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你妹!”黑皮怒火中烧,贝龙轻而易举废了光头保安两只手带给他的震撼瞬间就被醉酒和愤怒所冲散。
酒壮英雄胆,那只是故事,现实里酒一般壮的都是流氓胆,黑皮抡起手里的酒瓶子向着贝龙当头砸去,干净利落快、准、狠,就好像华夏人拿筷子吃饭那样宛如形成了本能。
但是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贝龙给攥住了,一股强大到让他绝望的力量从手腕处传来,黑皮痛得眼泪都出来了,手不由自主的张开,酒瓶子就落入了贝龙的手里。
“呯!”
一声脆响,黑皮顿时感觉一阵眩晕,头上传来的剧烈痛感让他本能的张嘴惨叫:“啊——”
“噗哧!”
一个冰冷坚硬又锋利的圆柱体趁机捅入了他张开的大嘴里,顿时他的嘴里充满了血腥味,紧随而来的痛楚就仿佛潮水般瞬间让黑皮的意识都模糊了。
“你的嘴太臭,龙哥帮你洗洗!”贝龙冷冽的声音就仿佛是北极卷来的冰风,让黑皮仿佛身体都被穿透了一样,里里外外都是冰凉冰凉的。
“啊——”
光头保安被双臂折断的疼痛给折磨得发出一声尖叫,浑浑噩噩的黑皮蓦然惊醒,却见另外两个兄弟已经一个趴在地上装死,另一个……却是很没节操的在用哆哆嗦嗦的手打着火机给贝龙点烟。
贝龙美美的深吸了一口香烟,这才心满意足的微笑着放开了抓着对方肩胛骨的手,点烟的痞子本以为逃过了一劫,却没想到贝龙又是一记撩阴腿送上。
一样的配方一样的味道,点烟的痞子一样的跪了,他泪流满面,心里老委屈了。
“淅沥沥……”
黑皮耳边传来了滴水声,他双眼形成了斗鸡眼往自己嘴前一看,一只酒瓶子插在他的嘴里,瓶嘴儿冲外,正有鲜血如同涓涓细流在从瓶嘴儿流淌出来……
好似失去了的痛感一下子又回来了,黑皮慌忙伸手去拔酒瓶子,却猛然发现自己被贝龙捏过的那只手,竟然是根本抬不起来,力气到手腕处就不能继续了,手腕以下的部分软绵绵的耷拉着,完全失去了知觉。
“你对我帮你洗了嘴。你这只手对我同事耍流氓,龙哥帮你打断它。”贝龙一步步走到了黑皮的面前,随手拔出了黑皮嘴里的酒瓶子,顿时黑皮嘴里鲜血止不住的涌出来,黑皮恨恨的盯着贝龙,却是身不由己的后退了一步。
“这就是龙哥的规矩,公道吧?”贝龙的月亮笑眼很好看,但此刻落在黑皮的眼里却仿佛恶魔的狞笑。
公道你妹啊!
黑皮心里哭喊着,你帮我洗嘴我认了,可我的手根本就没抓到你同事的胸啊!
同时在心里哭喊的还有他的两个兄弟,点烟的兄弟觉得自己没动手也没耍流氓,这记撩阴腿挨得冤枉。光头保安终于是想明白了,明明就是你先抓着我的手不放,凭什么你要打断我双手啊!
至于趴在地上装死的那个,他是真的昏过去了。
黑皮也是条汉子,硬着头皮把嘴里的血和着碎牙都咽下去了,这才强忍着嘴里的剧痛道:“我不知道什么龙哥的规矩,我只知道这里是忠义社的地盘,在这里就得按忠义社的规矩来!
“你龙哥能打,今天这亏我认了!但你龙哥打的不是我黑皮一个人的脸,而是忠义社几千弟兄的脸!你龙哥够威够猛,我黑皮倒要看看你一双拳头能打倒几个!”
“我这是被威胁了吗?”贝龙夸张的把一口烟喷到了黑皮的脸上,然后很兴奋的道:“呵呵,真好,我竟然被威胁了!真是久违了的感觉,想想都还有些小激动呢!
“记住了,我的名字叫贝龙,住在江南区德馨小区五栋一单元四零六室,早上没事儿的话五点半会起来到附近的街心公园锻炼,七点之前回家,这个时间段我强烈推荐,不但可以避免被不明真相的群众围观,出警也不会那么及时那么快,街心公园里有小树林也比较隐蔽……
“最后,你们要来报复最好是叉开上班时间,否则龙哥被扣工资可是会生气的。其他时间我随时欢迎,找不着我人就打电话,手机号是xxxxxxxx,龙哥二十四小时为你们待机!
“说好了啊,死约会,咱们不见不散!”
黑皮听得一愣一愣的,他迷茫又无助的眼神瞄了瞄他的几个兄弟,试图寻求场外观众连线,但是他的几个兄弟比他还迷茫呢——江湖上打滚好几年,从来没见过这么变态的。
“呯呯呯!”就在这时,门被猛烈的敲响了,外面传来了林玲带着哭腔的喊声:“龙哥!龙哥!”
“嘘——”贝龙伸出一根手指竖在了唇前,警告的目光扫过黑皮等人,黑皮等人都是下意识的闭上了嘴,不管忠义社有多少兄弟,至少现在这里就他们四个货。
林玲刚才下意识的一口气跑出了零点酒吧,缓过神来才猛然发现贝龙没有跟出来。
惊恐交加的林玲却是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做出了可能对于很多人都很艰难的决定,她先报了警,然后从路边捡了几块砖头装进了她的公文包里,把公文包带子在手上缠了几圈,她拎着沉甸甸的公文包又跑了回来。
由于经理室的门关着,黑皮他们发生了什么,根本就没人知道,所以也没人拦着林玲——
如果是个彪形大汉气喘吁吁的提着把刀冲进来,肯定会被认为是砸场子的。
可是一个弱不禁风的白领美女,娇喘连连提着公文包踩着高跟鞋跑进来,谁会想到她是来拼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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