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而来的六柄小刀,眨眼间就到了王献跟前,向他脑门,双手,双足,以及正中六个不同方位射去,按距离和飞刀此般速度去量视,已然失去躲离遁行的先机,只有呆若汤鸡乖乖让飞刀刺入稚嫩无比的身躯,想想都让人心里一凛禁不住就掠起浓浓的寒意。
刘子琪瞧见那矮小的白衣男子射出那么多飞刀,内心不由自主一凉,不觉中本能地从怀中掏出一枚先前吃面找下的钱币,不由分说,放手对着疾来的飞刀甩了过去,眉目间尽是惊恐的怪异。
纤曼被突如其来的飞刀惊得原本红润的小脸瞬间变的煞白,手足无措地叫喊着哥哥赶紧以迅雷不及掩耳闪躲开来。奈何王献犹如不曾听到她的叫喊,愣是纹丝不动傻傻地站在那里。纤曼此时急火攻心的焦虑岂是热锅上的蚂蚁可以相提并论的?猝不及防随了潜意识挪动着脚步,竟想以自己的身躯遮挡到王献面前去,替其挡下那飞刀。她觉得都是自己的言语过分激烈以致激怒了白衣男子,才引得对方恼怒成羞,闹成这样的局面,不应让自己种下的因,殃及哥哥。
矮小的白衣男子,仿佛将刚才丢去的脸面连本带利地要回来了一样,斜撇着嘴,露出一丝得意的阴狠,完全是一副欠揍的模样。
领头的白衣男子转过头望了一眼甩出飞刀的属下,狠狠地瞪了一眼,似乎对这种行为有些不满,却又不加以责备,随即回过头将眸光落在六把有些让人为之心寒的飞刀上,眼神中满是期待,生怕错过这千钧一发的紧要一刻,他想知道眼前冒然将药丸接住的男孩能够接住几柄飞刀,或怎样在失魂落魄中逃离。
其它几个白衣人也是,目不转睛全神贯注地盯着飞刀,面露愕然,他们好长时间没有看到素有例不虚发美誉的矮个子六刀齐发了,目标竟是个看上去乳臭未干的小孩子,感觉很有杀鸡焉用宰牛刀的味道,不禁觉得那小男孩实在是霉运当头,竟得罪了小肚鸡肠的飞刀李。如此飞刀迫在眉睫,哪里还有安然脱险的希望,还是自求多福吧!
王献并不理会他人,看似神情自若不慌不忙,丝毫没有躲避的迹象,在众目睽睽之下,紧握双手迅猛地将身躯挺得笔直。几乎同一时间,整个人像披了件量身定做的新衣衫,从头到脚泛起淡淡的光晕,就在这一瞬间,六柄飞刀不偏不倚,射中原先预想的部位,只听见哐哐一声响,刘子琪抛出的钱币正好击中飞向王献脑门的那把致命飞刀,双双失了中心,掉落于地板上。其余五柄飞刀如刺入硬物,相继发出噹噹的声响,随后便哐啷哐啷地全然掉落地上,无一幸免。
两个小女孩提到嗓子眼上紧绷着七上八下的心终于在王献有惊无险后松了一口气,刹那间神情看起来似乎比双喜临门还高兴,双双雀跃着靠近仍旧散发着淡光的王献,如获至宝般上下打量着。
刘子琪蹙了蹙小柳眉,将一只手放在脑门挠了挠,弯腰拾起躺在地上的一柄飞刀,用手指轻轻地触了触刀口,心寒如冰着实锐利,稍微一个不经意或迟疑都有可能将手指得鲜血直流;脸颊瞬间凝重,感觉一副疑虑重重的样子,在活生生的事实面前她还不敢完全相信,王献身上散布着的白光,竟然连如此锋利尖锐的飞刀都无可奈何。她默默设身处地起来,感觉如果是自己的话,绝无如此手段让飞刀黯然失色的能耐,不禁偷偷瞄了瞄王献,心里为将来极有可能成为自己夫婿的人能有这样的神通而翻腾不已。
纤曼显然比子琪更了解王献,担心过后便觉得一切都是合乎情理,哥哥哪怕能力再逾越,再惊天动地,也是理所当然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他毕竟是王氏家族千万年来唯一能激发出血脉光芒的第一人。
对面那领头的白衣男子,脸上突然一个诧异惊虹而过,瞬而又恢复了正常,可见他这个领头人有着超乎常人的自我掌控能力,并非徒有虚名。
那个矮小的白衣男子,将嘴巴睁得圆圆的,毫不掩饰满脸的惊悚,他有些不敢相信这次自己放出去的不再是药丸,并且也不像刚才那样留有三分力,竟然眼睁睁地被一个小孩子不费吹灰之力就给破了,犹如被一丝不挂地羞辱了一样,如果有遁地本领的话,此刻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埋头就往下钻。转头望去,同伙们一个个充满鄙夷的神情,让他心里又莫名羞怒万分,但他知道自己非常清楚,刚才射出去的飞刀已经是他带着怒气的超常发挥了,尽管放再多的飞刀出去,攻击的威力也不可能比那六柄飞刀强,而飞刀恰恰是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伎俩,如今面对眼前的小男孩已经是驴*技穷无可奈何了,无论心中如何恼怒,也只能将咬断了的牙,偷偷往自己的肚子里咽隐忍着。
如此一来,三个外来的小家伙与白衣人之间的对峙,气氛变得更紧张起来。
原本白衣人仗着自己一方人数上的优势,再加上对方看起来又是一副乳臭未干童叟无欺的模样,以为胜券在握,抱着仗势欺人居高临下根本不将几个小朋友看在眼里的态度与对方“交涉”的,谁曾想竟然看走眼了。那领头的白衣男子将头转向身后,狠狠将双手一甩,隐隐泛起一阵微风,还未从刚才的不可思议中醒却过来的下属,顿时摇摇头,神情立马恢复了自然,并做出了戒备的姿态,但七上八下的内心是否也瞬间就恢复了原来的平静,谁知道?
王献见对方戒备了起来,心里毫无畏惧,神情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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