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有那种餐厅，门全是玻璃门，里边是那种1米5的防噪音隔板把各个区隔开，大概二三十个区，一个区三四张桌子那种，既不会就一桌那么正式，也不会完全开放那么随便……
唐海左手拿着小三明治，就是很普通的鸡蛋三明治右手小勺子抹酱吃着，面前还有三明治和酒。西雅图很多酒店在地理位置、服务方面评分9分，食物性价比却经常低到只有6分，比如唐海绝对不会说出自己这鸡蛋三明治多少钱，说了会被当烧饼……
这种餐厅是不提供烈酒的，就红酒和啤酒，而且还是一杯杯的点，包括去酒吧喝烈酒，也是一杯杯的点，没有国内那种一扎卖的习惯。
唐海、五虎将、留守大将强尼，就七个人在这里吃喝，账算唐海的。
强尼一身的雪茄味……
雪茄尼古丁成分比烟强几十倍，所以吸烟的敢把烟气吸入肺部再吐出来，吸雪茄的都是在口腔里转一圈就吐了，强尼这时候不知道到了哪一步。
这厮还没意识到要被一群人算计……
“你们离开这段时间，有个人和我推荐一个概念，虚和实，我觉得很有意思。”强尼几乎是几下就把一杯红酒喝光了，这已经是第四杯了。
唐海又开了一瓶，不经意的问：“什么虚和实？”
“实就是现实里的店铺销售网，比如我们自己的店，和沃尔玛合作的店。这个可以直供，可以追责，很多人信得过。虚就是互联网+，不同的是我们做的不是以前的，而是现在丹麦那种，可以分着让……比如100个人负责100个不同店面，人可以来我们这里看货，也可以网络看货，这100人就是我们的中间商下家，等同于批发市场下家……除了省了仓储成本之外，他们能联络的对象可能更多。如果一个州的经济受到了打击，这就是‘实’被打击到了，但‘虚’永远不可能被打击到……”
唐海没想到强尼最近还考虑这些！
不过……
唐海桌下左手在右手掌心贴了个东西，伸手去拿强尼的酒杯，倒酒后右手盖住杯口，一滴东西被挤入酒里……
十分钟后，强尼忽然感觉强烈的晕眩，仰躺在了椅子上。
“喂，格蕾医生吗？早上和你说的那个‘病人’一会儿就要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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