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当初推广足球运动的时候,李泽轩就预料到了赌球活动会伴随着足球运动而慢慢兴起,后来事情也的确是按照他所预料的那个方向发展的。
虽然明知道赌球会害人,但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他也管不了,这东西说得好听点叫竞猜,说难听点就叫赌博!
不过他虽然管不了民众赌球,但可以管那些踢假球的球队!
大唐足联成立之初,李泽轩就说过,任何参与到踢假赛的球队或个人,都将会永远列入到大唐足联的“黑名单”中,球员不得再进行踢足球,球队老板不得再组建球队,收买球队踢假赛的人将终生不得观看足联举办的任何一场球赛,情节严重者将会直接移交大理寺处理。
念及李愔、李元昌二人并没有因此获利太多的钱,加之李恪在一旁求情,并且这件事如果闹到了大理寺,李二的面子上会很不好看,所以,李泽轩最终还是将这两个小混蛋交给了李恪处理!
相应地,李愔也交出了当初受他们胁迫而踢假球的球队名单,本来一共是有四支球队,但因为风雷队最终摆了李愔、李元昌一道,所以踢假球的球队共有三支队伍——莽牛队、清风队、火凤队!
李愔、李元昌被人送回宫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李恪就是想帮自己的弟弟隐瞒,那也不可能了,李恪本来也想立即入宫,向李二禀明此事的,但李泽轩却单独留下了他。
“小恪,你在钱庄应该呆了有三个月了吧?感觉如何?可遇到了什么问题?”
炎黄钱庄,后堂。
此时就只剩李泽轩跟李恪两人了,二人落座之后,李泽轩问道。
李恪思忖片刻,回道:“学生来此刚好三个月!刚开始的时候,钱庄里很多事情都不熟,做起事情来总感觉有许多掣肘,待一段时间之后,我理清了钱庄的事务,做起事情来便顺畅多了,但要说问题,也不是没有!”
“哦?那你先说说看!”
李泽轩笑了笑,说道。
李恪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
“恪觉得,钱庄内部,懂得新式算学与山长您的新式记账法的人还是太少,这就极大地影响到了整个钱庄的运营效率,而且还很容易会导致账目!一旦账目出错,损失往往会很大,所以恪这三个月来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核查账目,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等到往后咱们钱庄的规模更大了,我就分身乏术了!”
人才!说到底钱庄还是欠缺人才啊!
李泽轩的新式算学推出不到一年,要想在天下间找到一批精通新式算学与新式记账法的账房先生,那可谓是难上加难!
这种“人才荒”的情况,可能过几年就会好一点,但钱庄可等不了!
李泽轩皱眉沉思片刻,说道:“其实这个问题要想解决也不难,小恪你可以在炎黄书院中,招募一批精通新式算学、并且懂得新式记账方法的学生,有偿地将他们聘请到炎黄钱庄,利用他们周末的时间,帮钱庄核账!
这样一来有两个好处,一是可以让钱庄保持高效、准确地运转,二来,这些学生们半工半学,他们既可以以此来让平时从书本上学到的知识掌握的更加深刻,也可以提前接触到钱庄的日常业务,等到他们将来从书院毕业之后,他们若是无心仕途,便可以留在钱庄当账房先生,俸禄方面,绝对能够保证他们全家人衣食无忧!”
炎黄钱庄在大唐的地位,差不多相当于现代的银行或者央行,算是大型“国企”,李泽轩觉得将自己的学生分配到钱庄工作,也不算是辱没了炎黄书院的威名!
“山生们以后来钱庄当账房先生?”
李恪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
在古人的概念中,可没有什么“国企”的概念,他们的眼中只有朝廷,读书人读书、考取功名是为了进朝堂为国效力,可不曾听说有人读书是专门为了当账房先生的。
“怎么?小恪你这是看不起炎黄钱庄?觉得书院的学生们呆在这里屈才了?”
李泽轩那一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够看透人的心意一般,他淡淡地看了李恪一眼,似笑非笑道。
“没!没有!恪没有这个意思!”
李恪连忙道。
李泽轩摇了摇头,笑着道:“小恪你在钱庄呆的时间不短,炎黄钱庄是个什么地方,你心中应该有所了解,今日为师可以非常肯定地跟你说,不出三年,炎黄钱庄将会掌控整个大唐的经济命脉,其重要程度,绝对不亚于朝堂六部之中的任何一部!如此一来,你还觉得咱们书院的学生呆在这里会屈才吗?”
李恪心中有些震撼,但仔细想来,李泽轩说的这些,还未必就不会成真,他拱手道:
“山长所言,亦是恪之所望!不管其他人如何想,反正恪永远不会觉得呆在钱庄屈才!”
李泽轩笑了笑,顿了片刻,他又说道:
“炎黄书院传授的是工学,朝廷科举虽然设的有明算科,但相比于进士、明经等科目,明算科每年的录取名额会少很多,炎黄书院每年能够在科举之中脱颖而出的学生绝对是少之又少,而能以工学在朝堂百官之中站稳脚跟并大放异彩的学生,更加是凤毛麟角!
所以我觉得与其让学生们去六部之中当一小官吏,成天混时间帮主官打杂,倒不如让他们来炎黄钱庄这样的地方,真正发挥他们的所长!除了炎黄钱庄工坊,那里也需要他们!
小恪你也别瞧不起工坊,这座工坊现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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