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微风吹过,从前面传来一股熟悉的味道,“这个地方怎么也有酒的味道?怕来什么来什么,这几天,不能喝酒却偏偏到处都是酒。info”沈二胖子暗自嘀咕着,将两只眼睛眯起,他在用余光,将面前和两边的景象全部收入余光里面。
余光,可以将视线之内所有事物全部收入眼底,不会因为专门看一样景物而疏忽周边的风吹草动。在余光内,只要是活动的人或动物,只要一动弹,就会被发现。但是,使用余光只能看到近处,稍远一点,视线就会产生模糊。
“就一转眼的时间,死灰瞳就在面前凭空消失了,难道,它觉察到我了吗?”沈二胖子浑身戒备,不觉间,两串冰冷的汗珠,从两颊流到了下巴后面,“它如果察觉到了我在跟踪它,早就回首攻击我了,绝不会等到趁我不注意再攻击我。它虽然是瘟王顶级使者,但是,它还没有这样的心机,因为,在瘟王还没有形成之前,它们还没有心,只有等瘟王形成后,它们才能依着瘟王的戾气,变得会使用心机。”
想到此处,沈二胖子弯下腰,慢慢向前,在前方路面上的浅草,里寻找着什么。
“是了,死灰瞳恰好是在我分神的瞬间,加速向前了,”沈二胖子喃喃的声音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这些脚印就是刚才它在加速时留下来的,由深变浅。在这两只最浅的脚印前端,能清楚的看见,两根大脚趾的印迹。”
原来,这些瘟王使者,虽然在夜色里看上去,它们的身形和活人几乎相似,但是,那些不知道内情的人,即使遇见了瘟王使者,也不会被认出来。因为,人的呼吸会在他发现使者之前先被使者发现。
当使者发现人后,要么会将人感染,要么会在人发现它之前快速的离开。它们利用夜色的掩护,加上它们诡捷飘忽的速度,会在人的眨眼间,从人的几丈、十几丈外消失。这个时候,人们往往会认为,刚才,只是自己一时眼花,然后揉揉自己的眼睛,便不再当一回事。实际上,在那一瞬间,他们已经幸运的和瘟神擦肩而过。
如果,当使者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尸怨供瘟王食用,便会在夜间偶尔遇见人的时候,将人感染。被它感染后的人,会在一两日后死去。这就是常说的那种猝死。
那些被感染的人,在死去后,会在被埋葬七七四十九日后,变成尸怨,会被瘟王使者直接驱使、带到瘟王藏身处,供瘟王吸食。
有的人,会在被感染后,直接被带到瘟王的藏身处,变成尸蛹,以供瘟王日后食用。这也是,为何自古以来,常常会有人莫名其妙的失踪,到最后尸骨无存,而且找不到一点失踪痕迹。其实,那些莫名其妙失踪的人,多数成了黑暗中各种噬尸类的腹食了。
沈二胖子看到,在两处极淡的脚印前端,有两个稍深的大脚趾印,那就是使者在加速离去时,最后留下的痕迹。它们身上,几乎没有了柔韧性,特别是脚部,几乎只剩下脚掌骨和脚趾骨。所以,只要它们经过,在夜晚潮湿的地上,就能看见它们留下的痕迹。
瘟王使者的离去,也使沈二胖子心中如释重负。他几次可以从容击杀它,可是,总是在击杀它的时候,脑海里总是浮出五师叔的笑脸,总会不由得心软,最后,反被它钳制。
他平时虽然大大咧咧,有时让人看上去还有些凶神恶煞,实际上他很重情感,他的行为,偶尔也会受到自己感情的支配和影响。
这也是人,之所以区别于尸的原因。
沈二胖子在确定死灰瞳已经离去后,收起手掌间的‘追魂摄魄针’向前走去。他知道,前面不远处,就该是这条引路上的第五棺――斟玉曲衡杓首棺。
他要赶在凤九天和花灿到达这里之前,将这一棺破掉。他知道,要不了多久,他们的老朋友尸尾蜂虿就会如跗骨之蛆般跟上来,那时候,如果他们还不能将这七口棺材全部破掉,然后尽快进入‘不归路’,那么,他们将会腹背受敌,处境会在瞬间发生逆转。
虽然在刚进入林子边上时吃了一大块牛肉,但是,在此之前,几天来一直靠喝水和吃稀饭维持的体力,已经渐渐不支。刚才在第四棺处,又和使者恶斗了一会,现在,他感到体力已经严重不支。
他感觉到肚子里的饥饿虫子,又在咕噜噜的在叫唤,他咽了一口唾液,紧了紧腰带,打起精神,向前走去。
前面的路,依然象蛇一般向前扭曲着,这样,更是让沈二胖子产生饿极了想要呕吐的冲动。两边的高粱越来越多,越来越高。一股发酵的酒香味不时的从高粱地里传出。
沈二胖子心里一动,他半蹲着在路边几棵高粱根部抓起一把泥土。在月光下,看着手中的泥土,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这片高粱地,至少也要在最近三十年来,一直不间断地生长着高粱。刚才,随手在高粱边上抓起来的这一把土里,至少得有七成是高粱发酵的成分,只有最多三成的泥土。
“怪不得,远远的就能闻到浓郁高粱酒的酒曲味儿,原来,这片高粱地里,至少有半尺厚全是高粱的种子。这些种子在常年的发酵,所以才能产出如此浓香的高粱酒味儿。”沈二胖子看着大片的高粱地,暗想“此处,一定会有,大蛇或者毒蛇出没。”
据【镇风填水阴阳面】里记载,在常年生长高粱的地里,定会有大蛇或毒蛇出没。三年高粱地,出小蛇如过江之鲫,处处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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