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有什么魔力,能够让龙炫冽对她如此倾心?甚至不惜……
席亦雅不禁心思一紧,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微笑:“夜小姐,我也不是非要您过来,只是一个晚上听到龙总提了您不下于十次,所以才这么冒昧地给您打了电话。如果让您为难了,我先说声对不起。”
多懂事得体的姑娘!
夜晚歌感觉自己都有些喜欢她了,不由轻笑着,回答:“道歉倒不至于。只是要你在这里照顾他半宿时间,实在不好意思,我来替他擦吧。”
说完也不顾席亦雅的表情,直接拿了她手里的毛巾俯身过去帮银炫冽擦拭。
席亦雅实在没有料到夜晚歌最后会是这种反应,不躁不恼,居然真半蹲到银炫冽面前帮他仔仔细细地擦着胸口和颈脖。
但她的动作可不如席亦雅那么温柔,几乎是胡乱擦了几下便将毛巾扔到一旁,倾身过去问:“喂,能站起来自己走吗?”
醉得晕晕乎乎的银炫冽似乎没什么反应。
夜晚歌这才有些恼了,干脆将身子压过去,用手轻拍他发烫的脸颊:“醒醒!不醒的话你就…”
结果她还没嚷完,一直垂眸闭着眼睛的银炫冽突然将手臂抬起来,大掌捏住夜晚歌的手腕,一把便将她扯到了怀里。
夜晚歌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差点尖叫出声,但碍于周围那么多人,她只能用手捶他的肩膀。
“喂,你干什么?!”
可银炫冽好像又听不见了,眼睛依旧闭着,手上的劲却始终不松,像是好不容易抢到了一个稀罕宝贝,将夜晚歌整个人缠得更紧。
那些美女服务生估计是对这种场面见惯不惯了,所以脸色都未动,该干嘛还是干嘛。
只是席亦雅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不知是羞涩还是尴尬,只能将脸别到一边去。
沙发上的两个人,一个拼命挣扎,一个用尽所有力气要将怀里的人圈紧,最后索性一手缠住夜晚歌的腰肢,再用另一手扣住夜晚歌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都扣到自己肩膀上,而他也随之将脸埋到夜晚歌的侧颈处,迫切呼吸,像是濒临死亡的鱼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每一次心脏起伏都能感受到她身体发间散发出的馨甜气息……
夜晚歌真是被银炫冽弄得措手不及,又恼怒万千。
他这算是什么?
置身于如此烟花彩云之间,寻欢作乐,饮酒宿夜,她已经不想管,可为何要用抱过其他女人的手再来抱自己?而且还是众目睽睽之下,有什么意思?
“银炫冽,你把我当什么?”夜晚歌已经放弃挣扎,趴在他的肩头试问,以为他醉得稀里糊涂不可能回答,可颈间里的男人却深重吸了一口气。
“把你当我什么?那你能不能回答我,你把我当你什么?”
说话间,银炫冽竟然一下子就松了夜晚歌,如墨的黑眸对着她,藏了太多说不清的情绪,像是一口深井,井里涓流激涌,可只是一秒钟,真的只是一秒钟,情绪都消失了,涓涌消退,成了平静的一汪死水,而唇角却在那一刻微微往上翘起,迷人的一个漩涡之后,他又缓缓闭上了眼睛,后背往后倚……
“滚,滚出去!”银炫冽声音清冷,周身却充斥着落寞之意,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的君王,无尽的疲惫感,一败涂地。
夜晚歌面对这样的银炫冽,喉咙口那根刺瞬间扎到最深,只是也唇角勾起一抹冷意,深深吁了一口气,裹紧大衣便转身走了出去。
一旁的席亦雅似乎还有话要说,差点要追上去拦住夜晚歌,但转眼睨了一眼沙发上的银炫冽,面目消沉的样子实在令人心疼。
“你这样把她赶出去,又是何必?”
沙发上的人却讥诮一笑,眼睛没有睁开,只是抬手刮着自己的眉心,摇头:“你不会懂!”
她自然不会懂,甚至当时的夜晚歌也不会懂!
夜晚歌从大剧院出去,穿过赌场往客房那边的停车场走。
路过赌场大厅的时候又遇到阿仆义,他依旧嘿嘿笑着凑过来:“夜小姐,这就走了?大老板那边怎么说?不一起玩玩?”
夜晚歌没说话,直接从他旁边走过去。
阿仆义坐了冷板凳,心里有些毛躁,但好歹念她是大老板的女人,还是在背后挥着手送别:“夜小姐您慢走,有空多来玩玩。”
夜晚歌自然不会搭理,所以也没有看到阿仆义挥完手之后对她比了一个粗俗的手势,嘴里还骂嚣着:“我呸,神气什么?不就仗着被大老板睡过吗?现在都已经失宠了,还嚣张个什么劲?”
夜晚歌又重新开了40多分钟车子回到别墅。
整个屋子空荡荡冷清清,下人都已经睡下了,只留着走廊里的小夜灯。
夜晚歌借着那一点灯光上楼,站在窗台边上,又开始抽烟。
三天后警局那边有了消息。
经过法医尸检报告显示,凉西月的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颈部,胸口和腿部均有牙痕和抓伤,下面更有轻微撕裂,可想生前应该经历过较为暴虐的性。行为,但这些伤口不足以致死,真正的死因是药物中毒。
法医在她胃里和血液中提取出重度氰化钾,而刑警也在案发现场发现半杯含有氰化钾的红酒,所以初步判定是自杀,但最终结案还需要刑警作进一步核实。
得知这个消息,夜晚歌一个上午都处于神游的状态。
其实夜晚歌自己也明白,凉西月的死,她要负一半责任,所以事发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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