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府已经改姓段,房契在我手里,我在自己家烤地瓜还要别人管吗。”
如侧妃说不出来话:“你……”
问旁边奴婢:“他说的可是实情?”
奴婢道:“是,王爷确实把房契给段公子。”
曾若雪站在如侧妃身侧,此时摇着步子缓步而来,她脸颊上纹着一朵桃红色梅花,想是用来遮住脸颊上的伤疤,白皙的脸上一片桃红色又加上她深邃若井的眼眸看起来比以前艳美许多。
曾若雪道:“京城不能随意纵火,这可是律令,你在花园里乱生火违反了律令,按律应责罚你。”
我问玉清梅道:“我想吃饭,但是我只有生的食物,我该怎么办?”
玉清梅道:“生火煮熟了它。”
我又对玉清梅道:“我生一堆火煮熟食物叫做什么?”
玉清梅道:“烹饪?”
“我在自己家里烹饪难道违反了律令,那么上到天子下到百姓是不是人人都违反律令,是不是都应该请太守来抓呢。”
“要不要我去请太守?”
我与玉清梅齐齐喊道:“刘太尉,刘二哥。”
刘裕点头:“段公子,四弟。”
刘裕对如侧妃,曾若雪道:“如侧妃,曾侧妃,王爷请你们一同过去。”
曾侧妃看了我一眼,对刘裕柔声问道:“刘太尉,王爷有没有说是因为什么?”
刘裕道:“王爷并没说。”
曾侧妃,如侧妃道:“那多谢刘太尉,妾身先行告退。”
刘裕看着地上一堆火道:“你们在烤地瓜吗?”
玉清梅道:“刘二哥,你知道!”
刘裕笑道:“小时候,家穷,总烤地瓜吃。”
玉清梅看向我:“段公子也是这个缘故吗?”
我笑了笑,不作回答。
我们三个人围着火堆,中间的火,爆出点点火星,头顶是浩淼的星空,一条玉带贯穿其中。
玉清梅忽道:“刘二哥,烤地瓜多无趣,讲些军营中的故事呗”。
刘裕咬了一口地瓜,搔搔头:“军营中无非就是些打打杀杀,也没甚意思,段公子定不爱听。”
我偷看了刘裕一眼,见他正看着我,忙说:“喜欢听。”
心里也确实很期待,毕竟听太尉讲故事。
刘裕皱眉凝思:“那我就讲五斗米道的故事。”
“隆安四年,五斗米道首领孙恩率领道下群众进入余姚,攻破上虞,一路进军至邢浦,朝廷就派谢琰去消灭孙恩。”
“谢琰是谁?”我问道。
刘裕道:“是谢三的父亲。”
我哦了一声,原来他爹去打孙恩了。
刘裕续道:“谢琰派参军刘牢之为先行军,刘牢之是一员虎将,三下两下就打败孙恩,孙恩害怕,就退回余姚,但过了没几日,又袭击邢浦,杀害谢琰。”
我啊的一声,恨恨说道:“好恶毒的孙恩。”
刘裕点头:“孙恩小贼,杀害朝廷要员,确实十恶不赦,朝廷异常震惊,又派出冠军将军桓不才,宁朔将军高雅之,辅国将军孙无终击败他,孙恩只好又逃回海上。这厮异常变态,行为反复,第二年,又进入峡口,刘牢之击败他,又逃入扈渎杀害袁山松,从海上登陆京口,我当时正在京口,便总兵缘海抵抗他。”
“刘太尉一定把他打的落花流水。”我道。
玉清梅笑:“刘二哥还从未输过。”
刘裕微微一笑:“孙恩几近全军覆没,狼狈逃回海上,过不了多久又集结群众扬言要攻打京都。”
“简直是打不死的蟑螂。”我怒道。
玉清梅道:“到了二哥手下,不死的蟑螂也会死。”
刘裕拍了一下玉清梅:“别胡乱说话,让段公子笑话。”
玉清梅躲到一旁:“什么时候二哥也怕人笑话?”
我笑:“崇拜还来不及。”
刘裕续道:“我与刘敬轩并军跟踪他一路去了郁洲,连揍了他十几次,孙恩的势力渐渐衰弱,又逃回海上。”
“你应该痛打落水狗让他难以为祸。”
刘裕点点头:“正是,我沿海截住他,重创他精锐,孙恩逃向海中。”
“还活着吗?”我惊道。
刘裕道:“已经死了。”
“没被你亲手杀死真是可惜。”
刘裕色动:“谁说不是,孙贼害我同僚不计其数,恨不食其髓,饮其血。”
玉清梅道:“只怕到时刘二哥嫌其血臭,弃之不饮。”
刘裕笑:“说的好,不过我讲了故事,四弟不讲可说不过去。”
玉清梅撇嘴道:“好好的一个精彩故事,二哥愣是烧成白开水,还好意思让我讲故事。”
刘裕道:“你让我讲的。”
“玉清梅,你好歹也是天下粮行的少东主,也该有些故事,不然不让你吃地瓜。”我作势要抢他手中的地瓜。
玉清梅忙转身护住手里的地瓜,道:“好,我讲。”
“十五岁那年,我随父亲去豫州采购粮食,途径嵩山时,天降大雪,这雪下得比鹅毛还大,整个嵩山都积着足三尺的厚雪,我们的马队从山腰经过的时候,竟然产生雪崩,我的马受惊,没命向前跑,那时我还不大会御马,况且又被雪崩吓的不轻,从马上跌落一路摔下山。”
“你是怎样生还的?”我疑道。
“亏得积雪厚,才没摔死。后来被农夫发现,救了出去。”玉清梅淡淡道,抓住地瓜咬了一口。
我拦住他:“才不会这么简单,中间必有曲折,是不是摔下山去,哪个仙女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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