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似乎每年的四月都要下几场阴雨,像是万千鬼魂的哀嚎。
又是一个四月天,又是一场阴雨。整个荣城看上去格外凄凉。街上的人不多,赌场也安静了,所有的人都呆在家里忧心忡忡。韩老爷是荣城的经济支柱,韩府灭门,小少爷一蹶不振。荣城将注定不会像以前那么繁荣了。
客栈里,韩铭借酒耍疯嚷嚷着:“小二怎么没酒了?快给我上酒!快点!”店小二好心劝道:“三少爷您已经喝不少,不如我扶您上楼休息吧!”韩铭不满道:“怎么怕我差你的酒钱吗?”说着掏出一把银票扔的满地的是。“告诉你!老子一文钱都不会差你的快去拿酒,狗娘养的。”韩铭指着店小二一顿谩骂。店小二只好陪着不是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您怎么会差我们酒钱呢!只是小店的酒都已经被您喝光了,实在是无酒可上了。”
韩铭听说没有酒了怒气更盛喊道:“你们这是什么破店,快点出去给我买酒去,我要酒,我要喝酒。”这时韩铭看见外面街道上有一个老头,拿个酒壶在雨中摇摇晃晃的往前走。“酒,酒。”韩铭叫着追了出去。店小二喊了几声也没喊回来,无奈的捡起了地上的银票。
“酒,酒,我要喝酒!”韩铭的眼睛一直定着老头的酒壶,晃的比老头还厉害。走几步就摔一跤,然后爬起来继续追着酒壶走。
走着,走着,走着。老头终于停了下来,目光注视着前方。韩铭扑了过去抢到了酒壶,也摔了个狗吃屎。雨水很凉老人的身上却散发着热气,韩铭饮了一口酒大赞道:“好酒!”
老人慢慢的将目光移到地上的韩铭身上。“你懂饮酒吗?”老人的声音有些微弱更像是自言自语。“什么?”韩铭可笑的答道:“我即说是好酒,当然品得出这是山西的杏花汾酒。”老人笑道:“那又如何?你再尝尝这个!”老头身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酒葫芦,说着就扔给韩铭一个酒葫芦。韩铭打开就喝了一大口,很快就吐了出来叫道:“这不就是水么!”
“没错,这就是今天的雨水。”老人的回答惹怒了韩铭骂道:“老头你敢耍我。”老人笑道:“殊不知酒的最高境界就是水。”韩铭不屑道:“这是什么歪理”。老人说:“水,淡无味。可因不同的心情,它时而甜时而苦,但终究是越喝越凉。人也是,刚出生时都一样,慢慢的表现出了喜怒哀乐。到最后无论你是高贵还是卑贱,富有还是贫穷,不管你是谁都难逃一死。人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走,万贯家财就算带进了棺材又有何用?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老人的话让韩铭若有所思,呆呆的回过头,眼前竟是已经一片废墟的韩府。老人接着说道:“会品水的人才是真正懂酒的人。酒不醉人,人自醉!”雨越下越大韩铭的心中更是大雨滂沱。
他,仰天长啸。无限的自责,为什么没有学好武功,为什么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用尽了全力,一拳挥击在门口的石狮上,疼痛终于传递到了他的大脑,叫声停了。血水染红了石狮,雨水又冲刷着血水染红了脚下一片。雨停了,仿佛全世界都安静了。
又是客栈里,老人带回了失魂落魄的韩铭。店小二迎道:“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呦!三少爷您这手怎么了?快坐下我给您包一下吧!”老人冷声道:“不用了,给我们找间上房再打盆热水来。”“是是,那就去韩少爷的房间吧!在楼上请。”店小二将他们带到了韩铭的房间打了热水就退去,却将一切告诉了隔壁房间的胡可。
房间里老人正给韩铭的右手上药包扎。韩铭此刻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空有一副皮囊,目光呆滞右手有些轻微的骨折,始终不言不语。老人喃喃的说:“可怜的孩子,你该要学会长大了。”
胡可推门进来了,看见老人就是当年的酒鬼是惊呀道:“先生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酒鬼怒道:“废话,你把老夫的徒弟照顾成这样能不出现吗?”酒鬼对胡可一点好脸色没有,胡可无言以对。“老夫听闻韩府灭门,究竟是什么人干的?”面对酒鬼的质问胡可更是羞愧,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这时南德走了进来问:“韩铭怎么了?”声音很虚弱。南德自从醒来就浑身无力手脚发软。酒鬼问胡可:“这孩子怎么了?”胡可说:“这孩子因为体力不支晕倒了昏迷三天,醒来后由于气息不调导致四肢无力。”酒鬼再次对胡可骂道:“废物!”紧接着就将南德抱到了床上为其运功疗伤。
南德的额头上冒出了很多汗,脸色阴晴不定,表情也十分痛苦。胡可实在不懂这是什么疗伤方法,南德只感觉有一万只蚂蚁在他身上乱爬,浑身燥热无比。两个时辰后南德醒来,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不过现在他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充沛。
“奇怪我不是在疗伤吗?怎么在自己的房间睡着了。”南德向门外探了探头,走廊没有人就往韩铭的房间走去。南德走起路来身轻如燕,这种感觉让南德心里暗爽。
酒鬼看见南德进来了喜道:“哦,孩子你醒啦!”南德的脸上挂着一个大大的笑脸答道:“是的!多谢先生救命之恩。”酒鬼喝了口酒不以为然道:“小事一桩,你小子无意中激发了身体里的潜能才练成了惊魂三刀。可是你由于体力透支过多,伤了元气身体处于衰竭状态.本来应该命不久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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