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平后,吕布一直都有一幢心事,便是任红昌了。
进的府内,却见小紫凝看见吕布,还不等吕布叫唤便是哼了一声就走了,不似以往的亲热。
吕布自然知道是为何事,却也无法,只得当没看见,只是小的刚走,又见大的。
“哥哥回来了,快来坐,就要开饭了。”红昌还是如以往一样,不见丝毫异色,要不是部下告知现在幽州谁人不知吕布被天子赐婚之事,也就想瞒着算了,得过且过。
不过任红昌越是如此,吕布心中愧疚越是多。
虽然现在吕布贵为一方郡守,手下人马众多,但是府邸中却只有几名佣人,而任红昌因为不习惯让人服侍,家中的饭菜也是多由自己所做,因为这也是能表现对吕布的情谊。
吕布无奈坐下,见桌上有酒,就开始自顾斟酒喝了起来。
等到菜上齐,任红昌叫来犹自生气的紫凝,一起用饭。
紫凝见到吕布又是冷哼一声,坐在那座,不断用筷子挫着饭碗。
任红昌见了却还说了她几句,不让她如此。
“姐姐,我吃饱了。”紫凝心中有气,不愿再用食,扒了几口就要走。
任红昌知道她心里不舒服,到了这等年纪也不好再说,便道:“吃饱了就先去休息吧。”
待得小紫凝走了之后,吕布与任红昌沉默片刻,才道:“我不会娶那官家小姐的,红昌,我要娶的妻子就只有你。”
闻得一句,任红昌再难坚持,多日里的委屈一股脑的涌上心头,眼泪也留不住了。
最是见不得女人哭,吕布忍不住抚上红昌纤手,却不知道如何安慰。
不料只是流泪片刻,任红昌反倒是自己擦干眼泪,勉力露出笑容道:“有哥哥这句话,妹子便也心满意足了。哥哥,如今这是天子赐婚,万万违抗不起,只求哥哥心中莫要在意,红昌知你心意便就足够了。”
吕布如何能,对红昌道:“过的几日,我便去一趟并州,对那严楮言明,今生要娶的是你任红昌。”
“哥哥。。。”
“红昌。。。”
安排好一切,三日后,吕布便启程前往并州面见乐平郡守,严明一切。
太守严楮以为受奇耻大辱,当场反面,可惜府中家将不敌吕布之勇,难以将其擒拿。
正当吕布与严楮对持之时,不想从室内闪出一人,却是那严家小姐。
吕布心中有愧,不再动手,在旁侧目。
“女儿,你出来干什么,快快进去。”严楮心疼女儿,不愿她知道吕布不想娶她为妻,只得想让她快点进去,免得伤心。
严家小姐却是苦笑道:“爹爹,刚才您与吕将军的话,女儿都听见了,既然吕将军不愿娶女儿,爹爹就不要强求他了。”
严楮心疼的只能叫声女儿。
严家小姐行至吕布跟前,泪影阑珊,鼓足勇气对吕布道:“自从听闻陛下为小女子赐婚嫁与吕将军,心中欣喜万分,却不料有缘无分。筱燕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也是知礼仪之人。将军一年不愿娶筱燕,筱燕便等上一年,若是十年不愿娶筱燕,筱燕便再等上十年,此誓决不相迁。‘
表明心迹之后,严筱燕向父亲严楮行了一礼后,决绝而去。
竟然有如此刚烈的女子。。。
吕布本以为这严筱燕不过是一个官僚子女,想不到却是如此的刚烈,这分明就是非吕布不嫁,哪怕等上十年八年的。
纵然里面有着天子的意思,严筱燕在一般情况下,还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但是与其性格也是分不开的。
吕布面对着这样的誓言,即使自己铁石心肠都不免震动,只是想起任红昌的默默付出,终是辞别。
因为严筱燕的缘故,严楮不好过分逼迫,而且吕布现在圣眷正隆,不敢对其真的下手,只得上书参了吕布一本说其欺君之罪。
吕布心中也早就想到各种后果,但是却没有半分悔意,要说真的有,也只是对严筱燕的几分歉意。但是不负佳人苦等三年之情,吕布才是吕布。
本以为这次吕布就算有张温等人的关系在,不被天子贬为庶人,也要重重的责罚一次,毕竟欺君之罪可是杀头的大罪。
只是没想到的是,刘宏在今年也就是公元189年因病去世了,全国为之震惊,悲伤。严楮对吕布的告罪比起这个消息却是微不足道,到最后居然不了了之。
唐文静静的跪在一处密室,本在那夜消失的人,却出现在此。
慢慢传来一声脚步声,寂静的气氛被打破,唐文反而松下一口气。
待来人坐下,言道:“起来吧。”
唐文依言起身,却是不敢看来人。
吕布笑了笑,令人送上一个袋子,打开后却是发现里面装满了金子,不在少数。唐文不解,只好等吕布发言。
吕布道:“你家下老母妻子都已经为你安排好了,今晚你便去看望看望,也好解了他们的相思之苦。”
唐文闻听,顿时泪流满面,拜服在地道:“主公不杀之恩,唐文来世做牛做马也难以回报。”
待其哭了一阵安静下来,吕布方才道:“本将手下不留无用之人,如今也是如此。”
唐文道:“小人知道,请主公吩咐。”
吕布很是满意,如今自己的实力发展起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重视自己,甚至是顾忌。
“本将会挑选二十名心腹与你,钱财等一切必需品也将与你一一准备,你要做的就是发展所长,潜入大汉各州县,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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