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灿说道;“有哪件事儿,离开了你沈二爷能做成呢?”说着他从腰间摘下酒囊,向沈二胖子扔去,然后,边捆扎着短刀和短箭边说道,“那时候,不都是你干的好事嘛,鼓捣大家一起去树上采蜂蜜,自己不敢上树,鼓捣别。info。。。。。”
“我最近真是倒了霉了,跟你们在一起,更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越是不能喝酒,这酒却偏偏找上门来,”他接过酒囊,拔出塞子,闻了闻,说道,“虽然不能喝,不过,能闻闻,也比眼巴巴看着强。”
花灿不再理他。
那条大蛇盘在树藤上面,不停地伸着它那被削断一截的蛇信,瞪着两只白色的眼睛,仿佛在监视着二人,却没有攻击的势头。
花灿将那柄锋利短刀的刀身紧紧贴在短箭身上,然后在刀柄顶端和箭身之间加了一块薄薄树皮,接着撕下一块衣边,将短刀牢牢捆在短箭上。短刀刀柄上翘,将刀尖和箭身贴紧,不留一点缝隙。
他看了沈二胖子一眼,然后,将那只绑着短刀的箭装上了强弩,刀锋朝上,丝毫不会干扰弩的发射。
在花灿捆绑短箭和短刀的时候,沈二胖子也没有闲着。他将酒囊底部反置,然后也从衣服上撕下一片衣边,将酒囊的底部系在箭头和箭身接壤处。他边嘀咕着数落花灿和凤九天边将塞住酒囊的酒塞往外拉出大半,顿时,酒水慢慢浸出,顺着酒塞一滴滴落到地上。
沈二胖子看向花灿。
花灿早就在看着他。
二人对望了一眼,同时露出笑意――小时候干的那些勾当,长大了,居然还能在临敌时用上。
沈二胖子咧了咧嘴,露出一口白牙。
花灿看得好像痴了。骂道,“这厮的模样,怎么和小时候一点儿也没有变呢?”
沈二胖子手上那支绑着还有半囊子酒的箭,疾射向大树棺顶上方的那棵大树,“哆”的一声,钉在大树向内伸出的枝干上。还剩下大半囊酒的酒囊子,被挂在树枝上猛然晃了几晃,还有一小半塞在酒囊里的塞子,在酒囊晃了几下后,承受不住囊子里酒猛然向下的压力,“哆”的一声,被挤出囊口,酒囊中的酒,“哗啦”洒向大树棺。
酒刚洒下,花灿手中那支绑着短刀的箭,刀刃朝上,紧贴着树棺底射了出去。“擦,擦。”两声轻响过后,短箭带着短刀从树棺的棺尾飞了出去。
沈二胖子已经点燃了火把。
“吱嘎,吱吱嘎。。。。。。”从大棺底下传来树藤摩擦棺底发出的声音。接着,大树棺不停地抖了起来,盘在树藤上的大蛇,蛇头猛地扭向大棺,两只散发着白光的眼睛警觉地望着树棺。
树干上酒囊里的酒,仍在不停地洒向棺内。大树棺仍在剧烈晃着。
“吱吱吱。。。。。嘭。哗啦啦。。。。。。”在一连串不同声响里,托住大树棺的两根底树藤猛然断裂,大树棺在最前面还剩下唯一的那根树藤牵引下,向前荡出半尺后轰然跌落在地上。巨大树棺里还盘着大蛇,在刚接触到地面时便四散碎裂开。
沈二胖子手中的火把,适时的扔进了裂开后的大棺当中。
“唔哦。。。。。。”火把落到蛇身上沾到酒后,瞬间就着了起来。火势从大蛇身上开始,不可避免的向四周蔓延开去,一股强大的气场随着大火的烧起,将树棺和大蛇裹住。
大蛇已经变成了一条火蛇。它全身只剩下没有沾到酒的蛇头,惊恐地在火苗上方乱扭。在大棺裂开,火把同时沾到它身上的时候,它盘曲在棺内的身体就随着火势的蔓延而散开,再也顾不了身底下掩盖着的那些东西,急剧扭动着想扑灭身上的火苗。它不知道,它不动火势还小,它越扭动、挣扎,洒在它身上的酒就越多,带起的风也越大――火烧势头更猛。
风和火本来就是一对恋人――互相吸引,相互纠缠。
在大蛇变成火蛇向上张着大嘴挣扎时,从散开的棺材里向四面八方滚出几十枚西瓜般大小的火球。火球里还有什么东西在不住地蠕动着,想要破球而出。。。。。。
一股焦臭味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一阵微风吹着那股焦臭味向东飘去。
一种预感在凤九天心头涌出,他抬头看了看停在马车上的‘捕风捉影奔雷染’,刚刚还仙子一般的‘捕风捉影奔雷染’的身上,已经开始起了变化。。。。。。
那条大蛇在火里挣扎了一会儿,身上的火势越来越大,它发出了一声嘶哑,开始向边上几棵大树游去,它想借助树叶和树干将身上的火熄灭。它刚游上树梢,那个系在酒囊上的衣边,已经被大火炙烤后燃烧断裂,酒囊下跌时正好跌在大蛇背上,然后一路洒着酒,顺着它的身体向下翻滚,最后坠入下面大火里裂开,将大火势推向极点。
那条褐黑色大蛇,此时白色眼睛已被烟火熏得变黑,白色蛇信只剩下小半截拖在嘴角,也和它的下颚一样被烟火熏黑,它沾满火和酒的身体缠到几株大树上,顿时也将大树燃起。大树枝叶间本来就已纠缠在一起,一棵大树燃起,片刻时间就将两边上的大树也点着,如两条火龙般在路的两边,分向东西燃烧开来。
那些从棺里滚出来的火球,在燃烧一会儿后开始收缩,象被大火烧得干瘪的西瓜,瓜里面的水分已被蒸干,瓜皮向内陷入,里面的东西挣扎的频率越来越慢。。。。。。
又烧了片刻,火球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挣扎。被烧干水分的火球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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