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这更前一点,你丫当时都开始打我姐主意了,问我要她相片看,我才说的那些事。”我坚决地摇摇头。
“那是你小时候想上你姐,你觉得你姐在诱惑你什么的?”他又想起一些。
“不是,你说的是二姐,我那次说的是大姐,就是读书很好的那个大姐。”我气急败坏,这臭小子啥好事都记不住,偏偏把我所有的丑事都记得一清二楚,我叫道:“不是我姐私事,而是有关我姐信件这一类的。”
“哈哈,我好像有点记起来了,莫非是在你老家,你姐写回家的信其他人都可以随便去阅读,就像展览品那件事?”他翻着白眼,突然笑开花。
“对,哈哈,就是这件事啊!”只要稍有提示,我就容易一下子记起很多往事,而一旦我忆起,眼前的谜题,顿时变得豁然开朗起来!
这个谜题,其实很简单。
那就是老人的做法,最普通的老人,在其一生里,是怎么整理他的书本和收藏的东西?这不需要专业管理,而是,完全随心所欲,并且一找就能找到。
当时我的大姐,还未出嫁,有一个未婚夫,住在异地,每周都写好几封信给我姐,虽然最终还是分了。在我家里,老太太做主,所有发来的信笺,她必须过目一遍,她总在担心我们姐弟几个会交上坏道。这纯粹是多此一举,当时我姐都20了,她固执己见,才不管什么基本人权法!而她一旦看完,发现你随便乱丢,就会收拾起来,整理在她屋子里。以至于,我们几个成人之后,想翻翻过去的老书信,滋滋有味阅读别人的隐私,就问她要,她信手一翻立马就能给你找出来,分毫不差!她的方法就是,
按照年份,月份归类,一查一个准!
这就是一个老人,最喜爱的收藏法。教宗肯定没学过图书馆分类管理,那么他按照自己习惯,也是在沿袭着普通老人的做法。
我想我完全破解了梵蒂冈教皇館蔵之谜!
想到这里,我冲着楼下大叫:“alex,赶紧找,1985年,这些架子上都有标签,你家老头那次是几月我不知道,你快动手!”说完,我立刻在楼上搜找,一圈遛下来,都是古老年份,还有14世纪的某某年月,期间,我甚至看到格利高利教皇修改儒略历的记录,还有那著名的科勒芒宗教大会上,乌尔班二世震惊天下的deu(因父之名)演讲手稿,都是些上古玩意儿。
“在你下面,alex,按照年份找。”我忙不迭地奔下旋转玫瑰扶梯,和他一起在大“s”型房间后半段里翻,他已经找到了屋子的中段位置,同时在对我喊道:“你最好是对的,还剩十九秒,我们就快完蛋了!该死的,1985,1985。。。”
突然,他停在了一个墙面前,声音颤抖地说道:“林锐,我。。。我找到了!”
我顺着他的声音,飞奔过去,但到了那里,却紧闭起眼睛,不敢去透,我的心里全部都是万一我是错的呢?万一东西已经被人拿走了呢?这样那样的疑问句。
于是,我撑开眼睛的一条缝,忐忑不安地快速扫了一眼,果然有几只金属匣子在架子上。
“你在干嘛?你快看啊!我们还有11秒钟了!”alex在边上已经做好了往第二道门方向猪突猛进的态势,叫道。
我心里暗暗祷告,然后去透,最上方的匣子里是一部录像带,这肯定不是,第二个匣子,内里有一本蓝色封面薄薄的破书,此刻正被一只印第安日晷纪念品压着。
没有第三,第四只盒子再有必要去透,我已经找到了!!
我伸出手去拿的时候,他已经飞速地取走开始飞奔,我一下子没有缓过来,竟然站在原地愣着,因为我看到了那部录像带上贴着的标签---51区,惊异得合不拢嘴。
他一把拖住我,往大门跑去,同时黑客在通讯器里大叫:“干嘛哪?不行就撤出来啊,你们想被活捉?”
当我和他一前一后冲出时,第一道门已经开始徐徐合拢,他早已窜出,我很显然,已经过不去了。
“alex,永别了。”我竟然想笑,一摇头我就淌下泪流。
他在间隙之中抽出一条手臂,猛一拽我,我只感到铁门在我胸肋前重重一压,随即和他一起倒在了油画前的地板上,他揪着我的领子,快速离开。与此同时,四周发出高昂,刺耳的警笛声!
“你小子有那么多废话,还不如快跑!”他的眼眶也有些湿润,抱着我的脑袋,轻吻了我一下,叹道:“不要再说永别这种话,你必须得死在我之后!”
同时,宅子的四周,更远处的广场,以及我们降落点那个建筑的深处,响起了无数脚步声,连成一片,刺破了我俩的耳膜。那些奔跑声,混杂着拉枪栓的,嘶吼的,还有相互通讯的各种声音,已然逼近回廊处,不出5秒即将转入小径。黑客的确是一秒不差,及时掐断了线,我们的情况危如累卵!
“下口子!”alex搬开那块石板,将我往里一推,然后回身朝径道打了一发麻醉弹,也迅速下来,他慌乱得就连将石板掩上都来不及。很显然,后面的人已经追过来了。不过在我被推下口子前的那瞬间,我似乎看见了那个古怪的女人,也夹杂在冲入径道的人群里,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眼花。不待我细想,那阵阵头昏越来越严重,我这才发现,自己忘记将第三只瞳孔转回去,这将近3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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