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梅负手站在石阶上,纤髾随风飞扬,尖尖的下巴略微扬起,看向远处,蓦然回头,浅浅笑了一下:“你来了。”
我嗯了一声,问道:“哥呢?”
玉清梅扬了扬下巴:“在那里。”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辽阔的庭院,清丽的山水,司马德文侧身坐在烟桥上,双手叠在高高翘起的长腿上,神情漠然看着一塘荷叶,荷上一对蜻蜓从一片荷叶上飞向另一片荷叶追逐嬉戏,我以前觉得我挺热爱小动物,现在特想杀死这对蜻蜓,然后让它俩分尸两地,永世不在一起。
我与玉清梅相视一眼,玉清梅点点头,我摇摇头。玉清梅使劲点头,我再使劲摇头,玉清梅叹了一口气,拿手比划握住匕首的模样对准心,又点头,我也……点头。
如果他发火把我扔进水里,那就把我扔水里喂蜻蜓吧。
我放轻脚步,走到他身侧。
司马德文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有些失魂落魄。
我伸出双臂环住他,轻声道:“对不起。”
司马德文并没有抱住我,只是靠在我身上,把脸枕在我肩上,他的气息有些不稳,我觉得脖颈里冰凉似水沾染过。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第五次小心摇晃麻掉的脖子,司马德文深深叹了口气:“然儿,我以前总觉得她没死,总能觉得人群我能见到她绝世的容颜,绝美的笑容好像就一直在我身边,我一直坚定的相信等有一天我醒来看见你时就是她。”
“可是…...我现在才相信她是真的死了,而你只是你,与她无关。”
我拍了拍他的背,轻声道:“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的。”
司马德文道:“我知道。”
司马德文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难过,毕竟自己深爱的人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如此不堪?”
我想了想:“我会选择坚定的相信我爱的人,别人说什么无所谓……没什么可难过的。”
司马德文道:“我觉得我一点都不难过。”
我抬起头,不满说道:“那你在这做什么。”
司马德文抬眼看了我一眼,偏过头:“我生气,我觉得被欺骗了,我很想把她喂蜻蜓。”斜着眼看我。
我急忙说道:“我不是她,你不要找错施虐对象。”
司马德文道:“你们长得一模一样……”
我不要去喂蜻蜓。
反正他都说了,他不难过。
我推开他转身就跑,头发好像被什么勾住。
司马德文握住我的头发,怒道:“你别跑。”
我一听,更着急,以为他马上就要揍我,转过身,又推了他一把。
但结果是司马德文从烟桥上向后仰去,我头枕在他胸上,重心不稳,条件反射抱住他,司马德文自然而然环住我,我们俩像滚筒一样从桥上滚了下来。
一直滚到草丛里,很不幸我成大字型躺在他身下,又很不幸,司马德文那张俊脸上那张薄唇很巧合压在我嘴上。
司马德文浓密的睫毛一上一下像刷子不断在我脸上扫过,奇怪的盯着我。
我就知道不该给这个大脑不正常的人当心理医生,想当年跟谢雅玉在一块的时候,天蓝,月皎,人美,多有意境,多有情调,换成司马德文,就变成惊险美剧,不断有意外状况,人身安全受到严重威胁,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俩是怎样从上面滚下来的。
我推了他一把:“你看够了没有,还有把你嘴拿开。”
司马德文从我身上爬了起来,但还没坐起来,又倒在我身上,直接把我压得白眼直翻,我暗暗发誓,我如果再给司马德文当心理医生,我就被蜻蜓吃掉。
司马德文道:“抱紧我。”
我不满道:“你还想干什么。”
司马德文道:“你的头发被本王的发簪勾住了,你不抱紧本王怎么解开,难道你想一直这样躺在本王身下?”
我道:“我的头发长在我背后,怎么会勾住你的发簪?你赶快起来,压死我了。”
司马德文道:“不然你觉得你的头发勾住本王哪了?我怎么知道你那么笨,会把头发勾在我发簪上。”
我道:“那你把发簪拔下来不就行了。”
司马德文道:“本王自己拔下来,你头发会被拽疼。”
我愣了一下,脸竟然有些烫,有些不自然说道:“那你低下头。”
司马德文扬起嘴角笑了一下:“你脸红什么?是不是被本王感动了?哈……要不本王允许你亲亲。”说着侧过那张脸对着我的脸。
我心里对他产生的一点好感立刻被风化,变成无数细沙散落入太平洋,我恶狠狠一手搂住他脖子,那力道绝对能掐死一只老鼠,一手去拔簪子,司马德文用来固定头发的簪子是一朵梅花,我的一缕头发恰好卷在中央凸起的花之间,我放开他,司马德文立刻坐在我身侧不断咳嗽起来:“咳……你这个无咳……耻的混咳……蛋。”
“活该。”
我拿起簪子解着自己的头发,也不知怎么缠的,那一缕头发就是紧紧缠在上面,怎么解都解不开,反而越缠越紧。
司马德文嘲笑道:“你自己缠上去的,自己解不开,真是啊—笨。”
我横了他一眼,气愤愤把簪子递给他:“要不是你要把我喂蜻蜓,我会急忙跑,你给我解开。”
司马德文接过簪子,看着上面一大缕头发,又好气又好笑道:“本王什么时候说要把你喂蜻蜓?”
“你说我俩长得一模一样。”
司马德文没好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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