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叶小天伸着懒腰醒来时,身旁依旧弥漫着一股清香。
想要耍流氓的叶小天睁开眼,却不见身旁映寒的身影。
喟然一叹,叶小天遗憾的撇撇嘴,打算继续大被同眠的时候,映寒的声音却是从门口处传来:“这都什么时辰了,夫君还不打算起床吗?”
叶小天大字摆在榻上:“我打算用这张床,睡他个世界灭亡!”
映寒好笑的看着懒散的叶小天,轻声道:“夫君不是说今天会有很多人来吗?”
叶小天恨恨的叹息:“就是因为有人来,所以我才打算卧病在床。”
“卧到什么时候?”
“病到我被长安城的那些老家伙以及小混蛋们忘掉!”
正当叶小天酝酿着如何拖过一天是一天的时候,内院外很清晰的传来了房遗爱混账跋扈的声音:“快给小爷上茶!为何不见我兄弟的身影……”
听见房遗爱声音的那一刻,叶小天顿觉头疼,这家伙每天来这里倒是很准时。蓝瘦,香菇。自己好像真的病了。
在映寒悉心细腻的侍候下,叶小天拖拖踏踏的起了床,简单洗漱一番,这才优哉游哉的向着前院走去。
远远一看,叶小天顿时目瞪口呆:“我去,我家院子里哪来这么多东西?”
房遗爱撅着身子,听见叶小天的问话后得意的笑道:“昨晚回去后,我特意像我爹请示了一下,说想跟你多学些学问,住在你这里方便二人坐而论道。我爹一听之后居然很快便就答应了,特别顺利!”
叶小天无奈的摆摆手,斜睨了在一旁兴奋不已的房遗爱,幽幽叹道:“或许是你爹看你不顺眼,早就想将你逐出家门了,这次正好有了驱逐你的理由。亦或是,你爹对于我以前说他的那些话耿耿于怀,想让你来烦死我。”幽幽一叹,叶小天继而道:“你爹好深的城府。怪不得是宰相!”
听见叶小天的黯然叹息,房遗爱也是无所谓的摆摆手:“是什么原因已经并不重要了,方正我今后便是要住在你这了。”
叶小天真的很想捂起耳朵,跑远……
家里的几位家丁杂役皆是之前房遗爱带过来的房府的家丁,对于老东家当然格外热情,很快便是在外院的厢房内给房遗爱腾出一间相对比较大的房间。很快便是打扫的一尘不染。
至此,房遗爱这货在叶小天的无声抗议中,成功入驻了叶宅。
叶小天看了看院里的动静,有些头疼的同时也在暗喜。
房遗爱同自己关系从最初的挥拳相向到了如今也算是情同手足了,住进自己买的后来又算是送给叶小天的院子里,叶小天没有理由反感。毕竟房遗爱来了,自家的伙食费最起码可以省了,而且伙食档次也可以提高提高了。
而且看如今这架势,除了房遗爱,并没有什么别的纨绔,这种门可罗雀的凄凉场面就是叶小天想要的。
开心的往躺椅一到,叶小天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对着房遗爱道:”还好就只有你来,我觉得压力不大!“
房遗爱吃惊的望着叶小天:“谁说只有我来,我昨晚回家便听说国子监了昨天晚上下学时,很多人都在收拾学堂里的东西往自己家背呢,看那架势好像并不打算再去国子监读书了。”
卧槽!叶小天再一次掉了凳。
“所以说我这小院待会会人满为患?”叶小天做好了随时撤身的打算。
“那倒不至于,昨晚最起码有一小半长安的官宦子弟收拾东西,听程处默那家伙说,孔祭酒站在学堂门口脸都黑了,咆哮着要去御前参这帮小混账一本。程处默和尉迟宝林二人怕被孔夫子这么一折腾,陛下恐怕会收回成命不让国子监子弟来上副课,遂将很大一部分人打了回去。孔夫子这才甩袖离去,离去的时候听说还对程处默和尉迟宝琳好一番夸赞。“说到最后,房遗爱甚至有些愤愤:”早知道我昨日也去学堂了,揍人还能被孔祭酒夸赞,想想都是人生一件快事!“
我去,你们难道就没看出孔祭酒愉悦的心情,他的本意就只是让你们这群大祸害离开,自己好能慢慢调教小祸害啊!
无语的看了看还有些愤愤的房遗爱,叶小天捂着脑袋就在为房遗爱的智商捉急。史书记载房遗爱只是莽夫,看来历史实正确的、可靠地、具有史实意义的。
房遗爱躺了下来,随手翻起叶小天昨日叫人赶出来的一摞所谓教科书,然后便深陷其中了。
叶小天也是无聊的打起了瞌睡。
没过多久,就听见门外一阵嘈杂的声音,随后就听见门口传来了脚步身,伴随着带着些温文尔雅的爽朗笑声。
“啊呀,好一处净地!果真有几分书香的做派。俊哥,在看什么这么入神?”来者很自来熟,没有一丝上课的觉悟,反而显得很兴奋满足。自从昨日知道了今后上课也可以不用去学堂后,长孙冲是一晚上开心的合不上眼啊。
不去学堂不重要,反正自己去的次数也不是太多。
但是,听说副学堂的先生和自己等人年纪相仿,更值得开心的是,这位小先生名动平康坊啊,随便一现身都是红袖飘漫天啊。跟着他,有妞!
假装睡着的叶小天眯着眼看了一眼来者,剑眉星目,笑容儒雅中带着一丝狂放不羁。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
叶小天不打算理会他,继续装睡。
一旁的房遗爱却显得很热情,听见来声,便是扔下身临其境的小说,很开心的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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