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新又退了一步，躲了开去：“咱们又不会进宫，这些乱七八糟的，学了反而乱心性。
“来，你接着记罢。太后娘娘喜爱花草，皇后娘娘口味偏重，便有几个人投其所好……”
夜色渐深。
耳房里的灯火一直摇曳。
三更方熄。
听见隔壁终于没了动静，在外间给余绽守夜的阿镝打个呵欠翻个身，轻声嘀咕：
“这么晚才睡。明天等着挨骂罢……”
内室重帘之后，余绽规矩侧卧，安安稳稳地合目熟睡。
小小的宅子安宁静谧。
就像是要把岁月静好的日子，永永远远过下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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