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琪步伐轻快面容坦然和睦的走到王献跟前,挨着纤曼停了下来,伸出一只手自然地搭在对方肩上,显得亲密无间;昨晚那汪怒意全然消失得一干二净,连一丝女孩子该有的羞涩都难寻觅踪影,好像根本就没发生过那令人羞愧的一幕。
近距离面对面与刘子琪相向而对,刘子琪越平静无常,王献心里越是觉得不踏实,甚至感觉对方的眼神如利刃般厉害,直叫人心里瘆的慌,不敢直视。所以像入睡得鸡,将头低低地埋着,不敢轻易抬起。“女人心,海底针。”任凭你是隐世神仙,也难以揣摩出一二。
暗地里总觉得对方突然间如此反常,必然另有蹊跷,十有八九和睦的外表下便另藏阴谋,让自己出丑的阴谋。只是对方表露得那么平易近人,心里虽然有嘀咕,却不好开口探明。若开口探明的话,不管对方是不是另有阴谋,首先彰显出来的是自己小肚鸡肠和小家子气,这种与与平时作风分道扬镳的行为有损谦谦君子的脸面,他才不会傻不拉几无缘无故地去自毁形象哩!
刘子琪眼神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像是犯了颠的花痴巴不得将对方收纳为己物,由今往后只供自己一个人阅览欣赏,架在纤曼身上那只手的动作也配合着犯痴的眼神,变得极致温柔,又不缺乏热情。
王献犹如被刘子琪犯痴的眼神束缚着,浑身不自在。举手投足间,变得不协调起来,总感觉有双不怀好意的眼神在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哪怕再轻微,再小心翼翼,也难以逃脱。
纤曼察觉到这反常得不可言喻气氛,很是迷惑不解,昨晚愤怒得不可一世非要让哥哥好看的子琪,她费经过不懈努力,绞尽脑汁地开导,才勉强温和了些;然而就在刚刚响起敲门声的时候,子琪的眼神羞涩中还顺带着没有完全退却的怒意。
在她的潜意识里子琪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如此轻易就原谅哥哥,并且将昨夜的丑事淡化得毫不在意,全然像没发生过一样。
可事实和她潜意识中预想的恰恰截然相反,使得她自以为料事如神的幼小心灵多少有些难以接受。猛地侧过头,像看怪物似地望着刘子琪;明明昨夜还熟悉得情同姐妹,转眼间又如此陌生地站在眼前。女人心,海底针。尽管女孩间心与心的距离只隔了层纸,但只要那层纸没揭开任你心机斐然也无法揣测得到。
常言只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好奇之心何尝不也如此?原本就言语无忌的纤曼,望着与先前判若两人的刘子琪,始终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蹙眉而道:“子琪你昨夜不是还将哥哥恨之入骨的吗?转眼间怎么好似恨意全无的同时甚至眼神中还多增了一份浓浓的热情。
之前可未见过你这样子豁达。头脑抽筋了么?”
刘子琪将搭在纤曼肩上的手缩了回去,有些愁眉地挠了挠头,忽而笑容可掬道:“之前是恨之入骨,但昨晚听了你不厌其烦的开导,我想通了。有的事当局者乱其心,旁观者寡欲而得其道。在你开导之前我大概就是实打实的当局者,不知分寸,只知道赌气,可赌气只是乱人心智而已,不能解决事情的根本。
我把你当成好姐妹相待,知道你昨夜的开导都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肺腑之言,经过一个晚上的前思后虑,决定坦然接受你的意见,这样才不枉费你的一片苦心和好意。”说完极其自然地拉起纤曼的手,看起来几近亲切。
处心积虑的引导,原本只盼子琪能消了气,与哥哥照面时不至于大动干戈。哪里想得到能起到这种出乎意料的效果?纤曼砸着小嘴“哦!”了一声敷衍着。心中却是五味杂陈,心里留下了疑惑:难道这里人都那么容易开导吗?
王献听了刘子琪的解释,对纤曼感激不已,如若没纤曼的悉心开导,此刻刘子琪断然不会如此与自己冰释前嫌和睦相处,显然这件事上妹妹帮了他大忙。但冰释前嫌归冰释前嫌,怎么可能连该有的基本尴尬都没有呢?自己心里到现在还觉得尴尬得不敢与之直视呢!不过不管三七二十一,和平相处总比拳眼相见好上千百倍,待今天探索常万年先辈的安寝圣地,能不能安全存活还是未知数,何须过虑其它的人生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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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过早餐,心怀谢意郑重地同刘老村长道了别,兄妹两双双利索的爬上原漠那宽厚结实的雄背,安稳地坐着,准备往常万年先辈的安寝圣地而去。
刘子琪不顾失礼匆忙踉跄地靠近过去,望着心中神圣的圣兽问道:“我能跟你们一起去吗?”大家的眸光齐齐诧异地向她,望得她浑身不自在起来,脸都觉得有些热。有些不利索地解释道:“祖祖辈辈以来,我们……我们万年村从来未间断过让一些天赋超群的能人异士尝试进入安寝圣地,去……一探……一探先祖真容和他留下的遗物,只是由于种种原因,一直……一直都不得而入,现在趁着有圣兽甘愿指引,说不定是缘分到了,这大好机缘怎么能轻易错……错过呢?”
刘子琪虽然口齿有些不利索起来,脑子却相当明了,说得自己想跟着进去是有凭有据,并非事出无由。
万年村的居民们都将常万年尊为先辈,并非有任何的血缘瓜葛,无论常万年曾经是他们祖先的尊师,还是作为这片大陆的开辟建造者,都足以得到大家由心的尊崇。
刘老村长甚是稀罕自己的这个孙女,往常更是溺爱得有些纵容,对她提出的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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