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就是父亲!!
我三个都看呆了,椁室里静得只有我们三个的呼吸声。
1996年我已经三年级,父亲的模样自然是不会记错的,琳子给我的那张照片中的男人确是他啊。如今,看到这日记,那活该是父亲也是没错,怎么可能两个都是父亲。
梓宸也是一脸疑惑,或许她也在想,她师父到底是什么人?!
“走!去找庆爸,他应该知道些什么!”我终究还是打破了沉静。
梓宸和欧阳潇看了看我,点了点头。
合上石棺,出了椁室天已经黑了。走在小路上,我们都没说话,估计都在思考笔记中的每一个细节吧。我回头望了望那椁室,它就像一个无底深渊,吸尽了所有秘密。
庆爸和梅姑姑准备一桌丰盛的晚餐,庆爸还拿出珍藏多年的瓦罐罐,说今晚非要喝个痛快。
三杯过后,酒从喉咙一直烧到胃。“庆爸,我想知道些父亲的事!”
庆爸听到我这一说,停住了夹菜,一愣。他收起了筷子放下,也没说话,而是拿出了烟点上,梅姑姑也看着庆爸不说一句话,我们都沉默。
“荣飞,一定要说吗?!”他终于还是开口。
“庆爸,我想知道!”我拉着他的手回道。
庆爸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这事要从1996年7月份说起,那天一早,我去你们家收农业税费,但我在屋前叫了几声都没人应,我走进才发现门是掩着的。我边喊边推开门,却发现屋里像是被打劫过一样,屋里根本没有人,地上、床上还有血。心想不好,肯定出事了!”庆爸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看着天花板,又点上了一只烟。
“那天,我在村子找了很久,还发动队上的人一起找,可根本找不到你们。我有些担心,就去派出所报案,来了两个民警看了看,也没什么线索,只是让我们继续找找看。
直到大概十天后的后半夜,我发现有人叫我,声音很弱。我开门一看,那哪是人样,你的父亲伤得体无完肤,全身是血,而你母亲散乱着头发,紧紧的抱着你,目光有些呆滞,还不停的发抖。
直到你父亲喊我,我才发觉是他。那样子太可怕了,真的。后来我送你们母子回家,就立即回家抓了些治伤的草药,将你父亲安置在宗家椁室,那个落脚地也是他一再要求去的。
你也知道,我们祖上就是个中医世家,那晚接着微弱的烛光,我花了一整晚才给你父亲包扎好伤口,当时他那半边脸已经烂完了。虽然我一直问他出了什么事,他就是不说。
接下来事情就更蹊跷了。第二天一早,村里人发现你家房子完全烧起来了,而你的母亲红瑛已经疯了,她就在屋前的院坝里又是烧香烧纸,还不停的在地上打滚,嘴里念的全是什么妖魔鬼怪的。虽然我们尽了最大全力救火,但还是给烧完了,那会要是有个抽水机器就好了。
可就在下午四五点的时候,红瑛突然发起疯来,拿着东西见人就打,最后拉着你就往山里跑,我们一大队人就在后面追,但天黑不久就没了你们踪影。
石门坎你晓得吧,那山上全是些杂树,荆棘林子,天一黑根本就摸不到路。我们只能走宽点的路,边走边喊,直到半夜也没寻得你们。
后半夜我们也下了山,就在你家院子里等,那时只能希望你们自己回来,等天亮了在上山去找。但早上鸡叫没多久,你梅姑姑就找人来说你们去了我家,那天。。。”
说到这,庆爸有些哽咽,因为那天母亲被拉上了救护车,送去了精神病医院。
“荣飞,这些年你受得委屈太多了,你这孩子可怜,我和你梅姑姑也一直都没当你是外人,就像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说到这,梅姑姑不断的抹着眼泪,我心里知道,他们早已是我的父母。
“那后来呢?我父亲去哪了?”
“年底的时候,你父亲找到我,说想把你送到现在县城福利院,我知道他是不想增加我们两口子的负担。你走不久,他也走了,也没说去哪,一走都是十多年!”
那晚,庆爸喝了很多酒,他说最令人他遗憾的是当时没把留下,却把我送去福利院。
我也问了些他关于宗家椁室的事情。原来,我们祖上是从湖北迁移过来的,那个宗家椁室也是祖上修的,至于椁室的作用他只知道那是给宗家死后殓葬的地方,殓葬过程也只有宗家人知道,这是祖传的规矩。
酒罢,我已经醉的不醒人世,只是半夜做梦母亲拉着我在山里满上跑,似乎有什么在追我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晌了。
“庆哥,庆哥,快!石门坎那山上发现了一具尸体!”一个声音高叫着,惊醒了睡梦中的我。
“走!去看看,赶紧让人通知派出所的人,对了,你打电话让山上的人别碰那地方!”只听庆爸回了这句就匆匆离去了。
我赶紧起来,叫上梓宸和欧阳潇上石门坎。
听说石门坎发现尸体,村子里轰动起来,村民们陆续的朝山上走去,想看个明白。
上山的路,就是当年母亲带我走的小路,说是小路,一开始还能走,可一进林子根本就是荆棘林子,难走的很。爬到半山,有一处山沟,旁边有块巨石,这里就是那晚母亲带我在山上转落脚的地方,要不是这个地方太特别,哪能记得这么清楚。
过了水沟,前面的林子里人头攒动,抛尸的地方也就是那了。
“这人应该死了有些年头了,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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