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右手还没有来得及收回，便又挥出斩向左手腕上那缕长发......
他两只手不断挥动两柄刀，交替斩断缠在手腕或刀柄上的头发。那些头发被斩断后，纷纷沉入血浆里......
——他只能这样双手交替挥着刀，不停地斩向头发。
那些被斩断后仍然粘在他双手腕和刀柄上的发稍越聚越多，越来越长。他知道，等到，粘在双腕上的发丝长到可以互相连接的时候，也就是他双手不能再舞动的时候。
“小时候在河里差点被淹死，当时喝了很多水。等一会，要是掉入血浆里，这血浆的味道......”沈二胖子不敢再想下去，他知道如果真是那样，自己肯定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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