲内容的。
但是他现在用不了这主题了。
为啥?
这特么还没融合呢,就先打见血了!还融合个蛋蛋啊融合!
一个国企老总被一个私企老总,用手机把鼻骨给打骨折了,还先进带什么后进?!
贺维亮心里不舒服。
在所有人一起努力,都没能掩饰住尴尬的会议之后。
中汽协秘书长办公室。
贺维亮看着协会秘书处主任刘文海,沉声道:“文海啊,我知道之前你和李凡愚相处的不错。但是这件事情太恶劣了,在协会刚刚改组的时间点,发生动手打人这样的恶劣事件,如果不严肃处理,你让我以后的工作怎么进行?”
刘文海,原中汽协的秘书处处长。
在中汽协经历了三届人事调整,一次彻底改革,却仍然没能坐上一二把手的位置。
在贺维亮主张处置李凡愚的时候,谁也没想到一贯不招谁不惹谁的刘文海,会站出来为自己的前任领导说话。
刘文海的脸上仿佛永远带着笑意,但其实他是真的在严肃的说问题:“秘书长、您看现在协会刚刚改组,李凡愚这个原协会会长还是很受关注的。”
看着贺维亮眼睛之中稍纵即逝的厌恶,刘文海顿了一下,“我的意思不是不处置,而是想跟您建议一下,是不是可以延后处置、这样……影响好一点。”
“文海啊,你说的我都明白。”
贺维亮将身子坐正,“但是你想过没有,协会刚刚改组完毕,正是向外界展现我们新人新气象的时候。今天发生的事儿,外界或许已经知道了。
李凡愚的身份特殊,但是这不能成为我们对问题置之不理的理由。延误就是放纵,尤其是李凡愚这样的同志。虽然以前担当过大任,但是通过这件事情来看,思想上还是不成熟。
当然了,我是对事不对人的。今天发生的事情要是不处理,那么无疑是滋长某些人的邪风歪气。这对于我们日后的工作来说,也是不稳定因素嘛。
文海啊,你说呢?”
一把手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刘文海已经知道大势已定了。
他叹了口气,点头,“秘书长说的有道理、那您……想怎么处理李凡愚?”
“我看就这样吧,按照原本的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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