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饭了!开饭了!吃饱吃好,去了阴间,别找俺们几兄弟!”
大理寺,狱卒们提着饭盒,打开一间牢房门,对里面的范家父子说道。
“啊?官差大哥?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我们要被砍头了?”
范坚强一身囚服,披头散发,早已没了当初的神气,听到狱卒的话后,他一脸恐惧地大叫道。
“嗯!要不然你以为你们今儿能吃上这么好的饭食?嘿!快吃吧!这鸡腿儿可还热乎着呢?”
狱卒看了看食盒内还冒着香气的鸡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没好气道。
“啊?怎么这么快?就算陛下要斩我们。不也应该等到秋后吗?”
范坚强一脸惊骇道。
正所谓秋后问斩,在古代,一般的犯人,大多数的确是在秋季被处斩的。范坚强这会儿的求生欲超强,他知道自己早晚有一死,但是能苟活一天,他就愿意去苟活一天,并且愿意为之付出除却生命以外的任何代价!
这个时候,他无比后悔那天去在街上追捕那农家女子,那天他要是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的话,很可能就不会被抓、被审、被判死刑了!
“嗤!要怪就只能怪你们父子俩当初做事做得太绝了!圣上都震怒了,你们还想活到秋后?真是可笑!”
狱卒嘲讽地看了范坚强一眼,并嗤笑道。
范坚强顿时愣住,随即,这货居然哭了,“官差大哥,求求你放了我,我不想死,我们范家还有好多好多的钱,你放了我们,那些钱就全都是你的!”
狱卒逃也似的跳开老远,随后一脸严厉道:“住口!快点吃了断头饭好上路,别在阴间做了饿死鬼!”
他虽然也喜欢钱,但有些钱是有命拿,没命花啊!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带人离开了,留下在牢房独自哭泣的范坚强与沉默不语的范统。
“吃饭吧!吃饱些!要怪,就只能怪咱们家遇上了李泽轩啊!”
范坚强哭的稀里哗啦,蹲在牢房里面的范统,过了一会儿,起身走向食盒,并一脸沧桑地对范坚强说道。
“打死他!这两个大恶人!”
“打死!嘿!我砸中了!”
“哇!我也砸中了!”
巳时五刻,范统、范坚强父子,被“塞”入囚车,开始了他们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游街之旅!
由于他们的手脚皆被绑在了囚车上,所以大理寺的衙役们也不怕范家父子逃走,纷纷离得那囚车老远,因为他们害怕被殃及池鱼啊!
毕竟不是每个百姓,都能投掷的那么准!
不过他们也没闲着,每当看到有百姓手中拿的东西太过分,他们便会及时上前制止,毕竟那些大块砖头、石头之类的东西,一旦砸中,估计范家父子的小命就直接没了!
没过一会儿的工夫,范统、范坚强父子的脑袋上、身上已经沾满了鸡蛋壳、臭鸡蛋液以及泥团,当然还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说臭鞋子之类的。
也得亏那些衙役们提前跑远了,不然随便被砸一下,也够他们受的了!
所谓游街,当然不是每个民坊都绕一遍,只是围着长安城的主干道,绕城一周,百姓们知道了路线,提前“埋伏”在了囚车的必经之路上,为范家父子奉上他们精心准备的“大礼”。
被百姓们如此“热情”地招待,游街刚游到一半儿,范坚强便“幸福”地晕了过去,等他再醒过来是,已经被缚在了斩首台上。
“蓝田县范统,为富不仁,欺压百姓,强占民女,勾结山匪,草菅人命,圣上有旨,今日斩首!其子范坚强,仗势侵占多名女子,并害死四人,罪大恶极,圣上有旨,斩!午时三刻已到,来人,行刑~!”
监斩之人是戴胄,他宣读完圣旨后,甩出那个刻画着“斩”字的令箭,洪声道。
“好!砍死范统!砍死范坚强!”
围观的百姓们不仅不为即将到来的血腥场面而害怕,反而一个个儿地兴奋欢呼了起来,尤其是那些来自于蓝田县的百姓们,他们被范家父子欺压了那么久,一直都在等这一天!
“噗~!”
两个刽子手纷纷喝了一口酒,然后将酒水喷在刀刃上,手起刀落!
“噗嗤~!”
范统、范坚强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叫上一声,便身首异处了!
云山。
虽说今日是范统、范坚强问斩的日子,但李泽轩并没有闲的蛋疼地去看热闹,收拾范家不过是为了给蓝田县“净化环境”的随手之举,他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这会儿他正在跟墨槐确定水坝最终的修建方案!
“墨某打算将民夫分为三支队伍,一只负责准备、搬运物料、石料,另外两支队伍分别从南面、和北面同时开建,当然,最为紧要的,是先修建一条引流渠,暂且给这一段的灞河分流!其中,如果能用上山长之前造的那种起重机,速度应该会更快!”
墨槐指着地图,侃侃而谈道。
李泽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没问题!我最近会将起重机再做些改造,以更适用于水坝修建,墨先生你但有所需,尽管开口,能解决的我一定给你解决!”
水坝是他今年要完成的首要任务,其他的都得靠边站。
墨槐想了想,捋须道:“老夫曾经算过,这一个水坝,若是按照山长您的要求,修建完成少说也得四十余万贯!不知山长能否承担如此大的代价!”
他虽然知道李泽轩有钱,但肯定不知道李泽轩具体有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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