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没再看蕊儿,专心的投入了表.info这类表演在这个朝代是十分独特的,类似于现代的魔术。
蕊儿一直审视着她的背影,脑里不知在琢磨什么。
对面的展夙摇着扇子,饶有兴味的看着蕊儿丰富的表情,唇角带着笑。起先他来是为了看戏的,因为在皇宫里头实在烦闷,他便想来走走,恰闻这家戏院好戏连连,他便订了雅间。现在,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主子对那位姑娘很上心?”良久,其中一个侍卫道。
“嗯。”展夙闷闷的应了一声,“一个很特别的女子,那双血红的眼睛真是好看极了……”他对蕊儿的感觉,说不清楚,很熟悉,却又很陌生。
听了展夙的回答,那侍卫附到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展夙笑了,道:“御风,你知我不是那样的人,既然她已经嫁了人家,我又何必强求呢?”是了,展夙对蕊儿,可真是一见钟情,可这样的情却让他为难。
御风闭嘴,不再说话,扭头看向对面的蕊儿,仔细的打量着她。
估摸着一刻钟,御风一面看着蕊儿,一面道:“主子,那姑娘并未梳妇女髻,倒是梳了少女髻,这说明她并非是人妇,许是那银面男子为了支开你而胡乱编造的借口罢了。”
展夙冥想了下,道:“可我从那男人眼里看到了他对那姑娘的爱意……”
“主子,论身份地位,你并不比那男人差,只要她还未嫁人,你就还有机会,虽然主子后宫中嫔妃众多,却没有一个诞下龙嗣,若是你再不努力,说必定下个月大人们又会送一批秀女进来。”御风道。
另一个侍卫赞同的点点头,道:“是啊主子,俗话说得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应该考虑考虑,属下觉得,和自己喜欢的女子生孩子是一件再幸福不过的事情了。”
这侍卫说完,展夙失笑,打趣道:“莫非御雷背着我偷偷找到了心仪的姑娘?这么有经验?”
“哪有。”御雷脸一红,闭着嘴不说话。
展夙大笑,御风轻笑。
笑罢,展夙看向蕊儿,眸子里透着坚定,是的,他决定了,追姑娘!
这戏已经开始了大半场了,危险而又有趣,斑诺看得激动,时不时的欢呼,好像很刺激的样子。蕊儿对这些类似魔术的东西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于是便窝在郁东流的怀里,安心的睡下了。
郁东流有些无奈的笑笑,宠溺的抚了抚她的后脑勺,将她抱得更紧一些。“傻蕊儿。”他呢喃。
这戏法结束,女孩朝大家鞠了躬,看了展夙所在的地方好久好久,才移步下台。
这场戏之后,是歌舞,妖娆性感的西域舞姬扭着她们的水蛇腰上了台,朝各处抛了媚眼,引得无数男子尖叫欢呼。“色胚,不许看。”郁东流刚想闭目养神,眼前便伸来一只小手,挡住了他的视线。
蕊儿正闭着眼,嘟嘟嘴轻喃。
“呵呵……”郁东流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了,吻了吻她的唇,喃喃道:“别人太丑,要看,也只看你一个。”
西域的舞蹈新奇独特,但在与东流看来,最美的舞,还是前世及笈时给他跳的那支。“师傅师傅,这些姐姐真是太不知廉耻了,衣服都没穿就来表演,模样还没师傅好看呢……”一会儿,斑诺大喊道,殊不知,蕊儿早已进入梦乡。
“嘘!”郁东流竖起食指,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斑诺会意,点点头便轻手轻脚的走过来,小声道:“师傅相公,这些姐姐一点也不好看,师傅累了,我们回家吧?”
郁东流看着他,愣了愣,欣慰的笑了,“那便回去吧。”说着他横抱起蕊儿,朝门口走出去,斑诺蹑手蹑脚的将门打开,废了好大的劲儿,推开时,他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好似干了什么重活一般。
郁东流抱着蕊儿出了戏院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街上点着各式各样的灯火,热闹非凡。为了不惊醒蕊儿,郁东流特别找了人少的地方走,斑诺则小跑着跟在他后面,就像小鸭子跟着妈妈一样。
走到先前来的客栈,车夫早已候在马车前,见与东流来了,他行礼道:“少爷。”
郁东流点点头,抱着蕊儿进了马车去,车夫也很有眼色的抱着矮小的斑诺上了马车。
“回吧。”等坐稳后,郁东流轻道。
“是。”马车夫应了一声,马车便动起来了,走在城外的官道上,除了马蹄与马车轱辘的声响,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估摸着一个时辰,马车终于沿着大理石地面到达咏樱苑的门外,“少爷,到了。”停稳马车,车夫朝里唤道。
车夫的话音刚落,管家一行人便举着灯笼跑出来,纷纷等在马车外。
“少爷,你可算回来了,大事不好了。”管家拧着眉,焦急的对正在下马车的郁东流道。
郁东流怀中的蕊儿听到了些许声音,不适的在他怀里蹭了蹭,继续睡。察觉到动静,郁东流看看她,宠溺的笑了,问道:“什么事?”他的声音很轻很好听,恰好能让所有人听到。
“您姑姑来了。就在今儿个下午,你前脚刚走,她后脚就来了,说是送什么东西给周小姐,我说周小姐与您出去了,她硬是不信,找遍了整个咏樱苑,最后发现你把周小姐禁闭在青竹居……”管家尽量放低声音,徐徐道。
郁东流听了此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那又如何?”罢了,他抱着蕊儿越过管家进去了。
“伯伯,帮帮斑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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