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与田丰对视一眼,心中苦笑,急忙请余下的数十人继续喝酒,继而对皇甫坚寿言道:“请使臣莫要见怪,我家主公是因为与皇甫将军感情深厚,故而。。。”
“我知道”,皇甫坚寿苦涩道:“不论是我的父亲,还是我的弟弟,比起我这个姓皇甫的人来说,奉先为他们做的远远比我多,其实在刚才奉先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就有了心理准备。”
沮授疑道:“使臣难道一点也不怪主公怠慢?”
皇甫坚寿展颜道:“不会的,奉先这才是真性情,不像我,在洛阳待得时间久了,已经忘记怎么去笑,怎么去哭了。”
沮授,田丰二人闻言,皆是若有所思。
本已经决意不再喝酒的皇甫坚寿却是自动的拿起酒杯,猛的干尽,却是满口的苦涩,不知不觉却是醉了。
沮授忙叫人将其送入客房,这酒宴在吕布,皇甫坚寿先后退席后也就早早收场,未免有些不尽人意。
“元皓,这人倒是不错,而且到底是皇甫老将军的儿子,不可让主公与其之间存在矛盾,不如你我去见主公,将他的话转告。”沮授唯恐吕布急躁,坏了两家人的情分。
田丰却是笑道:“则注啊,你切莫担心,主公是何许人也,只不过是一时想不通而已,你且看着,明日定然和好如初,与这皇甫坚寿把酒言欢。”
沮授闻言,也是慧心一笑,不再多言。
其实啊正如田丰所言,吕布初时闻听皇甫坚寿不愿去看望皇甫嵩以及其弟皇甫郦身安之地的确是很气愤,因为对于吕布来讲出于对皇甫郦的愧疚,出于对皇甫嵩的感激,这皇甫一家可不同于其他人,甚至比公孙家还要让他在意,因为他们全是在战火之中实打实打下来的情义。但是回到房间的吕布在用凉水清洗之后,脑子反而冷静下来。从皇甫郦以往对吕布所言,他兄弟二人的感情绝对是好,如今不愿前往是不是因为怕睹物伤神,或是怕勾起母亲与父亲难得弥合的伤痛。
吕布自己也失去过珍惜的东西,在很大的程度上他也是选择遗忘,强如吕布也有不愿触及的伤痛。
这般想着想着,吕布渐渐释怀,也感觉自己做的有些过火,作为主人家居然给客人脾气看,不但刷了皇甫坚寿的脸面,也是丢了自家的脸面。
“明日再去道个歉啊。。。”吕布无奈的下了这个决定,看来自己种的苦果,还是要自己尝啊。
次日一早,吕布便去了皇甫坚寿的卧榻之处,听任讲昨日他喝个伶仃大醉,几乎整夜都在胡言乱语,不过这也正好验证了吕布昨夜所想,这皇甫坚寿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心中因为误会他而感到尴尬以及愧歉。
“皇甫坚寿,皇甫坚寿,你醒了没有?”因为此时差不到也是到了**点钟的样子,吕布也不怕他发怒,在他想来这样反而显得亲切,故而打拍着房门,散开嗓子叫着。
不过叫喊了几声,却不见里面有人回应,吕布便想道是不是自己昨日将皇甫坚寿气坏了,对自己有意见,所以不想见,可是他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啊,因而苦思而不得解。
谁知吕布刚想离开,却见房门打开,皇甫坚寿从里愧道:“睡得死了,让奉先久等了。”
吕布看见皇甫坚寿一遍开门,一边却是整理衣饰,不由暗笑还是这繁文礼节惹得祸,衣着不整不能见客什么的,不过也好,说明他并没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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