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文见她清醒过来,又将刚才牛头马面的事儿与她说了一通,也不知她听进去没有,并不理会子文,站起身便往门外去了。子文也不追出去,看着她那惊吓的背影,不觉暗自笑了一番,后又回到床上睡起回笼觉来。刚一睡下,曦嫣却打了电话来,不巧江雪正好走了进来。
子文吓得挂了电话。江雪并不警觉,走进来,看了一眼子文,又犹豫了一番,吞吞吐吐地说道:“对不起,我要离开这里。”子文不解,忙问什么意思,于是江雪又说道,“我决定离开这个地方,我要到上海去。”
“那我呢?”子文看着江雪,焦急地说道。
“你还不明白吗?”江雪说道,“我们分手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说分手就分手啊?我现在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就说分手了?”
“我已经给关琳打过电话了,让她马上来接你。”
“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既然让我真心选择了你,你现在又这么狠心要离开我,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江雪也不理,一面拿出行李包,一面收拾起行李来。约莫收拾了几袋后,才看着子文说:“我下午就会去上海,这房子我会租出去。希望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说着,江雪又箭步走了出去,只听“咚”的一声,像是出外面去了。子文听闻,连忙跳下床来,四下张望,不见江雪身影,遂翻天滚地,上跳下窜,高兴个不停。不一会,曦嫣又打来电话,子文赶忙接了,刚一接,只听电话里一阵噼里啪啦如鞭炮声一般,狂轰乱炸,全是些责怨子文之语,不是责怪子文不打电话给她,就是责怪子文刚才挂了她电话。子文一一领责,后又百般解释,方才步入正题,一番想念暧昧之语才渐渐袭来。聊了不多时,因为曦嫣还要参加一个晚宴,所以就先挂了,子文不免又是一番叮嘱,叮嘱她少喝酒等话。
挂了电话不久,关琳又打进电话来,说是已经到楼下。子文因江雪会在暗处观察,仍佯装病恹恹的样子,有气无力走上车,但刚往副驾驶上一座,他满心里就是抑制不住的喜悦。车开出小区,来到路上后,子文方才放下心来,手舞足蹈,激动地说:“终于解决了,这回还真是感谢你了。”
“以后玩女人注意着点,别一泄气就把持不住。”
“你说什么呢!不过你还别说,我还真就是那种把持得住的人。这回遇到这样一个女人,算是我认栽!”二人一路有说有笑往关琳住所去了。
话说江雪出了门后,径直往一栋大厦来,找到一个三十多岁左右的男人,见他办公室没人,便关了门大吼大骂的。江雪一个劲的骂,男人一个劲的笑。不一会,男人站起来笑劝道:“你骂的话,我都领了——好了,来,我给你看样好东西。”说着,牵着江雪的手来到办公桌前,又将江雪抱在自己怀里坐下了。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说:“早就为你准备好了,这里是一百万,是你这半年的酬劳,你为我做的一切,你以为我真不记得吗?不过你记住,我是有家室的人,在外人面前,你以后不可放肆,在私下里,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说行吗?”江雪收了卡,先是不理,后在男人百般调戏之下,她不免又动了yù_wàng,又与男人扭捏在了一起。男人正欲解她上衣纽扣时,她伸手拦住,男人好奇问道:“这又是怎么了?”
江雪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正面看着男人道:“我想到上海去,你给我安排个工作和住所。”
男人一听,喜之不尽,求之不来,遂眉开眼笑起来道:“好啊!早让你去上海,你还不去,你还舍不得杂志社的工作,这会怎么想通了?”
“你别管,你就说你要不要安排吧?”
“安排,安排,肯定安排。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早在上海为你打点好一切了,就等你一句话过去了。”
“你当然希望我早点过去了,毕竟你老婆在这边盯得紧,到了那边,你还不快活似神仙啊!”
“还是我的宝贝了解我,不过你放心,我会经常到上海陪你的,绝不会让你空虚和寂寞。”说着,手早就乱摸乱动起来。
“门还没锁上呢!”说着,江雪起身锁了门,也将所有的视线挡在了门外。
另一头,子文和关琳回到家,正直午间,艳阳高照,两人索性就在园子里坐下晒了晒太阳,闲聊了一阵,方才进了屋,略吃了点东西,又各自休息去了。到下午太阳落至山头,子文一头起来,头昏脑涨,四肢无力,真像是病了一般,于是赶紧到楼下药盒里找了些药服下,又在沙发上休息了片刻,方才慢慢回过神来。这时,关琳也走下楼来,见子文满头大汗,问他为何,子文才说自己身体不适,刚吃了些药,这会儿好了许多,肚子也饿了。
二人吃过饭回来,无所事事,坐在客厅里发着呆。这时在寂静中响起一阵音乐,原来是子文的手机响了起来。子文拿出手机,一看,双眼一怔,整个人完全吓住了。关琳见他这个样子,不由好奇地问道:“怎么回事?谁打来的?”
子文看着关琳,难为情地说:“是我妈。”说着,接了电话。子文家在贵州的某个小镇,母亲又无太高文化,是个实实在在的农村人,但性情旷达,声调高昂,一出声便把子文给震住了。
“好你个兔崽子,十天半个月也不往家里打个电话,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家了?”
“怎么会呢!我这不是忙吗,一时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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