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一寒,我忍住把他臭骂一顿或海扁一顿的冲动,乖乖的把那支箭递给他。
他认真的把箭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然后放进自己背囊里,仍是冷冷道:“跟着我。”
“哎,总是有人想杀我,你知道是谁不?”
“知道。”
“那你解决她了吗?”
“嗯。”
我一想到他竟然好心帮我报仇,屁颠屁颠跟着他。
一直沉默的谢雅玉发出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散入尘埃。
谁知道晃到皇帝面前时才明白他仅仅是让我跟着他,竟然被耍了。我恨恨在经过他时狠狠踩了他一脚。
司马德文瞪我一眼,我亦回瞪过去,愤愤道:“眼睛大了不起啊,瞪什么瞪。”
他楞了一下,薄唇一勾,竟是笑了,一双极美凤目盈盈含着情。
我看向走过来的谢雅玉,心下明白,踹了他一脚,跑向他身后站着。他吃痛,眉毛皱了一下,但忍住不发。
此时侍卫们抬上那只野猪,已然死去,肚子上插着两支箭,两支箭紧紧挨着,肠子粘在肚子上。
司马德文笑:“谢雅玉,你赢了。”
谢雅玉淡淡道:“两箭同时致命,未定胜负。”
司马德文仍是笑:“本王看的清楚,你先射出的箭,理当你赢。”
话说至此,谢雅玉也不好推脱,只得应了。
奖品便是那个大野猪。
我都不明白,谢雅玉吃东西挑剔的很,茶要新春的君山银针,水必须是上一年备下的雪水,饭菜火候,作料讲究的极其细致。
他要这大野猪干嘛,放家里供着,吼吼吼,我终于打败司马德文那个变态男了!当获胜纪念品??难怪以前从没赢呢。
谢雅玉命人抬了野猪下去,官员们便把他俩围在中央,毕竟一个是当朝王爷一个是尚书仆射第一世家公子,又俱是丰神俊朗,才艺过人,自然是众星拱之。
谄着笑容说着恭贺吉言,止不住交口称赞,溢美之词滔滔不绝,说是好一个神箭手,真乃百步穿杨,猿臂善射,那养由基,飞将军李广算什么啊,只怕见了也要羞愧死,说得倒是好听,就是不知道到底是称赞司马德文呢还是称赞谢雅玉。
那二人只神色淡淡听着好听话,乌黑得眼珠时不时抬起投向远方。
我端着一盘子点心夹在众女眷里,总是闲着无聊,不如听那些女人聊天,很热闹。
“哎,听人说李大人又纳了新姬妾呢,好像是勾栏里出来的。”
“哟,李大人那么一把年纪竟还纳了妾,真是老牛吃嫩草。”
“呵呵,可不是呢,那也不叫嫩草,该是败草,李大人他呀也不怕闪了腰上不了朝堂。”
接着众妇人捂着帕子吃吃得笑,好似那李大人真不能上了朝堂了。
我便向顺着她们眼神看去,果然看到一个白胡子老头,一脸褶子,年纪也果真一大把。
我竖着耳朵又听。
“你家姑娘该是到了嫁人年纪吧。”
“是啊,是啊,今年都十六岁了,是该找个好人家了,就是不知道哪家公子合适,你也知道像咱们这大户人家总得找个门当户对。”
“可不是呢,你瞧谢家谢公子怎么样,听人说还没娶亲呢。”
“谢家?那可不是高攀了,会看上我家姑娘吗?”
“凡事都没个准,说不定就瞧得上呢,我家那位同谢公子熟,我替你说说去。”
“哟,那真是多谢您了。”
右耳朵正入着那些话,左耳朵又飘进几句话。
声音听着尖锐刻薄:“小姐,那几个女人真不要脸,竟然敢打谢公子的主意,也不瞧瞧她们家姑娘配不配得上谢公子。”
又听得一声训斥:“巧儿,休得胡说。”虽是训斥,那声音听来极舒服,料想该是哪家未出阁得小姐。
我扭头一看果是一位秀丽绝伦的姑娘,发上仅仅别着一枝蝉儿形玉簪,素纱紫衣,眉目如画,脸上淡淡红晕,娇媚不可方物,身旁站着年纪约莫十三四岁得小丫头。
那姑娘见我望她,稍稍垂了眼,离了我的视线,那小丫头横了我一眼:“见着我家小姐漂亮就瞧么!哼,真是色胆包天!”
那姑娘止了小丫头,走上前行个万福:“奴家姓王,不知公子名姓?”
我见她羞怯怯得模样,心里一荡,顿生调皮之心,笑嘻嘻一脸纨绔状:“免贵姓段,你喊我段侍卫好啦,王姑娘好生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王姑娘惊讶得道:“奴家同段侍卫见过么,在哪里见过?”
我见她问话时一脸天真烂漫,倒像真不知道这同姑娘打趣的话,便说道:“我胡乱说的,你找我什么事?”
王姑娘便红了脸不再说话。
正巧谢雅玉走了过来,对我说道:“五弟,那边比赛狩猎不去瞧瞧么。”
我回道:“你先去,我等一会。”
那狩猎定是极好看,谢雅玉才来邀我玩,心里其实也想去,但瞧着身旁站着这一位娇滴滴的王姑娘定有话对我说,只好拒绝谢雅玉。
谢雅玉也不现出失望得神色,仍是笑:“那我先去了。”
又对我旁边王姑娘说:“姑娘,我先走一步。”
她白玉般的肌肤更红,声如蚊蚋:“谢公子慢走。”
我瞧着她那模样:“你们认识?”
王姑娘道:“是,奴家与谢公子自小认识,谢公子父亲在世时,常在一处玩。”亦问道:“段侍卫是谢公子弟弟。”
我心道,谢雅玉小时候常和锦妃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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