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下乡的那段时光,是我生命中各种璀璨裂变滋生的关键期,那些欢笑和泪水,滋润了我一辈子。
虽然没有能和你一起生活,但是,在我的生活里,你从来都不曾离开,每天都会对我或温柔或俏皮地笑,和我说话,陪我过活。
我的心是属于事业的,在面临选择的时候,我艰难地割舍了你,可是,如果生命真的回到从前的那个时刻,我还是会这样选择的,这是我的命运。
你的不幸,就是遇到了我,连平淡的幸福都难以得到。
桑大伟的不幸只是他出现得晚了一些,他是无辜的,不要拿别的男人和自己的丈夫比,很多东西都不能比,一比就没有了格调,一比就失去了本分。
你是个聪慧的女子,一辈子行走差错的一步就是遇到了我,堕入魔障,从命运上来说,我不是你的幸福,我是来败坏你的德行的,只要出现就会损害你固有的幸福。
所以,我走后,就别再惦记我了,红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苏醒,她无法照顾你。
你和桑大伟多年相濡以沫,那男人性子粗豪,却是难得的君子,有他照顾你,我才走得安心。“
林青燃那泪水一点点地落下,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你总是这么狠心,连这样的事情,你都要说得这样清楚么?你没有对不起我,用你的话说,如果生命回到从前的那个时刻,我也仍然不会改变选择,喜欢就喜欢了,总比一辈子都没有念想的好,可你——可你——这个坏蛋,现在——连我的这点念想都要给灭了,你说你怎么能狠得下心来?”
欧阳清柏笑了,却笑出了泪花:“我走了之后,骨灰怕是要埋人八宝山的,能不能在我还能喘气的时候,带我到破缸上看看,哪里埋葬着咱们最年轻的时光。”
“你还记得那地方?”林青燃抽泣着含泪带笑。
“当然,那里是咱们曾经的乐园,我的青春唯一信马由缰的地方。”欧阳清柏的笑容里充满向往。
几天后,欧阳清槐带着人来林家接走了欧阳清柏,林青燃陪着他顺路到破缸山上走了一趟,两人洒泪而别。
生人做死别,没有人能道尽其中的凄凉之意。
欧阳清柏没有邀请林青燃到南京去,她也知道自己是没有立场去欧阳家陪欧阳清柏度过最后的时光,一对相互牵挂了半世的苦命情人,只留下了破缸山上的美好记忆,来祭奠他们短暂的青春。
桑大伟听说欧阳清柏走了之后,才渐渐地在林宅露面,每天无论多忙,他都会挤出时间过去。
林青燃每次看到他都是淡淡的,想到他当初在自己出国时候,擅自做主放了离婚协议书,她的心就恨恨地。
桑大伟也不计较她的冷淡,和往常一样涎皮赖脸地贫嘴,逗她开心。
“你还能笑得出来,红红躺了这么久都没醒,哪里有你这样没心没肺的爹。”林青燃想到欧阳清柏死后,桑红还没有醒,自然郁郁寡欢。
“红红这丫头生来就是大富大贵的命,小时候胡同口算命的李瞎子早就金口铁断了!咱们能做的就是常常去陪她说说话儿,说不定那一会儿,她那眼睛就睁开了喊爸妈哪!”
桑大伟手脚利落地帮林青燃收拾出门带着的东西,催促她出门。
“我想着他们也没有举行婚礼,不如把红红接回来住好了,总担心宋家的人怠慢了她,我正好也闷得慌。”林青燃叹息道。
“那是黄一鹤,不是红红咯,以前的公案还没有消,宋书煜能让咱们去瞧瞧已经不错了,我看他对红红亲得很,擦身喂水,陪着闲话,照顾得无微不至,这男人对红红的感情也太不可思议了;我琢磨着可能另有隐情。”桑大伟显然去看得次数多。
“隐情?多不过是患难与共的感情,照顾的再好,能有亲妈照顾得更耐心?”林青燃和他呛口。
“亲妈的心思先放放,等宋书煜没了耐性,咱们再凑过去,不然落不得好,他现在连自己的儿子都嫌吵,送到外公那里调教,咱们多嘴,不是找嫌弃么,别弄得连咱们都见不上。”
桑大伟知道宋书煜心情郁闷,不让老婆给人家添堵。
“林林不是吵着闹着要和秦洛水家的女儿一起上幼儿园么?”
林青燃忽然想到这件事。
“嗯,从下周一开始,已经带去报过名了;提到咱小外孙我这心眼都是兴奋的,真的想破脑袋我都想不出,这天底下咋会有这么聪明的小孩子呢?那外语张嘴呱呱拉拉就出来,跟着练个三招两式,使出来像模像样,越瞧越像咱们红红小时候。”
桑大伟想到小萌仔,笑嘻嘻地合不拢嘴巴。
夫妻俩一起坐上车,桑大伟忽然说:“燃燃,我在市内买了套房子,一会儿看完过红红之后,咱们今晚就住那里行不?”
“等着我去住?你不都要和我离婚了,还让我去住干嘛?”
林青燃做出惊讶的模样。
“呵呵,我混球,那时候不知道脑子迷瞪到了哪里,总觉的你出去就不会再回来了,我不是担心自己这癞蛤蟆带累你这白天鹅么?”桑大伟笑着讨饶。
“你就别装了,那点贼心思我能看不出来?”林青燃讽刺道。
“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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