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洞窟平坦且幽深,颗粒清晰的泥砂在摩托轮子下快速地朝后倒去,四下里都是热风的呼啸,在整片错综复杂的石窟内,除了机车轰鸣声外再无其他丝毫声响。
这是我与alex第三次进洞,也是身边的这群人第二次进洞。
虽然洞窟石壁上排泄物吸附现象仍旧十分严重,但对于多次往返于这段道路的我们而言,已经变得轻车熟路。我甚至不必去细看岔道的肆意变化,就能带队到达第一道罗马重木城壁下。沿路我们走走停停,不断用火焰pēn_shè器焚向那些阻挡在眼前的粪墙,通过一系列的观察我们发现,被烧得干结发硬的岩层,洞顶排泄物再度覆盖的现象十分轻微。长期去一些危险区域活动的黑衣人们得出结论,这个洞穴的顶部,或许有着更为复杂的空穴和孔隙,霸王角蝾螈的生物性决定它们活动范围,几乎基本都集中在母巢里。博纳爬过的那些复杂走道,不是正常人类所行走的路途,而是它们外出捕猎爬过的窄小岩层裂缝。
这种裂缝四通八达,不仅起到疏通巢穴里积压的排泄物作用,还有声音的传导性,以至于处在这段石窟里,我们的头顶始终盘旋着它们粗重的喘息声。
博纳留给我们的地图走势,说明了一个此前大家都没想到过的问题。罗马式重木城壁除了我和alex所经过的两道之外,还有着更多。而这之间似乎也并非是一段段分割开去建造,它们极有可能起先是连在一起的。然而,年代过于久远,地质变化,大量排泄物覆盖等等诸多原因,导致了它们变得零零碎碎。博纳在地图上走了一个怪异的圆圈,而终点就是矿车月台前的积尸潭(即死水湖)。这份用生命谱写下的珍贵礼物,揭示出我们完全可以不必走远路,按照一段段的罗马城壁残骸拼接,将大大缩短行程并且保障人身安全。
几天前,我曾站在矿车月台的电掣前苦苦思索,为什么以前的人们,不将钢轨床车开在洞口,而非得要深入进去一英里多才排下铁道线路?而再参照手表上的地图,这才发现过去的人们,早已发现被隐埋的罗马城壁,他们正是穿越了一段段的老木头才来到那个绝大的洞穴之中设立中转站的。这些城壁的残垣断壁若拼接在一起去到我们所要前往的目的地,仅仅只有四,五百米上下。
此刻的我们,已然抵达城壁下,(为了方便记述,以下我们将所有的罗马城壁称作第一阶,第二阶,以此类推)那里在日间已经让掐烟卷的几个全部清理出来,并且在边缘位置用火烧透了岩层,以保障未来数年内不会再被积淤。我们纷纷停下脚步,开始分配下一步的行动步骤。
黑衣人们不打算按照原先我和alex所走过的路线去目标地点,谁能确保这几天来那里的岔道都还畅通?没准让排泄物积淤得一塌糊涂,并且没有无脂木材的保护。为了保险起见,他们打算照着博纳的路线走,寻找安全的歌斐木各阶城壁。第二阶城壁的位置就在第一阶的左侧,往洞壁内深入3.5米,两个小巨人提着几台大功率灯走到那段岩壁前往里猛照,只见全部都是粘稠物质,实在太厚,难以辨清。于是,火焰pēn_shè器又开始登场,他们在那里狂喷了几分钟,一切变得焦黑,再使用金属棍往里刺去,随即松垮倒塌一地,第二阶已然在眼前。
于是人们纷纷取出防毒面具,摘下夜视眼镜套在头上,小心翼翼地探进去。我们先掏出几支军用冷荧光棒,扭开后在大腿上拍亮,丢了进去。暂时失去视觉的他们让我打头阵,我学着alex的方式,用香烟测量法,查看燃点是否熄灭,结果内里二氧化碳并不超标,只是被堵塞过久空气十分浑浊罢了。我走在这段亢长的城壁下,对着破洞前的他们作了一个clear的手势,他们这才在破洞口插上一块荧光剂铁牌,留下一只大功率灯,然后一个个进来。不过为了保证安全,所有人包括我在内,还是带着防毒面具,以避免某些靠燃烟无法找出的毒气威胁。
黑衣发言人开始往自己的综合机里发信息回洞口,大概说的是在第二阶前已插下标牌和留下光照,让第二梯队的人之后进来清理。然后对着一干东张西望的黑衣人挥手,让这些苦力们可以开始逐段逐段打扫歌斐木城壁。他们的工作只需要理出一个大概轮廓即可,至于彻底清理,是第二梯队和山下雇来的大批工人的事。
趁着黑衣人们正在忙活,alex对坦克罗利招招手示意他过来,然后问他做好准备了没有?他表示毫无问题,随时可以出发,说着就十分亢奋地取出尼龙绳索打算攀岩。
而同时,黑衣发言人则在等洞外的答复,但迟迟没有回音,我们无法判断时间是否再一次被拉长了,还是因为洞穴内信号不好他们还未接收到。毕竟眼下这一段是我们从未来过的。
“我打算以后将来路这几段全部用混凝土浇灌,钢筋架结构,你觉得这洞窟内的石壁行不行?”黑衣发言人手插着腰规划着,他正在请教alex这些问题,说道:“你老爹在就好了,他本身就是搞地质和建筑工程的。这么一来的话,从洞外就可以通车。”
“这里是火山溶洞构造,岩层里都是花岗岩,长石与石英,通隧道都没有问题。”alex朝远处正在攀岩的坦克扫了一眼,问道:“就让他一个去?你不怕出漏子?洞外生物解剖现在有结果了吗?”
“暂时还不会让他行进至那个危险的巢穴里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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