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顶的北面是一排“污衣派”的弟子,一个个破衣烂衫,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每个人的手里也拿了一根棍子。在前面也摆了一溜桌子和椅子。
在山顶中间,围了一个高台子,这台子高约三丈,石块垒成。这里原来是一个大戏台子,每年庙会期间,各地的名角都会登台演唱,一是混口饭吃,而是传播自己的名声,扩大影响力。
白衣剑刚要向“污衣派”弟子站立的这边走去,被身后的老人一把给拉住了,老人向他使了一个眼色,又指了指傍边的一棵大树。
白衣剑明白了,便跟着老人向那棵大树走去。
只见这棵大树,树高叶密,像一把大伞一般绽放在半空中。
白衣剑怀着一颗充满了惊异和好奇的心,跟着老人绕过人群,来到树下。其他人都在向人群靠拢,根本没人注意他们两个。再说,就这么两个人在人山人海的“丐帮”弟子里,根本不算显眼,所以。也根本不会引人注意。
一直到现在,白衣剑仍然是处在疑惑不安之中,这两天以来,船上听到的,庙里看到的,道观里听到的,处处布满了杀机,使他意识到,不久便将有重大的事情发生。
又大台到这棵大树,相距不过几十丈远的样子,而且,一马平川。站在大树之上,就可以对下面的这个会场一览无余。
只见老人家来到大树下,身子轻轻一纵整个人已经到了大树之上,毫无声息,快似飘风,轻轻飘飘。老人家在大树之上,向白衣剑挥了挥手手,白衣剑明白,身子微微一蹲,轻轻一跳,自己也来到树上。
站在树上向下观望,下面人的一举一动,看的一清二楚,没有一点能逃过两个人的眼睛。白衣剑不仅从心里佩服老人家的高明之举,是啊!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这一点也不假。
不一会儿,就见从山南边的小路上,走了一群人。为首的这位,白衣剑在船上见过,他就是小王爷,他已经褪去了一身的锦衣绸缎,换了一件普通人的衣服,但走在人群里,还是十分的扎眼。在他右边是“净衣派”的马长老,马长老一身素装精神抖擞,摇摇摆摆的向前走着,左边是“白莲使者”,一身干净青衣,他边走边和小王爷嘀咕着什么。
白衣剑告诉身边的老人,前面这位就是京城来的小王爷,
只听老人说道;“果然是他。”白衣剑不明不知道,老人嘴里的这个“果然是他”,指的是小王爷还是“白莲使者”,白衣剑也懒去想他,他心里现在最惦记的是“污衣派”的弟子,还有“青莲使者”和已经受伤的徐长老。
一伙人来到桌子跟前,一一落座,向台子上张望。
再看山的北边,“污衣派”的“青莲使者”和徐长老领着一伙人也向山上走来了。“青莲使者“虽然身上衣服破烂,但仍然掩盖不了一副的威武,步伐稳定,脚下干净利索,绝不拖泥带水。徐长老虽然身体有伤,但也是面无惧色,跟在”青莲使者“身后向这边走来。
老人家告诉白衣剑,前面这位就是“青莲使者”时,他放心了。看来小六子还没有得手,要不是有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白衣剑或许早已经抓住他了。
“青莲使者”也来到桌前坐定,向南边瞭望。
“白莲使者”向刚刚坐下的“青莲使者”拱了一下手,算是施礼了。
“青莲使者”也回了一下。
只见两边的弟子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青莲使者”对对面喊道;“丐帮大会是我们丐帮自己的事情,为何有外人参加呀?”
“白莲使者”哈哈一笑,大声说道;“你说的是这位吧,他是我最近刚刚收的弟子,也算是‘丐帮’弟子了,怎能算是外人呢?”
“青莲使者”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应付。
只听“白莲使者”说道:“以往丐帮大会都是先请出‘打狗棒’,请您把它交出来吧。”
“青莲使者”使者说道;“‘打狗棒’乃是我本门信物,只有帮主才会拥有它,带我们比武结束,选出新的帮助以后,我自然会将他交出。”他虽然嘴里这样说,但心里一直“砰砰”乱跳,昨天,一场大火,已经将师父交与自己的“打狗棒”弄丢了,他已经派出弟子,连夜寻找去了,一直到现在也没有一点消息,眼看比武时间一到,实在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先上来了,其他弟子正在四处寻找。
只听“净衣派”这边的弟子“嗷嗷”乱叫;“没有‘打狗棒’还比啥子呀!你们滚回去吧,帮主之位是我们的了。”
一阵叫声过后,“白莲使者“挥了一下手,场子渐渐安静下来,他说:“既然你们请不出‘打狗棒’,我看就把帮主之位让给我们吧。”
“青莲使者”说道:“我帮历来以武取胜者为帮主,以老帮主的‘打狗棒法’和‘降龙十八掌’为比武的首要条件。只有取胜者,才有权拿到‘打狗棒’,你们不会是害怕了吧!“
“白莲使者“一听,气的不知道说设么才好。
他心里清楚,“打狗棒法”和“降龙十八掌”师父只是传授了自己三招,虽然自己勤加练习,但是不明白对方学了几招,一旦对方比自己多学个一招半式的,自己显然不是对方的对手,恐怕前景不妙。突然他想到了小六子,心里便安静下来。
况且,老王爷和小王爷也只是急于先得到这帮主之位,至于“打狗棒”吗,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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