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任天行放声狂笑。
“兄弟,你怎么了?”
“你......你疯了吗?”
任天行收住笑声正色看着温青,“我任天行是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向来随心所欲。帮你是因为当你是兄弟,若是不想帮你,便是堆座金山给我,老子也绝不会动一根手指。你既然如此看不起我,告辞!”说着将金子往地上一扔,转身就走。
温青愣愣的站着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但任天行的话却正对袁承志脾气,他暗暗竖起大拇指,转头不好意思的对温青笑了下,疾步追去。
见二人背影渐渐走远,温青心中一酸,连忙追了上去,一把抱住任天行,声音哽咽:“对不起,对不起,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任天行被她抱住,顿觉一股香气扑来,不由有些意乱情迷。听到哽咽的声音,他连忙回过头来,“好了好了,别哭了,我刚才是逗你的,绝对不生你的气,要是再哭我可不叫你温兄,改叫你小娘了!”
温青这才止住哭声,她放开任天行,擦了下眼角,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你才是小娘呢?”那女儿姿态又让两个男人都呆住了。
见两人的样子,温青心里一甜微笑道:“既然你当我是兄弟我也就不给你了,日后你可别后悔。”
“呵呵,要是后悔了再找你要。”
温青拍了拍手,“才不给你,不过到了这里也算是到了家,这样吧,明天你们到温家来,我请你们来我家做客,倒时可不准不来。”说完竟然背上包袱快步走了。
袁承志看的一愣奇道:“任兄,他这么走了,连家也没告诉我们在哪儿啊?再说他怎么不带我们去,还要明天?”
任天行望着他的背影道:“他们温家在当地也算小有名气,估计咱们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至于为什么不带我们还要明天去,我就猜不到了。”他心中却是想道:“她定然是担心,女扮男装被家人说穿,回去打点了。嗯......这小娘倒是有些意思!”
二人在客栈住了一夜,第二天找人打听温家所在,果然随便一个都知道。那人听说他们要去温家厌恶的道:“你们去那里干什么,难道是他们的朋友?”
袁承志心想,“这人怎么对温家如此反感?看来他们在此地不得人心啊。”正想解释,被任天行打断,他扔给那人三两银子,说了声带路。
那人看到钱,态度马上不一样了,连忙道:“谢谢大爷,谢谢大爷,小人这就带您二位过去。”于是点头哈腰的在前面带路,袁承志则看得连连摇头。
“呦!二位可是任大爷与袁大爷?”
袁承志奇道:“你何以认识我们?”
“哦,小的听青公子交代,说是他有两位好兄弟今天要来。这不,一大早小的就在这里守候!”
任天行微笑道:“那真是辛苦小哥了,请您带路!”
那仆人见任天行客气,顿时眼睛眯成一条缝,连连作揖领二人进来。穿过几个回廊,步入大厅温青从内堂缓步走出。只见他穿了件紫色长衫,加系了条鹅黄色丝绦,头巾上镶着一颗明珠,满脸堆欢,抱拳道:“袁兄、任兄大驾光临,幸何如之。”
袁承志也连忙抱拳,“见过温兄。”
任天行一屁股坐下,没好气的道:“我说你们别文绉绉的行不?既是温兄厚意,大哥就不必客气了。”
袁承志看到,不禁无奈道:“任老弟,这是在做客。”
温青瞪了袁承志一眼答道:“你看不起我是不是?还是任兄弟好,不把我当外人。”
袁承志看自己两头不是人,只好闭嘴不说了。温青随口.交代厨房安排饭菜,便同二人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起先只是家常,袁承志还不时插上几句,随后竟聊上了诗书音律,袁承志就一点插不上了。
任天行看袁承志只是听,心知是他对这方面不是很懂,于是又把话题转到兵书战阵,历史兴亡。袁承志虽然能接上些话,但多数还是温、任二人在发表意见。后来说到了兴奋处,温青更是眉开眼笑。
袁承志心想:“没想到温兄,小小年纪竟然懂得这么多,我是万万不如的。”至于任天行他直接就忽略了。
到得晚间,开上酒席,更是丰盛。松子鲑鱼、糖藕、鸭血粉丝、酒酿圆子、西湖牛肉羹,端的是色香味俱全。三人酒足饭饱,袁承志道:“我们兄弟日间也有些累了,不如早些休息。”
“那怎么行?小弟僻处乡间,难得袁兄、任兄光临,正想剪烛夜话,多所请益。袁兄既然倦了,那任兄陪我聊聊吧。”
任天行听他要秉烛夜谈哪里肯?连连摇头道:“多谢温兄盛情,只是我今天也有些累了,咱们明日再说吧。”
温青微微一笑道:“好吧,明天再说。”拿起烛台,引他二人去休息。
任天行与袁承志在一个房间,二人嘴上说累,其实也是托词,是不想太麻烦温青。明月高悬,已是深夜,忽听有脚步声越走越近,接着便有人轻敲房门。
“月白风清,这么好的夜晚,兄弟不怕辜负了大好时光吗?”
任天行知道来人是温青,“呵呵,是啊,好美的月色,袁兄咱们走。”说着两人跟了出去,三人缓步向后山上行去。
那山只是个小丘,身周树木葱翠,四下里轻烟薄雾,出没于枝叶之间。良夜寂寂,三人足踏软草,连脚步也是悄无声息。
将到山顶,转了两个弯,清风悄生,四周全是花香。月色如霜,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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