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乔加夫小道在哪?”帕顿听完马修的解释,问道。
“就在那林子里。你们进来时瞧见那个深水湖了吧,那条小道在附近三俄里的浅滩那里,可以走车,如果选这条小道,就直接从林子里进出。因此那几个警察误以为是我带你们往那里走的。”老板一边说着,一边问小巨人拿来我那张复印纸,在上面比划着,画了一个大概的路线图给他。然后说道:“最好是走之前在镇子里露下脸,不要悄悄走了。那样我会有些麻烦。如果实在走得急,就将猎枪什么的放在小道的木房子里,我自己也会去取。”
“老板,你确定那个相好的明天会回镇子?”alex问道。
“明天一定会回,但到底是什么时候就那说不上了。如果你们要给她好处,记得不要给太多,这里是穷乡僻壤,人都不善而且贪财,给多了反而不好。时间不早了,快些休息,晚上别出去,这里的人都睡得早。”
这个镇子果如老板所说的,晚上一过十点就基本熄灯睡觉,整片镇子顿时变得寂静无比,只有远远的桥头哨亭亮着灯,照射着底下一小片有限的泥地。
夜间开始降温,屋内开始变得阴湿,同屋的五个人差不多都睡了,女狙击手怕寒靠在我边上,身体冰凉,我好不容易捂热的被窝一下子就被她翻来翻去弄得热气全无,直打哆嗦,睁开眼看见有个家伙坐靠在窗前,一张带着墨镜严肃的大脸,在燃烧的烟头映照下忽隐忽现,好像在想心事,那是掐烟卷的,他也没睡下。
见着我起身,他提过来一支烟,然后继续闷坐,一声不吭。
“嘿嘿我说大个,住了十来天医院就开始变得对人爱搭不理的?深更半夜还戴墨镜,挺有型啊。”我接过烟卷,靠上前去取暖。
“我的眼睛在战场上受过伤,有疤痕,戴墨镜为了遮掩,只有在家我不戴,嗯。”
“哪支部队的?”我傲慢地问道。
“第10山地师,”他指指自己的眼睛叹道:“森蚺行动。”
“我说你也是老兵了不是?怎么做事那么不动脑子?”我回想起晚饭时他掏刀子,不由埋怨道:“你如果把人给捅了,我们怎么办?这家酒馆的人怎么办?人家可牵儿带女挺不容易的,万事要多用用脑子。”
“我没想过捅人,而是将刀藏进袖子里,如果要被搜身的话。”他将烟卷在自己手心里一旋,透出一股皮肉烧焦的气味,说道:“那些军警,都是混饭吃的,全都是劣兵。这种人打仗不行,但欺负良家妇女却很在行,我见得多了。窝里凶蛮得很,一见敌人就心怂。如果我真想动手,几秒内他们就被干掉了。嗯,不过你说得对,我有时候会突然之间很心烦,手脚会不老实。就说之前在那桥头躲着,我就老想闯桥。嗯,正面突破也十分容易。”
我知道这不是他在自卖自夸,也没有吹嘘的成分,掐烟卷的绝对会做出这种事。虽然我脸上还带着笑,但心里不由一寒。我曾夺过他的气,此后他也一直鞍前马后地为我服务,其实已经在心里,我已经将他当作可靠的伙伴。但这人是个疯子是个杀人犯,哪天他不乐意或是又心烦了,指不定就把我给杀了,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于是我咳嗽了几声,换个话题问他:“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进去后的事。我有种不太好的感觉,也说不上到底是什么,想得烦了就睡不着。”他掀开自己的被窝,示意我躺进去,而自己拿了把靠椅,到门外躲我去了。
第二天上午10点,酒馆老板带着一个粗笨的妇女进来,对我们说相好的到了,他只负责送我们进林子,其他的都要靠这个妇女带。我们故意相互之间掏口袋,作出艰难的模样,零的整的堆一桌,凑起250美刀交给她。没料想这村妇居然不识美金,连连摆手,要他们自己国家的货币格里夫纳。酒店老板随后兑给她一小箱花花绿绿的纸币,顿时把她给眉开眼笑的。然后村妇朝我们竖起拇指,又指指自己,说着话。通过翻译,在说的是这件事包在她身上,她那个相好的哪怕不愿去也会硬让他带着我上路。
我们提着箱子,从酒馆厨房边拿起四把作为猎鹿伪装的**,在酒店老板的带领下,出了镇子。然后走上一道木桥,之后的路就开始变得寂静无比,我们已然开始进入山林。老板在一条分叉的土路前,与我们道别,那条路口有间堆着进山工具的小木屋,那正是乔加夫小道。
头顶上寒温带大树一棵棵徐徐往后倒去,四周都是沼泽地特有的瘴气和小温泉。那个村妇在前面蹦蹦跳跳的,沿路还采摘一些野花编织成花环戴在头上,一边哼着伏尔加民谣一边旁若无人地跳着舞蹈,就好似在草丛漫步,走得慢慢吞吞。
我们无法去催促她,毕竟这人是目前唯一的向导,而且还得靠她进了村子说好话。我和alex无聊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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