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挑着眼笑。
玉清梅甩下手,哼了一声:“泼人。”
我一个不稳,身子向前倒去,栽进他怀里。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手放在我腰上,恰好环住我,这样一来我就完全在他怀里。
撑着他的腿急忙爬了起来。
搔搔头:“被打了一顿,身子有些虚。”
玉清梅用笛子抵了住额头,额前墨黑长发遮不住略弯的嘴角,勉强笑道:“那你可得大补,府里还有一棵灵芝,你大婚那天我给你送过来,做礼物。”
“是千年的吧,你家老爷子该心疼了。”
“万年。”玉清梅淡淡道。
“吹牛,万年都成精了。”我翻翻眼。
玉清梅挑眉,忽的喊道:“文哥哥。”
司马德文脱了红色官服,露出里面祥云鱼纹锦袍,小枝急忙接过去,他坐在我们对面,敲我的额头:“母后正准备皇妹的大婚,府里也该准备些,你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哎呀惨叫一声:“怎么又提这事?让我清静会成吗?”
司马德文作了个夸张的叹气动作:“自作孽不可活。”
司马德文又对玉清梅说:“四弟,你也别陪着他瞎胡聊,帮着应付些,我与然儿去接公主的时候,你就在府里接待客人。”
玉清梅道:“遵命。”
他们俩便开始讨论大婚事宜,兴高采烈,好像后个结婚的是他俩。
我翻过身仰天躺在椅子上,看着湛蓝湛蓝的天,不住翻眼睛,这世道,嗨……
一日后。
吹不尽,枝头香絮,依依秦淮。
又是段府。
张灯结彩,丝竹阵阵,言笑盈盈,喜气洋洋。
我换上一身大红色新郎装。
小枝帮我扣好腰带,抚平皱褶转了一圈对司马德文,小枝笑道:“爷是不是好看的很。”
二人但笑不语,心道,你就别装了,心里指不定委屈成什么样子。
我昂首挺胸:“爷这就去接新娘子。”
司马德文拉住我,小枝知趣的退下去。
凝了我一会,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眉笔,抬起我的下颚,沿着眉宇开始画起来。
我问道:“怎么,还要干什么。”
司马德文轻轻一笑,道:“记住怎样行礼了吗?”
“记住了,先对天子磕头,再对皇后,皇太后磕头,然后走十步,再磕头……”
仍是笑:“记住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了吗?”
“记住啦。”
他对着我的脸认真描绘。
我左右扭动不让他在自己脸上画:“你会不会画,别把小爷画的丑死了,还怎么见人。”
司马德文命道:“别动。”俊秀的眉宇间飘渺含情。
我笑:“你经常给你老婆画眉?”
司马德文淡淡笑了一下,拿起胭脂,用小指抹了一层,均匀涂抹在我脸颊上。
我不乐意,推开他,拿起帕子弓着身子照着铜镜擦:“你见过哪个新郎涂脂抹粉的,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司马德文微微虎了脸:“不许擦。”
我放下帕子:“哥,不许对妹夫无礼。”
司马德文呆呆看着,沉思半晌,叹了一口气:“跟本王走吧。”
我跟着他迈出房门。
跨国门槛,司马德文蓦地回头,低下头正吻上我。
我一把推开他,自顾自走出去。
司马德文拉住我,把我拽回身边,压在门框上,扼住我的脖子,堵住我的唇。
我怒:“放开我。”
纹丝不动,撬开牙关,细细索引。
我停下挣扎:“吻吧,我看也别去接你皇妹了,这婚我不结了!让她留在皇宫里。”
司马德文蓦然停下,半张着嘴,薄唇红的耀眼,洒了一层金色日光。
我愤愤甩开他走出去:“你们家没一个好东西。”
司马德文定定站在我身后,有些茫然的说:“本王心里很难过。”
我停了一下,冷冷道:“我不想当心理医师。”
门外是十二人抬大轿。
司马德文用胳膊肘捅捅我,我哼一声抱着胳膊假寐。
进了皇宫。
沿着宫廷石阶走了上去。
皇帝坐在御座上,还是傀儡一般,两侧是皇后与皇太后,皇太后脸色不怎么好,也不怎么差。
我恭恭敬敬三拜九叩。
背上恍如刀子割过一般。
余光看向两侧。
一颗心几乎跳了出来。
桓玄别着手直直看着我,身侧的刘王妃似笑非笑。
我吞了口吐沫。
司马德文扶着紫玉从出来,凤冠霞帔,珠帘后一双眼亮晶晶的。
谢雅玉一身绛紫官服,金印紫绶,扶着一位女子从朱红色大门走了出来,凤冠上的珠帘随风轻晃,露出同我一模一样的容颜。
谢雅玉把锦妃的手放在门外一身大红色喜袍的司马德文手里,轻声道:“照顾好她。”
司马德文把紫玉的手放在我手里轻声道:“照顾好皇妹。”
檐角起翘上的铜铃叮叮当当的响,像一首忧伤的调子,玉碎江南。
我牵着紫玉并排朝御阶上的三人叩拜,碎裂的画面不断重复,头晕的厉害。
皇太后松了一口气。
我牵着紫玉走出殿门外,背后如千刀砍过。
把紫玉扶进轿子里。
我一跃上马,司马德文站在马边上。
我俯下身,轻轻揽了他一下:“提防桓玄,他要……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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