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通过乔波认识李森的,这还要从储航把贾晓娜踢休克说起。自从贾晓娜身边突然冒出来一个李森之后,我们这伙人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这个小子身上,他跟贾晓娜到底是什么关系成了我们当时最关心的事情。当然,最闹心的莫过于储航。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打听一下那个小子到底是谁,什么来路。后来得知这小子与乔波一个班,于是储航发疯似的想要找到乔波,赶巧那几天乔波一直没来上课。
直到一天下午,我和储航在篮球场上发现了乔波,当时他正躲在角落里抽烟,跟做贼似的,抽一口就把烟头藏在手心里,然后四处张望,确定周围没有老师,便再拿出来啄一口。
我和储航偷偷绕到他身后,悄声走过去,然后压低声音喝道:“你哪班的?”
乔波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哆嗦,但他的动作既老练又迅速,急忙扔掉手里的烟头,同时转过身来,一看是我们,抬腿就踢。
“这两天跑哪儿去了?”储航接过乔波递过来的烟,点着了问道。
“有点正事。”乔波一本正经地说,边说边递给我一根,我点着了。
“别装逼,你能有啥正事儿。是不是又上老皮子那儿看牌去了?”储航说。
储航所说的看牌实际上是赌博时常用的一种耍诈手段,看牌人即是明面上作为围观者,暗地里帮其中的一伙人去看对方手里的牌,再通过手势把对方的牌告诉自己人。一场赌局后,赢家会给看牌人一些酬劳。
乔波从小就一个爱好,喜欢玩牌,玩得还不错。只要一放学,他就跑到附近的工人文化宫,蹲在人堆里看别人打牌,一看就看到八九点钟,忘了回家。那时候常到文化宫玩牌的人很杂,除了那些退休的老头老太太外,还有一群人比较特殊,这些人大多二三十岁,不上学也不上班,每天就是坐在那儿打扑克赌钱。玩牌的老头老太太们都称这些人地痞流氓,实际上,他们只不过都是一些找不到工作的小混子,还称不上地痞流氓,老皮子就是其中的一个。
由于乔波常去看别人打牌,偶尔还给别人支几招。就这样,一来二去,被老皮子看中了,觉得这小子对玩牌有些道行。一天下午,因为不够手,老皮子一眼扫到蹲在一边的乔波,便冲乔波招手说:“诶,那小孩,过来打两把?”
乔波笑了笑,摇摇头。
“没事,玩两把,不玩钱的,凑个手,等来人了你再下去。”老皮子说。
乔波只好硬着头皮玩了几把,开始时乔波有些放不开,打了几把臭牌,后来渐入佳境,屡战屡胜,令老皮子对穿着校服的高中生刮目相看。
“跟谁学的?”老皮子递给乔波一根烟,笑着问。
“乱打的。”乔波笑了笑。
“跟你商量个事。”老皮子眼珠一转。
“……”
“以后你帮我看牌吧。”
“看牌?”
老皮子点了点头,便把看牌一些注意事项、技巧都告诉了乔波,还答应事成之后给他一点佣金。就这样,乔波成了老皮子的眼线。那时候的乔波长得特别小,穿着校,因此玩牌的人对他大都没什么提防,只当是个看热闹的小屁孩。
乔波不仅牌玩的好,人也非常聪明,善于察颜观色,谁的牌能看,谁的牌不能看,他都记得一清二楚。比如常来玩的人的牌不能看,生人新人的牌都可以看。只要一有生人,老皮子都会冲他使个眼色,乔波自然心领神会偷偷地站在那人的后面。就这样,只要乔波在场,老皮子逢赌必赢。
老皮子不是什么好人,开始时赢了钱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乔波有点生气,但又不能说什么,只好悻悻地回家。有一次,一个30左右的男人参与进来,乔波没见过这人,便自然而然地站在这人身后,结果自然不必多说,老皮子那次赢了一百多块钱,男人输光后没说什么直接就走了。第二天,那个男人又来了,结果还是输,但他还没说什么,打完牌便走了。接连几天,这个男人总会出现在老皮子的赌局中,每次都是输,而且数目都不小,少则一百,多则三四百。
老皮子渐渐察觉这个人不是一般人,因为当时很少有人一输好几百的输,第二天还接着来玩的。老皮子有些害怕,怕真遇见道上的人,于是找了几个所谓的朋友在一边给自己壮胆。但几次都相安无事,那男人输了钱也不多说什么,每次笑呵呵地掏钱走人,老皮子对他渐渐放松了警惕,心想赢一把是一把,赢一百是一百。当然,老皮子也不是傻逼,偶尔也意思地输几把。
这些乔波全看在眼里,他知道这人绝不是一般的混混,肯定有来路。但他并不关心这个,只关心老皮子赖账这事,老皮子通过乔波赢了不少钱,可自己连个钱毛儿都没沾到,一想到这儿,气就不打一处来。
终于有一天,老皮子又赢了那个男人二百多,男人走后,老皮子又装作没事人一样想赖账,起身走了,乔波也没说什么就一直跟在他后面。老皮子走着走着回头发现了跟在后面的乔波,他明白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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