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曦月正失神间,听到脚步声在旁边响起,转头一看,见秦若素已经走到这边,从旁边经过。
她见秦若素失落的神情,脸上犹有泪痕,心下不忍,说道,“你还好吧?”
秦若素根本没注意到旁边还有人,闻言一惊,停下脚步转头看去,见是同学校的女生,感到很难为情,涩声道,“你都听见了?”
“呃——我是不小心听到的。”
“请你替我保密,好吗?”
“放心,我绝不会跟任何人说。”
“谢谢。”
秦若素道谢后,就要走。
夏曦月道,“也许,他有什么苦衷呢。”
这句话,让秦若素的脚步一顿,似乎在叹气,过了一会,才说道,“我叫秦若素,你呢?”
“我姓夏,夏曦月。陈牧,他是我表哥。”夏曦月适时说出了她跟陈牧的关系。
秦若素霍地转过身来,打量着她,说道,“你们长得一点也不像。”
“是啊,大家都这么说。”
…………
“这下子,她该死心了吧。”
陈牧走出巷子,想到刚才秦若素难过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但是不说得绝情一点,那很可能害人害己。
但凡她的家世普通一点,他就从了。
他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跟他示爱。他却不得不狠心拒绝。
秦家的背景,实在是让他望而生畏。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秦若素的爷爷,当了二十年宰相,权倾朝野。
她爹,本朝最后一位探花,当过帝师,官至大学士,前几年因病致仕,如今在家中养病。
她是家中的独女,她爹四十岁生的她,可谓是老来得子,她在家中的待遇可想而知。
爷爷是宰相,父亲是帝师。这样的家庭,门槛高得没边了。
陈牧从顾铮那里知道她的家世后,就决心敬而远之了。
前世,他曾交往过一个家在大城市的女朋友,女方家境比较殷实,家有两套房,还不算特别有钱的那种。
他家就很普通,反正在大城市是买不起房。
他们都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见过家长后,接触了一段时间。感觉到她家人对他态度上无处不在的蔑视与瞧不起,他实在是受不了,就提出了分手。
从那时起,他就知道,软饭也不是那么好吃的。特别是对他这样自尊心比较强的人来说。
又不是离了谁就活不下去,干嘛给自己找罪受。一个人过更加自在。
如今,他家跟秦家更是一个在地,一个在天。
陈牧才不想自找麻烦,自寻烦恼。
他还有伟大的理想要实现,可不想把精力浪费在这上面。
陈牧很快就将这件事抛到脑后,到了教室,就把注意力放在了课本上。
…………
中午时分,广海火车站出口,两个皮肤稍黑的男人走了出来,二人手上各提着一个长条状的箱子。
年轻一些的男子打量着四周,撇撇嘴说道,“五师兄,这里就是大晋?也没有比洋港繁华多少嘛。”
旁边一位年长一些的男子提醒道,“十师弟,这里可不是港城,说话要小心一些。免得惹来麻烦。”
十师弟眼中有些不以为然,却还是应道,“知道了。”
五师兄感叹道,“大晋疆土辽阔,人口亿万,无不胜过我们南洋百倍。除非将统|一整个南疆,再花几百年繁衍人口,才有可能跟大晋相比。”
“哼,迟早有一天,我们会将那些西洋人赶出南疆,杀光那些土人。到时,整个南疆都是我们的。”十师弟眼中闪过狠厉之色。
这两人,来自南洋国,都是南洋剑圣的弟子。一个名叫吴子豪,排行第五。另一个叫杜伟昊,排行第十。
吴子豪道,“走吧,别忘了我们的任务。”
杜伟昊好奇地问道,“五师兄,你见过那踏浪剑吗?他的剑法真的能跟师尊媲美?”
吴子豪点头道,“踏浪剑三次挑战师尊,都不分胜负。五年前那一战,我有幸目睹,获益极大。”
“我听人说,五年前那一战,其实是师尊胜了。所以踏浪剑这些年才销声匿迹。”
吴子豪回想起当日的情形,说道,“师尊没有胜,却可以说胜了。”
“此话怎讲?”
“踏浪剑跟师尊双打成平手后,本想再定个十年之约。直到见到大师兄,脸色大变,再也不提比斗之事。”
杜伟昊刚入门不久,并不知道这件事,奇道,“这是为何?”
“当时,大师兄已经凝练气血,踏入第四境。已然和师尊和踏浪剑同一个境界,而踏浪剑却后继无人。也许在那个时候,他才知道跟师尊真正的差距。”
“原来是这样。不过,如今师尊突破到第五境,那踏浪剑绝无可能是他老人的对手。”
“这正是大师兄派我们来邀请踏浪剑的用意。当年,他觉得师尊配不上剑圣之名,说了许多难听的话,更是出言挑战。如今,自然要替师尊出这口恶气。”
杜伟昊哈哈笑道,“那个老匹夫要是知道这个消息,脸色一定很精彩。”
吴子豪警告道,“在踏浪剑面前,切不可无礼,那毕竟是凝练了气血的强者,不是我等可以抗衡的。”
“我省得的。对了,五师兄,那踏浪剑躲在哪?”
“明德中学。”
…………
一直到下午,吴杜两人才找到地方,来到了明德中学的门口。
此时,学校已经放学了,门口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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