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轻声笑道:“我还以为班里的音乐家成名之后就忘记了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了。”
青年有些语无伦次,他挠挠头尴尬的笑道:“啊,真对不起,我···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杨阳摆摆手毫不在乎道:“不要说这些了,韩音乐家高中念完就没有了影踪,唯一一次听说还是在领通知书的时候,只知道你去了音乐学院,往后就在没有消息了。只是不知你最近过的好吗?”
青年的名字叫寒牧林是音乐学院的高材生,身边的同学和老师都认为他会在音乐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殊不知命途多舛,世事难料,连连在评选中被黑的他因交不起房租不得不退居二线城市选择可以维持生计的方式来蓄力,但谁能想到这一过又是五年!虚晃间,青春已不再,唯有略显稚嫩的脸还是那般摸样从未变过。他感慨万千,上前伸手礼貌地和曾经心仪的姑娘握手笑道:“一般吧,一直在为音乐做事。爱人和孩子也都挺好的?”
杨阳莞尔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悔恨,轻声说道:“我离婚了,不过一个人挺好的。”
韩牧林有些惊讶,却不知该去接怎样的话题。
杨阳一看自己老同学竟然还是这样略带青涩,真的是一点都没变。她幻想着如果当初选择的是他又会是怎样的一片光景?可能每天为了生计在街头巷尾奔波劳累,但那样也比曾经的生活好吧。她抬起头朦胧的眼睛看向他说道:“明天还回来唱歌吗?”
韩牧林急忙说道:“会,老板刚同意我继续在这里唱歌。”
杨阳走到自己的车前说道:“那好,我明天接着来看你的演出。”就这样限量版的凯迪拉克载着韩牧林曾经的神往,驶出街口。
回家的路上冷风肆意拍打他的身体,凌乱的头发无力地摇摆。他走出很远才将戴手套的手从兜里拿出来,那声音再次响起:
“喂!干什么要把我装进口袋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韩牧林缓缓说道:“一个高中同学。”
“那一定是女的!让我成全你吧。完事后人归我,怎么样?”
韩牧林无为所动问道:“只带一只,力量不会减弱吧。”说完看向自己的右手,没有去带上手套,只是悬在胸前紧紧握着拳头,似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那声音嚷嚷道:“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韩牧林叹了口气说道:“或许像我这样的杀人犯,已经不配再去拥有爱情了吧。让我们两个人好好地大干一场吧!“说完眼中蹦出可怕的杀气。
那声音高声欢快道:“我就喜欢这样的人类!杀戮吧!这样就会有无数的鲜血流进我的身体!哈哈哈哈!让鲜血横飞吧,即便你带的只是一支!”
夜空下,一个消瘦的身影,戴好口罩,右手放在兜里,戴手套的左手轻摆在裤腿间,向黑暗深处走去!
汗水顺脊梁和肌肉的缝隙中趟过。炙热的阳光前,远处的黄土地沸腾般跳跃出融化的拨线,耳畔传来清鸣声却怎么也找不到源头。
起身倚着锄头,用白毛巾擦去额头上的汗珠。脚下温凉的土地,湿润、粘滑。
我是急躁的。急躁的忘记了为什么要打开电视,为什么会将频道换在这里,镜头前那老人古铜色的肌肤闪烁出汗水和肌肉的光芒。我却看不出任何与自己相比的自卑和渺小,即便我始终是微不可见的。
我是匆忙的。匆忙间丢弃了许多本应去体会的东西,我本应去看比赛的,足球场就在对面,错过了才会听到高墙的另一端久久不能退去的热情;我本应留在原地去等糖人的制作工艺,点画提抹勾连撒拽,我一样也没有看清楚就匆匆离去了。即便我本身就是没有时间的,因为我想做一个快速悠闲率的人。
我是茫然的。茫然于现实,现实的急迫是那样和自己不可分割;茫然于虚幻,虚幻的深文罗织将我扣押,搬开我紧握的拳头在罪状上按下手印。即便我自己就是寓言十九和千真万确,因为我想做一个内外兼得的丰满的人。
于是去拽磨揣测,来探求所谓的病垢。
于是逆向思维告诉我欲速则不达!
反过来我才明白,原来以为的奔波不过是没有结果的旅行,最后遗憾的只有自己。
反过来我才明白,原来以为的聪明不过是一时得失的裨益,最后丢掉的也只有自己。
物极必反的原因就像用原子弹去引爆氢弹,剧烈外散的核子、质子和电子产生的百万摄氏度高温却能成功迫使最小单位的分子凝聚到一起并再次释放比原先更加可怕的能量!
世界就是,越是极致的进化越不能适应突如其来的变化,同样的人也是一样,越是极限的选择越不能看到终点的灯火。
此刻,我该做怎样的飞行鸟也变得再明白不过,我该生活的怎样也说得再清楚不过,我该怎样的挥动手中的钢笔也就再洒脱不过。
平凡的世界,世界是平凡的。平凡在于任何波澜在百万公里外看去都不会有身影。无论是你的辛苦还是他的做作。
劳作者和使用头脑的人共同出现的原因必将有其存在的理由,而鉴于两者两个之间的只是圣人,但圣人确不会轻易出现在我们身边。我们是平凡的的人,悟本寻道也不会找到看透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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