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注定如此吗?”雪恋峰呆呆的看着远方的天际,“我不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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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之上飘下琴瑟之音,那样的悠扬清澈,如青峦间嬉戏的山泉;那样的清逸无拘;如杨柳梢头飘然而过的威风,那样的轻柔绮丽,如百花丛中翩然的彩蝶;那样的清寒高贵,如雪舞纷纷中的那一点红梅······时而琴音高耸如云瑟音低沉如呢语;时而琴音飘渺如风中丝絮;时而瑟音沉稳如松飒崖,时而瑟音激扬,时而琴音空蒙······琴与瑟时分时合,合时流畅如江河入大海,分时灵动如浅溪分石。
只见雪恋峰坐在台上,他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银白色的发丝,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手起滑落之间,清幽绕梁,皎洁之如。抚下一把急促,叹一声高山流水,清澈的像一副水墨,宁寂不失典雅;抖一声舒缓,落下一笔惆怅,或明、或散、或亢、或缠绵。余音绕梁,柔中的刚毅,醉己。
台下的人早已沉醉,眼神中净是无尽的痴迷。
恋峰抚摸着琴身,此琴乃其最爱。
千年古琴,名曰“九霄环佩”,琴以梧桐作面,杉木为底,通体髹紫漆,多处跦漆修补,发小蛇腹断纹,纯鹿角灰胎显现于磨平之断纹处,鹿角灰胎下用葛布为底。龙均作扁圆形,贴格为一条桐木薄片接口于右侧当中。腹内纳音微隆起,当地沼处复凹下呈圆底沟状,深度约2厘米,宽3厘米,通贯于纳音的始终。
霭霭春风细,琅琅环佩音。垂帘新燕语,苍海老龙吟!
此时,恋峰爱抚着这琴,他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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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前,雪恋峰意外输血患上了艾滋病,好人却不得长命!花样的年华啊,本应灿烂绽放,如今却即将枯萎,使人不尽的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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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把他推向了绝路,他却没有就此**。
他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公益,千金散尽,独留这一架古琴,父亲临终前将这把琴托付给他,只说此琴乃是祖传之物,不可流入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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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恋峰眼中噙着泪水,他已经有所预感,大限之期,不远矣!人之将死,不免对这个世界有所留念。
“噗通”
雪恋峰如一个坠落凡尘的天使般倒了下去,台下人们手忙脚乱的将雪恋峰抬起,送到了医院。
“嗯嗯,我这是,怎么了。”
雪恋峰从昏迷中醒来,四处摸索起来,“还好,琴还在。恐怕现在不弹的话,以后就没有机会再弹了。”
他叹了一口气,正襟危坐,双手轻拂琴弦,丝丝琴声从他指间倾泻出。这琴声似在控诉人世的不公,如泣如诉,又似在对人生的思考,人之将死,一切都随风而逝。
雪恋峰此刻脸上净是痴迷,他痴了,陷在了琴的世界,他的眼中只有琴。生死对他似乎已经不重要了,仿佛这琴就是他的生命,这琴声就是他的寄托,没有什么可以取代!
或许是感到自己大限已至,琴声越发高昂起来,似是叙述命运的多舛,人世的不公,天道的无常。
他不甘,不甘只会在命运面前低头,他要用这激昂的琴声,来反抗这不公的命运!
他的身躯似乎也随着这激昂的琴声而剧烈抽搐起来,这一首《广陵散》被他弹奏的淋漓尽致,琴声戛然而止,而他的生命也随着这琴声的结束而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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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死了吗?”
一片黑暗之中,一个黑影喃喃道。
“雪恋峰!”宛如一声惊雷炸响,天地间不断的震荡产生回音。
只见一个牛头鬼神如一尊巨大的雕像,面目狰狞,雪恋峰看了不禁感到后怕。
“雪恋峰,我等奉大通判旨意,邀你走一遭。”
说罢,一只巨大的手掌从空中探出,雪恋峰便被其捉起,横渡虚空而去。
“这里莫非是地府?这是马面?那个大通判是谁啊?”
雪恋峰脑海中有一大堆问题的不到解决,心里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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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酆都,一个幽静的书房内,有一个巨大的书架,书架旁是一张八仙桌,一名白发男子正伏在桌子上翻阅着书籍。
雪恋峰怔怔的看着那位白发如雪的大通判,双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白发。
“是不是觉得很熟悉,另外,我再告诉你,我也姓雪。”大通判微笑着站了起来,“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知道我为什么召见你吗?”
雪恋峰木讷的摇摇头,只说“不知”。
“第一,你是我的子孙。”
雪恋峰惊呆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是地府大通判的子孙。
“祖先。”雪恋峰喃喃道,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
“不要不相信,这世界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看,我们俩头发都是银白色的,这就是我们家族的象征。”
“家族?”
“嗯,当年,我们家族可是称霸三界的至上存在啊,就因为我们家族出了一个惊艳之才,也就是琴帝!”大通判一改笑嘻嘻的样子,变得严肃起来。
“琴帝?”
“嗯,想当年,琴帝俾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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