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说着,她握着那把匕首蹲了下来,明明是该拿绣花针的双手,却残忍地那把匕首,利落决绝地几下,割断了他的手脚筋。
血顺着手腕脚腕流了下来,凌九却并无反应,甚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这点痛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
刘青月当然知道,禹珠的愈合能力,就算她砍下他的双手双脚,缝上一双就算不是自己的照样能走路。
所以,她在他流血的伤口上,撒了一些忘川的粉末。
凌九闭了闭眼睛,还是没有哼一声。
蚀骨之痛啊,如此熟悉……
凌九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是刘青月带他来这里的,一处阴暗的地牢,四周都听不到人声,应当是在野外。
她将他藏得这样严密,怕是刘青歌也找不到。
这样也好。
伤口虽然经过包扎,可血仍在流,凌九面色惨白,冰冷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破碎的禹珠无法对抗忘川的药力,那可是忘川啊,除非找到当年凌骁所说的天池金莲,否则这双手脚,还有那绝世的武功,怕是废了。
再也回不来了。
刘青月每日都会来看他,带着山珍海味,还有他喜欢的莲子糕,她为他换药挽发,擦洗身子,任何事都亲力亲为,动作轻柔小心翼翼。
凌九由着她来,也没有男女顾忌,随她喜欢折腾,嘴角始终挂着最温柔的笑。
“哥哥知道你走了,正发了疯似的找你,他不会知道是我带走了你,你可以放心地在这里住下。”刘青月温柔喂着他喝粥。
虽然是地牢,除了昏暗点,这里的东西一应俱全,可想而知刘青月已经布局很久了,不比王府差到哪去。
此刻凌九就躺在摇椅上,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只要张嘴就有东西喂到嘴边,过的简直是太上皇的日子。
“你叫刘青莲大哥,叫刘青歌哥哥?”他发现了这个问题。
刘青月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称呼的不同,自然显得出亲疏有别。
“今天府里又来了一帮刺客,我知道他们是来找你的,幸好你被我带出来了。”刘青月对他甜甜一笑。
又来了刺客?
凌九稍稍皱了下眉,问道:“那府里有没有事?”
“其实你是想问哥哥有没有事吧?”刘青月歪着脑袋看他,随即一笑,“放心啦,我不会吃醋,你想知道哥哥的消息,我就告诉你他的一切,只要你开心,只要你留下。”
凌九闭了闭眼,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就算我不愿意留下,不是也去不了别处么。”
瞧出他的困意,刘青月收拾了东西,然后抱着凌九上床,为了可以抱动他,她在私下里经常练习抱重物,现在总算可以抱动他了。
将他抱到一旁的软床上,平整地放好,整理好枕头和被子,只怕他有一点点不舒服。
整理好一切后,刘青月也脱掉鞋子上床,挨着他躺下,什么也不做,只是依偎到他的怀里,乖乖地躺着。
不会有人明白,爱到深处求不得,只要在他的身边就够了。
这几天刘青月来的时候,凌九隐隐可以感觉到她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躁动。
在床上躺了许久,凌九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你体内的媚药是不是又要发作了?”
刘青月僵了僵,随即摇头,对他一笑,“没事的,你能关心我,我很开心。”
凌九看了她一眼,随即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刘青月回王府的时候很疲惫,脸色苍白得吓人,凌九说得没错,她已经感觉到身体的媚药又在躁动,只怕是又要发作了。
她一回来,就看到院子里那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此刻正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
短短几天,刘青歌已经消瘦得不像话,眼窝深深地凹陷下去,脸色蜡黄,整个人干瘦得不堪入目。
俊美的脸上长满了青色的胡须,身上还穿着刘绝的衣服,隐隐散发着怪味,不知道几天没换了,双目之间没有焦距,看起来失魂落魄的。
坐在他身旁的刘青莲也好不到哪去,只是不像他那般严重,人也消瘦不少,一身锦衣华服有些脏乱。
看到他们,刘青月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装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走过去。
“大哥,哥哥。”
一见她回来,刘青莲定了定心神,强自挤出一抹笑容向她走去,“月儿,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说着,他伸出手想要扶她。
“我没事!”刘青月忙着闪开,仿佛他的触碰是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刘青莲伸出的手僵了僵,良久,他扯了扯嘴角,将手收了回来。
刘青月闪避着他的眼神,想了想,走到刘青歌跟前故意问道:“哥哥,你还没找到凌公子?”
刘青歌始终看着地面,空洞的眼神不知道在看什么,闻言痴痴地摇了摇头。
“哥哥别担心,总会找到的。”
“嗯,我一定会找到他。”刘青歌轻声说道,上天下地,他总会找到他,再也不分开。
刘青月身子燥热得难受,她咬了咬牙,吃力地扯出一抹笑容对着刘青歌笑道:“那哥哥你早点休息,妹妹有些累了,先回去了。”
刘青歌没有做声。
她的脸色红得下人,刘青莲看得出她的隐忍,终究还是忍不住上前问道:“月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媚药又发作了?”
“你说什么!”刘青月狠狠一眼瞪过去,“这是你一个哥哥该对妹妹说的话吗?!”
刘青莲一怔,不再开口。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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