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人对生命的漠视,是有些人太可耻。
九月份的开学,让我在走亲访友的开心中收回了自己的心,隔了一个暑假不见那些朋友,确实挺想他们的。一早起来我准备好东西便从家里出发前往火车站,说到火车站,这是人类发展的一大动力,也许是太冲忙我竟然提前到了两个小时。天哪,这是我不敢想象的事情,以前五分钟我都不太愿意等,于是无聊的我走进车站旁边的麦当劳,人比我想象的多,并且声音好大,点了自己爱吃的东西便坐落在窗前悠然的看着早间新闻,其实里面大多数都是昨天发生的。细嚼慢咽的我吃了半个小时,实在不好意思再继续呆下去了,因为人来人往的端着盘子的食客在我身边徘徊,我就不耽误他们吃东西,起身,拿东西,转身,出门,这样的动作在我不情愿的身体支配下显得那么僵硬。
检票,进站,实在无法想象那种闷热感从四面八方向我袭来,若大的车站没有空调,在无法落座的情况下我选择呆在一个角落,似乎想让自己的心在这里迅速安静,心静自然凉。依旧是窗边,依旧是低着头,这样的标志视乎已经深深地印在了现代人的身上,低头族,这一庞大的群体笼罩着整个候车室,我似乎能看见无数的热气从我脚底下慢慢升腾进入空中。
不久一位老人从我面前悠哉的走过,朝我升出他铁的盆子,但是已经好久了,上面沾满了不明液体,在盆子里面有几块钱安然的散落在盆子里。于是我观察观察了一下老人,夏天,穿着褴褛的短袖,一条不知名的裤子一落直到地面,脚趾头从蓝色的解放鞋中蹦出来,身上还有一只手已经缺失,于是我从包里拿出一块钱给了他。走了,再不看一眼,也许徐志摩来都无法到达这种境界。
再次把手机拿出来,当时看的是我最爱的明星的照片,我在想要不要把他设为桌面,能够天天看着也是不错的选择。第二波来的人显然要比第一波来的人要声势浩大,不断抖动的碗里传来各种硬币碰撞的声音,只是匆匆一瞥,把钱丢进他的盆中,显然我不想别人打扰我的思绪。
第三波来的时候,我再次没有看就把钱扔进去了。
第四波,第五波,我怎么就觉得这车站怎么这么多乞讨的人,我开始讨厌钢镚敲击铁碗的声音,在第六波人来为近身前我淡定的走开了,在旁边的商店中我仔细观察了着第六位乞讨者,并没有什么严重的残疾,一根木做的拐杖是他最值得令人一看的地方,如果他把他那白净的脸刷黑点或许可以骗过很多人,可是他的那张脸明显不像被岁月摧残的样子。最重要的一点我身边就有一个端着拐杖的人,她的拐杖在我童年里支撑了几个春秋她留在我脑海中的印象,丈夫不在人世,自己又有个女儿,但她并没有垮掉,她供她得女儿读书,她还开了一个裁缝店,笑容在她得脸上一直涤荡着,很是美丽。她没事的时候还会在店门口摆点小吃,让来往的人选购,她每天都会都会来接她的女儿放学,还没放学就拄着拐杖在我们学校门口等着,看着接着自己女儿的她脸上浮现出的笑容,似乎所有伤痛在她心中都没有做太久的残留,这样的影子知道我求学路的越走越远,也就成为了我的回忆。其实我觉得如果你还有劳动能力就不要脸的出来乞讨,并没有哪个人有义务给你们钱。,还有谁的钱赚的都不容易。
看着他走远了,我继续走回角落呆着,耳畔这次传来的不是乞讨声而是一位中年妇女的声音“你要相信主,只有主才能救你”。我在内心这样想着你知道耶稣是谁吗?就出来这样乱宣传,虽然每个人有自己的信仰自由,但真的没必要到处说吧。我抬头仔细的看着那位“救世主”齐耳的短发,发黄的皮肤,背着一个说不出形状的包,并没有如何的特殊,于是我收回目光等着上车。
最离谱的一次来了,一位20来岁的女生朝着我笑笑,我皱着眉也对她笑了笑,但我的是一直在想的,“我认识她吗,好像没有见过吧”在瞅了两眼还是没认出来,刚想问她是谁,她就想往我手上戴一个链子,我在想这年头追人这么直接吗,在她的下手时我也把手抬了起来。“干什么,你是谁啊”。我有点生气的问道
“咦啊咦啊”。
我明白了她也是一个乞讨的,她还是个哑巴,看我没有给钱她把她从袋子里面拿出一个证件,我使劲看了看,残疾证是残疾证,可是只是说她是哑巴,并没有任何的疾病啊。我果断没有给钱,这年头真是,以为政府给个残疾证就可以出来乞讨,并且还都是这么主动。在我的身边并不是没有这样的哑巴,并且还是我一个亲戚,估计是她妈妈的原因,也就是我大奶奶(爷爷弟弟的老婆)的原因,她从她家那边带来的遗传病,生了四个儿子都不能讲话,但是他家并没有因此就不工作,我几位叔叔有的在农村干着最苦的劳力,有的奔波在中国各大城市给人打工,但是他们没有向眼前这位女生一样乞讨,别人是有可能发善心给你一点钱,但不是给这样的人,这样主动的连我都怕的人。其实我懂残疾人是很苦,从小受别人的歧视,可苦于目前的情况,我觉得真的很多不必要的人就不要出来乞讨了,好好想想怎样找工作而不是因为自己的懒惰就放任自己不去工作,乞讨谁不会,丢一个碗,席地而坐,最简单的冬天晒着日光,夏天在商场门口吹着空调,如果人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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