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费那力气找魏成书求情了，我已经代表黑塔办事处表示了态度，既然他们还没成为黑塔的学生，那就一切按照老规矩办。”
想到特招的那个要求，小寒立刻瞪大了眼睛：
“可要是他没能启灵怎么办？”
“那就让他在那个阴暗的地方老死好了。”
薇薇安神态傲然，言语中冷漠如同凌空俯视地下臣子的天神。
看她这个神态，小寒不知怎么觉得有些熟悉。
突然他面色一变，想到一种可能。
这神态……与他曾经见过的，只在极为重大的场合才会在全帝国民众面前露脸的女帝……竟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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