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作为一个欧洲大国,最为出名的就是其骑士。法兰西的骑士是法兰西卡佩王朝最靓丽的一道风景线。就算在百年战争期间,法兰西骄傲的骑士们屡屡被英格兰长弓手打败,但骑士其本身依然被人崇拜和敬仰。以白招拒和罗夏为箭头,二十三个骑士如同疾风一般快速的在荒原中穿行着,马匹不断的呼出白气,而又因为疾速奔驰在荒原之中,这白气更像是围绕在这二十三人之间的迷雾。若是这二十三人再穿的凶神恶煞一点,说不定会被人认为是传说中会将看到他们的一切生灵都屠杀殆尽的狂猎精灵们。
每个人都沉默不语,他们就像是从壁画上走下来的人物,始终保持着统一的动作。
白招拒突然伸出右手,握紧拳头,示意让后面的人减缓速度,最终停下。虽然并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但是身处后方的二十来个人全都停了下来,没有任何疑议。
“今天就在这里宿营。”白招拒大喊一声,然后下马,然后拿出自己的水袋喝了好几口。众人见状也下马开始休息。一时间寂静的只余马蹄声的荒野变得人声鼎沸起来,有的开始拾柴烤火,有的拿着自己的披风铺在地上,然后坐下开始啃食干粮。但是毫无疑问,贞德是处在所有人最中心的位置上的。这二十余人的小群体之中,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天,但却没有任何一个想要去和贞德交流的。
这些人要么是将贞德看作了预言者所以不敢打扰,要么则是对贞德怀抱着蔑视的大男子主义。白招拒和罗夏二人虽然不歧视贞德,但是他们两个也没有什么想跟贞德交流的,该说的话早就说过了,白招拒和罗夏又不是性欲蓬勃的青少年,时不时就去挑逗一下女性。
与大多数被孤立的人不同,贞德对目前的现状安之若素,她自顾自的收集柴火,自顾自的拿弓箭射杀了一两只野兔,自顾自的剥皮然后煮汤。
然后她取下头盔,开始梳头。
她手上拿着一柄黑乎乎的木梳,那梳子制作的十分粗糙,梳齿参差不齐。但是她却没有任何抱怨,只是默默的梳着自己的头发。
“你学骑马学的倒是挺快的嘛。”罗夏扛着一头鹿,然后一边剥皮去血一边和贞德聊天。“记得自己往大腿那里垫点东西,不然磨破了很麻烦的。”
贞德点了点头,然后开始绑自己的头发。
“还有多久我们才能到希农?”贞德开口了。
罗夏没有回答,而是默默的开始烤肉。
“还有多久我们才能到希农?”贞德以为罗夏没有听见,又重复了一次。
罗夏看向白招拒,然后耸了耸肩,示意自己根本不知道。
“战马拼了命的话,大概昨天就该到了。如果像我们这样时不时的歇一会儿的话,那还得跑好一阵。”很意外的,并不是白招拒回答了这个问题,而是边上坐着的一个中年人替他回答了。
那中年人的话匣子打开了就停不下来了:“可别怪我们体恤马力,要是死命的跑,可能昨天就到了,也有可能咱们的马死了一半,结果必须抛下一半的人。”
贞德脸红了红,她知道这中年人看出来她想要问为什么不用最快的速度跑,所以细心的为她这个新晋骑士讲解了一下,免得她冒失的问出来结果出丑。
白招拒走了过来,然后拍了拍罗夏的肩膀,示意让他站起来。
罗夏起身,然后迷茫的看着白招拒。
“四周的放哨就交给你了。”白招拒说到,然后他直接坐到罗夏刚刚起身的位置上,拿着罗夏烤的鹿肉,开始吃了起来。
罗夏没有纠结和生气,他默默的拿出弓箭,然后向附近的树林里前进。抱怨是没有意义的,特别是你抱怨的人是你的师父的时候。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的放哨,顺便打些猎物。
在罗夏离开之后,白招拒换上了一副正经的表情,然后向贞德开口。
“雅克小姐,我是实实在在的跟你说了。虽然你很有战斗力,也很有潜力。但是战场绝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白招拒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树枝拨弄着火堆。“战争是混沌的源流。比一切你能够想象的野兽更加凶狠野蛮,比一切你能想象到的混乱还要颠倒错乱。虽然,在我看来,法兰西和英格兰的战争还达不到那种纯粹的战争的程度。但是,这对于你这样的一个少女来说还是太过困难了。”
如果是不知道白招拒的人的话,一定会认为白招拒其实是一个大男子主义者吧,但是他绝非一个大男子主义者,这是他经过深思熟虑,对贞德的劝告。
“谢谢您。”贞德清楚的知道白招拒此言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她还是选择了继续坚持下去。她敲了敲被挂在腰间的长剑,然后说到:“战争本来就是不分男女的灾祸,战火燃烧到栋雷米的时候,我还有什么选择吗?既然战争却依然会干扰到不想参加战争的人。那么,我的长剑就有存在的必要。”
贞德将她美丽的长发绑成了一个盘发,然后说到:“既然战争不分男女,那么战士也没有分男女的道理。”
火堆旁的二人陷入的沉默,然后白招拒起身开始搭建帐篷。
贞德还以为白招拒会再劝说她,却没有想到白招拒是一个话只说一遍的男人。她将剩下的鹿肉放进肉汤里又往火堆里加了点木柴,然后她起身开始搭建帐篷。
坐在一边听着二人对话的中年人叹了口气,然后开始磨剑。
一时间,整个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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