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陆峰的话,所说算不得辩白,但至少以陆峰的行事风格来讲,怕还真是如他所说,鼎应该不在陆家寨,可鼎若是不在陆家寨,又是什么人将话传出来的呢?此时连中在屋子里面四处的转悠,心里不断的合计着,希望阮氏三兄弟那边会有消息。
原来这连中是想趁着陆峰离开陆家寨的时候,潜进去探探消息。虽说鼎的**大,但连中却不怕这三兄弟见了宝贝背信弃义,且不说陆家寨的防守,够这兄弟三人忙活的,就算东西真的到了他们手里,连中也有办法第一时间找到这三个人。想到这儿连中下意识的摸了摸随身的一个小瓶,早在约见这三人的时候,连中就下了十里香,这十里香顾名思义,乃是一种香料,但香味儿却极其细微,只有用常年用十里香喂养的闻香雀才能找到。若他们能得手,自是好,若是什么都没有,若是什么都没有那就只能从这两个“小朋友”身上打开缺口了。不过看样子这沈家貌似也想从中分一杯羹啊,今天沈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的站在南宫家这一边了,话虽说的好听,但连中可不相信这世上真有这种甘为他人做嫁衣的好人。
这**由于白天陆峰的一句话,不知有多少人难眠。屋外的回廊中灯影闪烁,值夜的丫鬟小厮交替轮换着。陆峰由于来得比较早,因此也安排在东厢休息,与连中、肖天雄等人相距不远。此时任谁也没发现屋脊上的人影闪动,陆峰也算是成名多年的高手,武功内力自是不用说,可当他发现有人出现在面前的时候,还没等说出话来,人就晕了过去。黑衣人顺势抓起陆峰一转眼,又从屋顶离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翌日大家用过早膳纷纷聚到前厅,人明显比起昨日来要少了一些。留下的也打算告辞离去,虽说陆峰否认了关于鼎的事情,但毕竟他的嫌疑还是最大。这里面还有好些人可没打算就这么把事情翻片儿,昨天不好动手毕竟要给主人些面子,可量这陆峰也不会一辈子赖在沈家。半个时辰过去了,也不见陆峰露面,还是有人坐不住了。
“沈兄,怎么不见这陆寨主?莫不是已经走了?”说话的是一个身材浑圆,面庞黝黑的中年人,双手一对铁锤,晃晃当当。
“怎么四海兄莫不是找陆寨主有事?”沈方笑眯眯的问着,见翁四海不答话,转过头“小翠,你去看看陆寨主可起**了?”小翠领了命,放下手中的茶壶缓缓走出大厅。
“沈兄果然会享受啊,连家中的使女都这么漂亮,哈哈”
“肖兄客气了,若是肖兄喜欢送你便是。”
“那我就不客气了,多谢沈兄,日后若是有需要,我肖天雄义不容辞,哈哈”
没一会儿,就见小翠急急地跑了过来“回庄主,陆寨主不在房间!”
“不在房间?那去哪了,东西还在么”
“外衣、鞋子还在,**铺上也没收拾,只是人不见了,问了昨天夜里执勤的小厮,回话说没见着出去。”小翠一口气把刚才看到的一股脑的说出来,由于回来的太急,两鬓略显潮红,凭空又多出几分妩媚。此时听得小翠如此说,在座的这些人没有一个不吃惊的,其中最吃惊的当属沈方。
“我去看看!”说着也不顾不得许多,飞身便向东厢奔去,其余人见状也不敢怠慢,纷纷施展功夫,生怕落了后面,瞧不得真相。
陆峰的客房果然如小翠所说“昨天这边当值的是谁?”
“回庄主的话,是小人”
“昨夜你可曾听见有何响动,或者有什么异常?”
“回,回庄主的话,昨夜,昨夜小的像往常一样,并未发现任何异常!”说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停地叩头“庄主,小的真不知道,求庄主饶命!”边说边不停地磕头,声音已经完全成呜咽状。
“算了,出去吧!”沈方见事已至此,就算真把这下人怎样,恐怕也问不出个所以,更何况这周围还有这么些的宾客,传出去,说他苛待下人着实犯不上。“连兄昨夜也没发现有什么一场么”沈方扭过头来,看着连中。此时连中心中也甚是差异,昨夜他是丁点响动也没听到,可若是陆峰主动离开,至少不会不穿戴好,可若真是被掠走,那此人的功夫还真是深不可测啊。不过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沈府之中另有密道,那一切又另当别论了。听得沈方问他,连中愣了半晌“在下若是听得异常,岂不当场追了出去,更何况沈家也不是寻常人家,怎也不知是什么人可在府中随意来去?!”连中这话无异于一记重棒,众人寻思也对,若是沈家自己将那连中拘禁起来,那事情就好解释了,这里毕竟是沈府,这世间哪里有这等高手能在这一众人眼皮子下把人劫走的。沈方本想把事情因出去,结果没想到,弄巧成拙,现在自己反而成了最大的嫌疑人。眼见着众人的眼神已是不善,沈方暗暗着急。若说怕,他沈方倒不至于,只是莫名背了这黑锅,若是真的动起手来,日后更讲不清楚,也白费了他这么多年的经营。
“连兄此言差矣,若是我沈某人真有此心,那何必非要等到昨夜,这岂不是昭告天下,我沈方觊觎宝鼎么,那在下又如何对得起南宫将军的一番信任?!”
“话是你说的,但如今这事情你又有何解释,你觉得谁有这么好的身手,能在你的府中把人带走,还不惊动任何人,那陆峰也不是酒囊饭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冯启初。这冯启初比连中晚来一天,住在西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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