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哥说让他跟会长下乡的事,会长并不来电话,也不知那私事私到哪种程度,便不好主动去问会长。自己深夜回来倒无聊起来,想着明儿是星期天,如果一早起来会长再不来电话,他就要和阿娇去登菊峰岭了。第二天一早果然会长还是没来电话,阿娇就说,你还是打一个给会长,这菊峰岭高得很,等我们上了岭,万一会长临时通知你要去哪里,你就被动了。子山就拨电话与黄会长,会长说你该干什么去干什么吧。子山得了这个话,就十分放心了,当下要约阿络子和欧阳亮二人同往菊峰岭。先把电话打给阿络子。阿络子回说今天约了白泊湖,准备请他吃酒。子山说,都约白泊湖了?你真行,办事太快了。问杨哥是怎么说的?阿络子说,杨哥同意这样做。子山又问,你是怎么约上白泊湖的?阿络子就笑道,他很好约,一说就肯,连问一问为什么都不问。
阿络子是不可能去了,子山又把电话打给欧阳亮。谁知欧阳亮叫得更凶:“啊呀呀——子山哥,我今天忙点事哪。”
子山说:“怎么你也忙!忙什么呢大星期天的,加班吗?”
欧阳亮说:“梆子头拉货,我去帮忙。”
子山哈哈大笑:“梆子头老婆什么时候回来?他的侄女能跟来吗?”
欧阳亮说:“能的。”
子山又笑:“你有点等不及了!”
欧阳亮说:“林哥取笑我了。有空肯定去看你们,但今天是真不能去了,我要去了,回头梆子头要骂我了。”
子山说:“梆子头骂你什么!梆子头不会骂你,梆子头会不给你介绍他侄女的!”
子山通话时,阿娇一面听一面笑,一面换上登山用的短衫短裤和鞋子。然后又准备子山的运动衣裳和鞋子。见子山放了电话,她说:“欧阳亮仅仅看张相片,就迷上人家了,你说欧阳亮这事能成吗?”子山倒庄重说:“欧阳亮是个好兄弟,我们要帮他成,他太少接触女孩子了。”也换上鞋子和衣服,二人说说笑笑下楼。正走到巷口未转那第一个弯时,黄会长打来电话让子山马上去火车站会合,越快越好。阿娇又气又笑说:“会长要是打战,定是一个不合格的指挥官,怎么说变就变。”子山说:“我觉得他完全合格,说不变却变,这才是最好的战术指挥家。”二人这时候还说笑,但阿娇已经回头先小跑起来,她得帮子山捡好衣服打好行李。子山上楼又换回原来的衣服和鞋子,阿娇已将行包打好,子山挎上行包回头两个紧紧抱了,又亲上好几口,转身嘣嘣嘣下楼了。到了站前广场,忽见清铭站门口向他招手,那手没招两下,又见她笑成虾虫的样子。子山一是见她在这里感到奇怪,二是见她笑的模样,更是莫明其妙。清铭说:“哥,你脸上有口红。”清铭穿半短的牛仔裤,上身t恤也短,肚脐眼都露在外面。这身装束看去非常性感,子山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
“想不到我也去吧?”清铭大扮鬼脸。
候车室排队上车的队伍已剩下不多人了,三人冲锋陷阵,子山上车后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武夷山下的苦竹滩。虽然买的是三张硬卧铺,但三个位子却不在一起,二个连着,一个在同车厢的不远。行李各都放好,位子也确认了。子山就问了:“苦竹滩是个什么地方?到底去那里干什么?”
河山简单说:“我们去看一位老人。”
“老人?”子山说,“你说看老人,杨哥又说是他的私事,到底怎么回事?”
黄会长不愿多说话的样子,只顾看着清铭笑。那子山就转向清铭问:“你又是怎么跟来的?”清铭诡笑起来,拉子山到另一个卧铺位上说:“哥,这可是我们家的我爸爸的私事。黄伯伯说的老人是我爸爸的义父。”从怀中取出一件彩石,彩石用很长的线系着,实际上是挂在她的脖子上。子山接过来细看,估计就是滩河上水岸边随处可见的那种河滩石。只是有些别致,呈现出多种颜色。清铭说:“这就是我爸爸义父,我叫爷爷,在我小时候他到我家时特意送给我的。我自己亲爷爷亲奶奶早就不在人世了。我爸小时候就是这个爷爷从九岁开始带大的。”清铭换了姿势靠近子山,“昨天晚上,我听爸妈两个在聊这个爷爷,说是生病了。正好黄伯伯要去乡下看古董,去的地方也在武夷山脚下,离苦竹滩不远。爸妈让黄伯伯顺道去看看我的这个爷爷,我就吵着来了。”
子山问:“你这彩石戴身上十多年了?”
“没有的,小时候戴,后来不戴了。是昨夜翻找一整夜没找到,早上起来了又翻才找到的。”清铭就以神秘的口气说,“子山哥,你见了我爷爷可不能这样说,就说我一直戴着,我想让他高兴呐。”
子山说:“我在想呀,你早上起来,要是还没见到彩石,说不定你就不跟我们走了,是不是?”
“子山哥,你真懂我。”清铭把手伸到子山怀里,向大人撒娇的模样。一时又收回去,甜甜地笑着,“子山哥,你可只猜到一半呐。我要是没找到彩石,我不会去滩河上另外再找一粒系上吗?”
子山便说她是一个小鬼灵精怪,问她额头伤势怎样?还伸手去轻摁那上面。清铭静静让他摁,又从小挂包里取出两样盒子放到面前。子山打开看,其中一件是刚买的烟斗,准备送黄会长的烟斗。另一件是翡翠观音,半身正面雕刻,一指来厚三指足宽,彩中点二沁更有巧工利用,紫翠黄三色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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