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我说就这样放他们走了?这样也太怂了吧!为什么你们不打一架?”楚醒双臂合拢,搭在脑后,悠闲地问道,仿佛方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柯老师顿时吹鼻子瞪眼,“放屁!穷寇莫追,你小子听过没,我这不叫怂,是策略。”
“嘁,打不过就直说,说什么策略转移,鄙视你。”楚醒摇摇头,没心没肺的说着,浑然没看到柯老师满头的黑线。
老爷子终于爆发了,一把抓住楚醒,一顿胖揍开始。
“哎呦,好疼,老爷子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楚醒夸张的叫着,周围的少男少女面面相觑,发现彼此脸涨的通红,不知是谁,没能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于是笑声爆发开来,瞬间填满了整个山林。
另一边,沈岳那边,沈明头发披散着,两眼无神地看着地面,沈岳震怒,整个西阴村都为之震怒,村里的天骄就这样被打了,他们岂能就此罢手。
沈父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变成这般模样,怎能容忍,一时间老泪纵横,沈母更是声泪俱下,要讨个说话。
当天夜里,沈父开了一个部落会议,一场暴风雨在无声中酝酿。
“西阴村和南阳村几百年的恩怨是时候该结束了!”会议当晚,沈父说了这么一句话。
本来西阴村和南阳村都是一个部落,后来因为种种原因这个部落被拆分为四个村庄,初始,村落之间还算和睦,可因为领土的原因使得彼此不服,慢慢地有摩擦,后来,甚至发生了几场战争。
战斗难免有人死亡,有人死亡难免有人要报复,于是硝烟弥漫在四个村落之间,四个村落的关系变得紧张起来。
但慢慢地,随着时间流逝,人们终是厌倦了战争,渴望安逸和谐的生活,人们过上了一段比较平静的生活,后来,四个村落不再怎么联系,火药味才淡了下来。
现在唯一的联系方式就是那四年一度的比武,比武规则是,每个村推举自己村的天骄,通过比武来划分地盘,西阴村和南阳村分别是第四名和第三名,同时也是四个村最弱势的村落,两村之间的冲突使得两个村更加的弱势,甚至彼此派人暗杀对方的天骄,两村陷入如此恶性循环。
一年前,楚醒就是在比武中打败沈明的,对沈明来说楚醒就是一场噩梦,他无论何时都想亲手了结这场噩梦,可时隔一年,他没想到当初的噩梦已经将自己完全吞噬,让自己的武道之心有了裂痕。
可最近不知为什么,西阴村的人活动频繁起来,两村的人经常可以遇到,既然遇到了就难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
“臭小子,晚上来我屋里一趟。好了,大家都赶紧收拾东西回去吧!”柯老师收手,将楚醒像扔皮球一样丢在一旁,楚醒身影灵活闪烁,一个后空翻,完美落地。
是夜,呼吸着山水林间清新的空气,楚醒手里提着一个酒壶,慢悠悠地来到柯老师的屋内,毫不客气地坐在方桌旁的一个凳子上。
楚醒从方盘里取出一个杯子,翻过杯子,手中的酒壶倾斜,酒水流了出来,带着甘醇的酒香,没过多长时间整个屋内就弥漫了酒的香味。
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地,柯老师出现在楚醒身后,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壶,哈哈笑道:“酒要大口大口才好喝。”
“说吧,村长,找我来有什么事?”楚醒面容不变,似是对于这种情况早已习惯,轻抿一口酒,淡淡问道。
“我估计西阴村要有大活动了,而且我们村里还出了内鬼,我总感觉这次会很不妙,我从黑铁城里请了一位友人过来,如果我,还有我们村真的出了什么事,还请你离开,我们不可能是大规模的逃亡,因为那样容易被人觉察,所以我希望可以给我们村留点血脉,那个时候你就走吧,不要再回来了。”柯老师闻言,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凝重地说道。
“你瞎说什么呢?”楚醒打断他,“老爷子,你听好了,我绝对不会让那一天出现。好了,不说这些丧气话,来,喝酒,今天新弄来的猴儿酿。”
“哈哈,好,喝酒。”柯老师目光一瞥注意到楚醒手里的杯子因用力而起了裂纹,心里叹息一声,但还是强打精神,大笑一声,一口美酒入吼。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好诗!”楚醒称赞。
“如若乌云挡住了太阳,那我就卷起风暴,吹散乌云,把阳光还给你们。”楚醒握拳,心里暗暗发誓。
月色苍茫,丝丝寒意在人体内乱窜,楚醒睡不着,便来到村里的练武场,看着纯黑色的铁桩,他深吸一口气,一拳打了上去,诡异的是这黑桩有股连绵之意,如同酒水一般,这用力的一拳竟被反弹回来,楚醒深吸口气,心里想到:“果然还是不行,看来我还不够强啊!”
这黑桩据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有了,据传,这黑桩是在部落之前就存在的。这黑桩缺少的那一角,似被利器划开,虽然残破,但它总在夜里被一股流离的光彩包围着,显得极为不凡,更为诡异的是无论你如何打它,你都会感觉到一股犹如流水一般的连绵之意,将你的攻击化解,甚至反弹。
建村之时,本是打算移开这铁桩,可无奈,村里的修士无一可以移开它,村长感觉到此物不凡,干脆让它发挥它的最大作用,以它为中心建了一个练武场,并扬言若谁可在这黑桩上留下印记,便可以获得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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