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骑士走在随时要爆发的人群中,不仅丝毫不惧,还极具挑衅的策马走到一名抽刀在手的水元宗男弟子跟前,银枪用未摘下枪套的枪头抵在那名弟子胸口。
那名男弟子眦睚欲裂,血贯双瞳,却迟迟未出刀,白马骑士倨傲的看着这名水元宗弟子,又是挑衅的一戳。男弟子回头看看仍无动作的黑须老者,终是不敢违背黑须老者之言,猛地把手中宝刀一扔,一脚踏碎自己的灵器,又赌气似的将自己的储物袋扔向白马骑士,然后双手捂脸,蹲在地上,竟是“呜呜”的哭开了。
白马骑士冷冷的看着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的男弟子,枪尖一挑,就将男弟子扔来的储物袋挑在银枪上。
就这样,白马骑士游走在人群中,银枪上的储物袋和储物戒指越来越多,最终,终于来到那名黑须老者近前,仍是想要枪尖点指老者胸膛。
老者虽是闭目,却好似知道白马骑士的银枪点来,随手除下手上戒指,扬手一抛,储物戒指精准的套在银枪之上,白马骑士脸色大变,急忙双手持枪,身子后仰,双股紧加胯下白马,白马仿佛疾驰中被人猛拉缰绳,被巨力冲的顿时人力起来。
待白马骑士收住胯下白马,持枪的右手微微颤抖,眼角偷撇了一眼郑兴国,见他好似没看见一边,仍在耍着银枪,也不多说什么,直接策马而回,将枪上的储物袋和储物戒指除下,呈于郑兴国。
郑兴国伸手接过储物袋和储物戒指,随手抛向身后和旁边的羽林军,更是将那名黑须老者的储物戒指留在这名白马骑士手中。
这名白马骑士称谢,收了赏赐,面无表情,仍是傲立于郑兴国身后。
郑兴国又点出一名骑士,左手黑鞭一指水元宗那艘锦船,道:“这玩意与朝廷规定使团的车具规格不符,也不知今日谁当班,你暂且记下,本将回去再追究,你先把这碍眼的玩意烧了吧!”
黑须老者闻言,双目猛然睁开,空气顿时变得厚实沉重,寻常百姓和几个炼气期弟子顿时被这庞大的威压押在地上,一众筑基期的弟子,也有不少被压得跪在地上,喘息不止。
郑兴国脸上仍是笑吟吟的,双目圆睁,一股金色气息散开,护住一众骑士。
黑须老者脸上颜色变换不定,不多时,便收了威压,仍是闭目盘膝,对于那名骑士烧船不闻不问。
郑兴国有些意外,一脸玩味的自言自语道:“这老王八,这都忍得住!只可惜遇到了我!”
待锦船燃气熊熊大火,船上的水元镇毁坏,凝绝在船边的水缓缓散去,渗入地下,湿漉漉的大地转眼便在烈火中被烘干,空气中的水分更是少到几乎没有。
郑兴国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露出了一丝嗜血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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