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急败坏,当即甩了他一耳光,谁知道,谁知道他竟然对我用强,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在霍天洪脸色越发阴沉,现场气氛越发沉重时候,牡丹声音带着哭腔,情绪激动的呜咽起来:“幸亏有你们及时赶到,不然,不然我真的,呜呜、、、”
牡丹表现的极为委屈,楚楚可怜,将一个受到侵犯的柔弱女性的委屈可怜展现的淋漓尽致,也让现场一众人的火气升腾,对麻衣的禽.兽行径发自内心的痛恨起来。
本来他们对麻衣还有几分对长辈的敬重,可知道他暗地里竟然是如此衣冠禽.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行径,让众人对他的好感敬重瞬间荡然无存,纷纷唾弃痛骂起来。
“好你个麻衣,轻薄牡丹姑娘不够,你还想造霍老板的反?”赛诸葛厉喝一声,居高临下指责痛骂,“你这种混蛋,就该千刀万剐,五马分尸都不为过!”
霍天洪一边安抚着牡丹的情绪,那深邃沧桑的眸子扫过麻衣,带着一股愤恨和无力感,他声音沙哑开口:
“麻衣,你跟我这二十多年来,我可曾亏待过你?”
麻衣沉吟道:“未曾亏待半分。”
霍天洪沉喝一声:“我可曾背信弃义于你?可曾和你结下仇怨?”
麻衣复杂的望了霍天洪一眼,叹息一声:“恩重如山!”
“好,好一个恩重如山、、、”霍天洪忽然笑了起来,似乎情绪太过于激动,他苍白的脸色涌现大片血色潮红,猛烈的咳嗽起来,似乎随时都能咳出血来。
“恩重如山、、、”
牡丹神色慌乱,连忙上前帮他抚着胸口,霍天洪略带凄凉的一笑,再次喃喃自语一声,指着麻衣厉喝一声:“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这就是你口中的恩重如山?”
“麻衣,你怎么解释?!”
麻衣那布满岁月沧桑的干枯老脸上涌现几抹自嘲笑容,他闭上眼睛,神态却异常平静:“我无法解释。”
“解释?哼,人赃俱获,你还解释什么?!麻衣,你以为你摆出这样一幅被人诬陷的受害者的姿态,就能混淆过关,就能蒙蔽霍老板和大家的眼睛?你休想!”
麻衣的冷静和不在乎,让霍天洪和众人眯起眸子,逐渐恢复理智。这时候,赛诸葛神色冷冽,及时的又补充一句:
“你这个叛徒,不仅觊觎牡丹姑娘,还想造反,简直大逆不道!我已经派人去你的房间搜查,很快就能找到证据,看你还有什么狡辩。”
很快的,几个霍家手下赶过来,双手递上几封书信,还有一把精钢寒铁打造,精巧而昂贵的飞刀,显然作为联络信物。
“回霍老板,在麻衣的房间内,搜到这些、、、”
赛诸葛连忙拆开,递给霍天洪,只是扫了一眼,瞬间勃然大怒,厉喝道:“麻衣,你现在还敢狡辩?这分明是你和山口组军师,野川大和的来往信件,你们早就沟通好了,要对霍老板下手,要趁乱造反谋取高位!”
他不忘把信件公布于众,喊道:“都看清楚,这是他麻衣的笔迹,清清楚楚,证据确凿。”
林义一直保持着沉默,种种证据摆出的有条不紊,正确确凿,而他却皱起眉头,感觉到事情有些诡异、、、
在麻衣平静的望着信件同时,霍天洪把玩着那一把精致的飞刀,失望而惋惜:“这把刀,是我十年前送给你的吧,我记得,那是你四十岁生日,记忆中,那是你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喝得烂醉如泥,你说,你自己都快忘记了的生日,而我还记得、、、、”
麻衣脸色变得激动起来,他喉咙哽咽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咽了回去,只回答一声;“是。”
霍天洪闭上眼睛,平静下来:“给我一个理由,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麻衣脸色变化几分,最终凄惨而无力一笑,似乎看破了一切,摇头道:“我没有理由。”
“没有理由?怕是找不出理由来吧,麻衣,连你都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唯有一死了嘛?”
“那我就成全你!”
赛诸葛目光凌厉,闪烁着杀机,马上一招手,厉喝一声:“来人,把麻衣拿下,按帮规,三刀六洞,乱刀砍死!”
几个手下马上气势凌冽的冲上去,动作迅猛快捷,麻衣也是坦然的闭上眸子,仿佛认命了一般,没再反抗。
在几把寒刀刀锋凛冽的落下之时,林义猛然间身形一动,拦在麻衣老者身前,手臂一挡,捏住几个霍家手腕的手腕,稍微用力,几个人齐齐面露痛苦神色,手中的寒刀叮当落地。
麻衣睁开眸子,复杂而感激的望了林义一眼,沉默以对。
“林帮主,你什么意思?!”赛诸葛面色大变,冷声道:“麻衣死有余辜,你何必救他?霍公馆的家事,还轮不到虎窟的人来插手吧。”
“诸葛老先生,你说得对,霍公馆家事,轮不到林义来插手。”
林义淡淡说道,朗声回了一句:“但霍公馆的事,依旧轮不到你诸葛老先生来插手,麻衣是死是活,是去是留,霍老板自然会处置,无须你下命令。”
他意味深长补充一句:“莫非,你认为自己现在的位置,已经高过霍老板了?”
“你、、、”赛诸葛顿时脸色大变,气冲冲瞪了林义一眼,“一派胡言,霍老板,这家伙、、、”
“好了。”
霍天洪终于出声,他面色冷漠的扫过麻衣和赛诸葛一眼,沉吟几秒,声音带着一股冰冷杀气:“将麻衣赶出霍公馆,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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