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姐太可恶了,她身边的芸香故意将一杯滚烫的热水撒在小姐手上!”碧儿红着眼圈向姜暖烟诉苦道。
“姜楚柔,当真是给她脸了!”姜暖烟看着姜暖雪那红了半边的手背,转身便要去寻姜楚柔的麻烦,却一把被姜暖雪拉住,“姐姐,我没事!”
“呼!”姜暖烟重重的吐了口气,“雪儿,你放心,这仇,我定然让她百倍偿还!她是不是还让你抄录佛经来着?”
姜暖雪点点头,“姐姐不用担心,一会就越好了!”右手虽然痛得要命,但姜暖雪还是安慰姜暖烟道。
“好什么呀?烫伤最难好了,这寺中又没有药,要是,”姜暖烟说到这里忽然顿住,“花语把那铜壶拿给我,碧儿,你看着你家小姐,手就在凉水中浸着,不要拿出来,花语,你也留下照顾雪儿,我去去就回!”
姜暖烟忽然想起,在慈安寺的后院之中是有一眼寒泉的,用那寒泉的水来浸泡烫伤,最好不过。
沿着记忆中的路线,姜暖烟轻车熟路的穿过树林,果然就在这里。
她刚弯腰将铜壶伸进碧泉中,便听到身后有人唤道,“暖雪姑娘!”
姜暖烟回眸看去,只见一个笑容温、一袭沉香色锦袍的公子正立在她身后。
“对不起,姑娘,我认错人了!”看到转过身来陌生的面孔,凌墨赶紧道歉道。
“你与雪儿约了在这里见面吗?她的手烫伤了,怕是不能来了!”姜暖烟提起灌满了寒泉水的铜壶。
“烫伤?”凌墨的眼眸垂落到姜暖烟手中提着的铜壶上。
“是啊,这里也没有大夫,只好用这寒潭之水了!”姜暖烟向凌墨解释道,“公子告辞了!”
看着姜暖烟要离去的背影,凌墨匆忙出声唤道,“姑娘,等一下!”
“公子可是有什么话要让我带给雪儿?”
“不是,不知姑娘可否在这里等在下片刻,我那里恰好有一些医治烫伤的药,我这就给去取!”
治疗烫伤的药?太好了!
一盏茶的工夫,凌墨便气喘吁吁的抱着一个匣子跑了过来,虽是如此,他脸上温和的笑容却一点不见少。
“这个白瓷瓶中的药涂在烫伤的地方,若是实在痛的厉害,便吃一粒这个青瓷瓶中的药丸!”凌墨细心的为姜暖烟解释道。
“多谢公子!”姜暖烟冲他福了一礼。
忘尘院中。
姜暖烟为姜暖雪上好药,又用白布轻轻的缠绕了几圈,然后为她绑了一个白色的蝴蝶结,“好了!现在老实交代,那公子是谁啊?什么时候认识的?”
看着姜暖烟满脸的好奇之色,姜暖雪的脸不由红了起来,“姐姐!”
“说嘛!说嘛!”
“是那日老夫人寿辰时认识的,昨日下午又恰巧碰到,他叫凌墨!”
“原来是他呀!”姜暖烟拖着长长的嗓音道,“好了!那你好好休息吧,这个,我来抄吧!”
“可是……”
“没有可是!”姜暖烟打断她的话道,“放心交给我好了,你的手受伤了,佛经抄录的歪歪扭扭自然也是正常,你就安心休息吧!”说罢,姜暖烟将桌上的佛经、宣纸一并拿走。
刚推门进了自己所在的厢房,姜暖烟就发现一个月白色的身影正端坐在方桌前提笔抄录着。
诸葛长风!他怎么会在这里?
“啪!”的一声,姜暖烟立即反手关上了厢房的门,看了一眼正在桌边磨墨的千语。
“小姐,我是看他,这位公子的字迹写的和小姐一样,所以才……”千语的声音不由低了下去,小姐,这才是她真正的主子,他要写字,她能拦着吗?
“诸葛长风,你怎么在这里?”姜暖烟瞥了一眼诸葛长风抄录的佛经,竟然与她的字迹一模一样!
姜暖烟愣了愣,伸手将一张誊写好的宣纸拿起,上面是工整的簪花小楷,若非她自己知道这不是自己抄录的,差点便以为是自己写的。
“昨天是我父亲的忌日,母亲特意让来这里为他做法事!顺便给长明灯添些油!”诸葛长风放下笔,看着姜暖烟道。
做法事?
昨日中午她们到的时候,那僧人便说主持在做法事,不能抽身相迎,她当时还以为是推脱之词,原来是在为诸葛长风的父亲做法事。
“你的字迹?你这是怎么做到的?”姜暖烟满是好奇的问。
“这还不简单?”诸葛长风鄙夷的看了她一眼,“看着你的字写就好了!是个人都会!”
姜暖烟心中一阵发狂,她怎么会以为和他可以正常交谈?忍住!忍住!有这个苦力在,至少她今夜还能睡觉。
看着姜暖烟眸光中极快的涌出又消散了的小火苗,诸葛长风抑郁的心情顿时觉得畅快起来。爪子没有伸出来吗?看来还需要再刺激刺激!
“你不信?”诸葛长风说着伸手指向千语道,“她是你的婢女吧?来来来!你试试,看着你家小姐的字誊写佛经!”
千语心中腹诽道,主子,你这不是逗人玩吗?咱们是千隐阁出身,这模仿别人的字迹那是最基本的常识啊!
看千语瞥向自己的目光,还有诸葛长风那挑衅的眼神,姜暖烟一指那方凳道,“千语,你去!”
她就不信了?是个人都会?这,这……
看着从千语笔下流淌出的一个个簪花小楷,姜暖烟不由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会吧?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诸葛长风将唇角的一抹轻笑隐去,看着姜暖烟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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