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石榴回来,天已经八分暗了,徐徐的晚风吹过竹哨沙沙作响,空气中飘着阵阵清新竹子的清香,偶尔伴着几处蛙声和奏,乡间的农村寂静而神秘。
安颜三伯家
张素芬抓着安颜的手一阵唠叨,脸上带着心疼:“这倒霉孩子,摘个石榴也会被野蜂扎!”说着扭开安国良去小卖部买来的双氧水蘸湿在棉签上轻轻涂在安颜被扎的手指上,安颜忍不住缩了一下,眼睛雾蒙蒙的。
“颜颜不疼哦,忍一忍就过去了,孩子她妈你轻点。”安国良那颗疼女儿的心顿时心疼了,只能在一旁安慰道。
“得得得,感情我还被嫌弃了。”
张素芬嘴上是那么说但手上的动作愈加轻柔,麻利地消完了毒,上了抗过敏的药膏,止血贴一贴,完成。
“哪能啊,嫌弃谁也不会嫌弃你,这不是看孩子疼得厉害吗。”安国良马上陪上了笑脸,赶忙认错,天大地大,老婆孩子最大。
安颜好笑,她老爹哪见她疼得厉害了,只是刚开始消毒的时候刺疼,过了也就不怎么疼了。
张素芬也不跟安国良贫,他不害臊她还害臊呢,这三嫂还在看着呢:“三嫂子别见怪,他也就那个样,孩子平时被宠坏了,打小没吃过什么苦,这会被野蜂扎也是遭罪。”
“颜颜这孩子细皮嫩肉的,现在手指都肿了,看着心疼。也怪这两做哥哥的没保护好妹妹!”
“三嫂子可别这么说,这怪不得锦坤和建文!是颜颜这孩子皮!”张素芬郑重地说道,本来就没有怪罪他人的说法,但到底是因为去摘石榴颜颜这孩子不小心被扎的,万一处理不好,被别人说闲话就不好了,几年的打拼张素芬可是深知“语言的力量”虽说三嫂子没有这个意思,但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妈妈,三婶,我去找锦坤哥和建文哥。”
“你锦坤哥和建文哥带着小宝去溜达了,估计在杨大爷的小卖部那。颜颜晚上出去透透气也好,家里闷热,外头可凉快。”安颜三婶在兜里摸索了一会儿,塞了100块钱给安颜:“颜颜想吃什么就去小卖部里买。”
“别,三婶,我有钱的。”
“这是三婶给你买小零嘴的,拿着。”说着再次把钱塞到了安颜那没受伤的手。
“她三婶,不用给钱她,吃的喝的小零嘴她爸都给她带着呢,车上还有两大袋,况且这丫头自己有钱,不用给她。”
“是啊,三婶,我知道三婶疼我,但我有好多吃的呢,所以这钱要留给三婶买骨头汤补身子好不好?”安颜抓着曾小凤的袖子摇晃撒娇道。
曾小凤也不是非得把钱给安颜,只是过个面子,她家男人说了,如今国子一家不比以往,该大方的地方就得大方,但如果人家不要她也好省了一笔,反正表达了心意就好。
“那好,既然颜颜不要,那三婶明儿个买骨头煲汤大家一起喝,颜颜这孩子就是懂事,怪不得国子和素芬你都宠着。”
安颜多少也知道点这三婶的意思,毕竟在农村出手给一张100块的去买小零嘴还是少的,不得不说这曾小凤是一个挺有主见的人。
“颜颜出去悠着点你的手啊!”张素芬对着女儿的背影喊了一句。竹围村的夜间并不像表面的那般安静,夜晚来临只是另一番热闹的开始,特别是像这种炎热的天气之下,趁着夜间没有太阳,徐徐清风,出来乘凉的可不少。
男女老少,小到几岁的孩子,大到几十岁的老人都喜欢聚集在杨大爷的小卖部周围,三三两两,老人们一把蒲葵扇,自带一张小竹凳聊着一天的话题,妇女们则几乎都聚在杨大爷的小卖部内看那肥皂剧,这年头,不少人家都有了电视,音响之类的,但大家还是喜欢在杨大爷这一起看,或者这看的不仅仅是电视了更是一种乡情。小孩们聚堆一起玩着游戏,年轻的小伙和姑娘自有他们自己的乐趣。
安颜拿着一个手电筒,射出一束橘黄色的光,周边偶尔几只萤火虫飞过,杨大爷的小卖部离三大伯家并不远,望眼就可以看得到,没几步路就到了。
果然安锦坤两兄弟带着安小宝在杨大爷的小卖部这。
“锦坤哥,建文哥。”
小卖部霎时安静,似乎是不约而同地看了过来,约乎半分钟大家便嗡嗡嗡地讨论起来。
“这是安国良家的闺女!”
“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孩子,这两姐弟真真像画里走下来的一样。”
“今天傍晚的时候离得远,只觉得是个漂亮的人儿,如今一看这安国良的闺女长得可真好看。”
“听说这次回来是为了办升学酒的。”
“升学酒?谁的升学酒?”
“这你还不知道啊,安国良的闺女啊,听说可是考上了首都的第一大学!”
“那么小就上大学了?不会是买进的吧!”
“你可别乱说,人家姑娘可厉害着呢,小学跳了两次级,小考还是以全市第一考进了德诚中学,中考又以第一名再次直升德诚,高考又考上了京都的第一大学。”
“这么厉害!”
“切,厉害有什么用,还不是一女娃子,以后还不是嫁出去。”
“这安国良出去好几年了,莫不是发大财了,瞧见没,今开的那车,这可是我们村第一辆啊!”
“许是赚了钱了,别看,他们一家子穿的衣服,我前段时间去了市里,感觉都没有他们的好。”
“嗯嗯,定是赚大钱了,我在市里有个朋友,人家一说上安国良都是叫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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