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木青冥在王了哥的注视下,被带上了脚镣关入特殊牢房。急于邀功的王了哥,也随之悄然出了省警厅,前往长虫山上去汇报吃情况,没想到才把事情说与李瑾和六堂主后,他便被四堂主给活剥了脸皮。引出来王了哥被严刑拷打,审问他有关七堂主之事;如实回答,王了哥还是未能逃过一死。李瑾面戴人皮下山,前往木家小院骗取骨梳;地牢之中,木青冥意念传音指挥行动。墨寒等装傻,佯装不知眼前之人正是李瑾。交出人骨梳,长生道不知不觉间已然中计。
吊了吊嗓子的李瑾,把声音也变得与王了哥的一样后,对诃梨帝母行礼道:“是,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夜风微凉,吹在了还未缓过神来的王了哥脸颊上,那张痛感不断传来的脸上痛感越来越重,让他简直痛不欲生。淋漓大汗不断渗出,把他的衣襟完全浸湿。
小鬼金身目视着转眼融入了夜幕下的黑暗中的李瑾,快步向着山下而去后,在诃梨帝母的驱使下转身过来,给六堂主使了个眼色。
六堂主立刻会意,踏前一步来到了王了哥身边,俯身下去后,一手揪住了王了哥的衣领,另一手食指竖起,注视着王了哥那张比他还狰狞恐怖的脸,冷笑了起来。
“告诉我,老七在哪儿”说着此话,六堂主竖起的食指就往王了哥脸上暴露在空气中,依旧在流血的肌肉上,猛然戳了过去。
失去了皮肤保护的肌肉,只是轻轻一戳都能让王了哥疼上半天,更何况是猛戳了;当下六堂主的手指指尖,才把他一块脸上肌肉戳得向下陷去时,王了哥立即就疼得咿呀乱叫,呼吸也随之急促之余,身上更是大汗直冒不停。
“我,我,我不知道。”在片刻后,当六堂主缓缓收回手指时,王了哥才粗喘着颤声回到:“他,他,他没给我说啊。”。
这颤抖的声音多半是害怕所制,当然还有痛楚难耐的原因。惊惧之色一直在他眼中徘徊,久久不散。此时更是不减反增,生怕六堂主的手指再次按了过来。
“七堂主是谁姓名,长什么样子”一直在观察王了哥的诃梨帝母,发声问到。既然其他教徒都没有见过七堂主的真容,那七堂主的手下王了哥未必没有见过。
如今他们穷追不舍的盘问王了哥,已经不只是为了防止人骨梳不再木青冥手上时,找到七堂主抢过人骨梳。更是为了找出对方,将其赶尽杀绝。
诃梨帝母坚信,七堂主肯定是忠诚于张倩倩的。敌人的朋友就是敌人,她不允许七堂主再活着。
与此同时,六堂主摊开的右手,已经整个按在了王了哥的脸盘上,盖住了他大半个脸颊之余,也让真正疼痛再次突生,疼得王了哥痛叫的同时,浑身不住地抽搐。
在春城之中论严刑逼供的能力,那真的是长生道教徒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他们往往都能不用任何狰狞而又恐怖的工具,就把受刑对象弄得痛不欲生,连生咬舌自尽的念头。正如现在的王了哥,当六堂主的手停留在了他脸上后,他那凄厉的惨叫声已然撕心裂肺了起来。
这次六堂主的手,停留在对方脸上时间更久。直到王了哥疼到上气不接下气,完全没了太多的力气去叫唤,只能连连时,才从了哥的脸上缓缓抽开。
连连倒抽冷气的王了哥,眼中惊惧不减反增,他大喘气几下后,有些无力地回到:“我,我也不知道。每次见面时,他,他都有施展着方术,不露真容的。”。
剧痛之下,至今还不知道自己为何被严刑拷打的王了哥不敢撒谎,再加上强烈的求生欲,驱使着他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对六堂主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以此换来一个苟且偷生的机会。故而双目一直直视着六堂主,目光没有躲闪,只是眼神中却渐渐的多了几分乞求。
诃梨帝母注视着他眼中的惊惧,稍加思索便知他没有说谎,于是不急不慢地对四堂主说到:“活剥了他的皮,然后埋到养尸地里去,做到血尸。不久之后,我亲手赐予他长生。”。
话才说完,诃梨帝母已驱动着小鬼金身缓缓转身后,朝着破庙中而去。
王了哥心头惊惧更盛,已是心胆俱裂,几乎没法喘气的他,使劲瞪大着双眼,看着面带狞笑的四堂主,在他身边缓缓蹲下。王了哥在昏死过去之前,看到了四堂主袖中闪烁起的寒芒,那么的晃眼
省警厅的地下拘押室中,木青冥站立在铜墙铁壁中,于黑暗里运炁,随之手上青光泛起一闪而逝,手腕上的手铐发出“咔”的一声细响后打开。
宁静之中,那一声细响格外刺耳,在这间特殊牢房内外回荡开来。
牢中木青冥,在双手失去了束缚后立马握拳,转动了几下手腕后俯身下去,用赵良给他的钥匙打开了脚上的镣铐,再坐到了铁制的厚实地板上。
地上的冰冷传来,让他本有的淡淡睡意瞬间消失。
这样也好,木青冥可以好好的想想计划,来完善下一步的行动。从现在开始,不,应该说从他被带走开始,往后每一步计划都得谨慎小心,步步为营。稍有差池,不但铲除不了在春城中树大根深的长生道,而且把自己身边的家人,都搭进去。
木青冥必须得谨慎;而且他坚持和长生道死磕到底,不单单是为了正义。更是为了就行妙绝的意愿,证明在这个世界上,神不能随意玩弄人的命运和生命。
他前前后后的把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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