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感觉对你们有些勉为其难。”王献摇头挥手,牵强地表示不大好意思让他们相帮。
“如果你心中把我们当成兄长看待那就说吧,若将我们当成陌生人,那我们也不强求你!”大石道。王献表现得越是牵强见外,感觉他就跟着变得越迫切起来,因为年龄和实力的优势,小少年们心目中,他俨然就是大伙的老大,突然间出现了个同命相连的人需要帮助的话,他自然要做出为人老大应有的表率,何况来的人当中从没无故又走了的先例,他们已经把王献当成其中的一份子了;这正中了王献以退为进的下怀。
眸子满是感激地望着大石,王献低声道:“我感觉夜间掳掠我的人,今晚可能还会出现。”
大家望着王献,一脸不可思议。“别多想,这里十分安全,那贼人胆敢来的话,我们誓死也要让他生死不如!”大石愤怒道。在他眼中,这里是天地间最安全的地方,他们五人被掳来后,那贼人都未敢再露面,不然单单凭着不共戴天的丧失记忆之苦,就是拼了小命也不容那贼人好过!
王献眸带坚定道:“你们被秋离教头带到这的时候处于昏迷不醒中,我却是清醒的,所以有种强烈的预感,那贼人今晚便会出现。”
“放心吧,只要他敢来,我们便让他无法回去,何况还有秋离教头在,别看秋离教头腿脚稍有不便,他可是个货真价实的中级武尊,厉害着呢。”五石语气坚定地安慰着王献。
“嘘”王献将食指竖于双唇之间,神色慌张地示意五石小声些。四下扫视了一番显得有些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道:“我觉得秋离教头就是那个将我从睡梦中掳走的人。”
“别胡乱扣帽子,这怎么可能?”大石火冒三丈道。秋离教头为人和善,平日里待他们倍加关爱如若骨肉,而且只懂得付出,从未要求过回报;虽然习武的时候秋离教头是显得严格苛刻得有些过头,但谁不知道,他那是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心思,满心希望小家伙们早日有出息。对秋离教头这种大善之人耿耿于怀的话,那简直就是豺狼之心!
其他小伙伴都觉得王献被掳的时候肯定是受了过度的惊吓,导致神智不稳,才产生了这不该有的耿耿于怀,竟萌生了为自己当初被掳时的失忆感到庆幸的心理,怜悯王献的同时,又对王献的言语有些愤怒,秋离教头岂是可以随意污蔑的?
“刚才还称兄道弟,转眼间就翻脸了,我就知道说出来你们也不会相信,可你们却偏让我说!”王献望着大石道。
“不是我们不帮你,你的话太不着边际了,我们总不能把好人当贼子,恩将仇报吧?”大石娓娓而道,大家也都随声附和着。
“我不是随意信口雌黄之人,也并非有意征对秋离教头,只是对那贼人很是所忌惮。你们想想看我父亲是名初级武圣,那贼人能从我家安然将我掳出,想必功法也不会低到哪里去,我醒来的时候被秋离教头夹抱于腋下,当时我便怀疑秋离教头便是那贼人。”王献讲述道。
“秋离教头都解释过了,他是从那贼人手中将你解救出来的,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大石道。在他眼中,秋离教头的各种好容不得任何莫须有的污蔑。
“倘若真的如秋离教头所说,他解救你们的时候可曾受伤?肯定没有吧!”王献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掳掠我那贼人显然功法不低,冒着生命把我掳掠出来,遇到秋离教头难道毫不挣扎反抗拼命就将我扔下逃跑啦?这样好像有些违背常理吧?”王献问道。
“秋离教头与那贼人或许展开了激烈的搏斗!”三石道。
“若有打斗,那为何秋离教头屡次总是斗毫发未损?我想就是大石与秋离教头切磋起来,也不见得会完全落下败风,虽然他武法等级比大石略高些,但始终他腿脚还是有所不便!”王献看似条条是道地有力反驳着,温室中的他哪里知道,除了武法之外还有武技和武术在战斗中都是取胜不可缺少的重要因素,然而误打误撞眼前的几个少年虽然知道武术和武技,却是完全没有经过实现的历练,所以有些懵懵懂懂的感觉,在王献坚定的语气下,竟无从反驳。
王献接着道:“那贼人若想对我下手,必然会选择在夜间我们睡觉的时候,些应该是他们惯用的手段,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大家都都尽量憋着气,不要中了那贼人迷香之类的mí_yào,真相必然大白,只是我怕到时候那害我之人真的是秋离教头的话,你们的反应可能会有些措手不及而将我置之于不顾!”王献稚嫩的脸上漂浮着浓浓的无奈,很让人为之动容。
几个小少年被王献的话渲染了,大石信誓旦旦道:“晚上我们就按你所说去做,不所那贼人真的胆敢来,不敢是谁,我们势必与之势不两立,将他铲除!”就是那贼人真的会来,他也不相信会是秋离教头;当然那贼人敢来的话决不轻饶,想想自己丧失了幼年的记忆,他痛苦万分内心深处对诸如此类的贼人恨之入骨,碎尸万段!
几个小少年都对大石的话表示赞许,丧失记忆是他们共同的苦楚,那种精神的折磨只有他们这群当事人才能深刻体会得到,他们有着共同的疼痛!
王献无比感激地握着大石的手道:“这件事要高度保密,不让任何人知晓,包括秋离教头,好吗?”他知道,大石作为这群人的老大哥,他的表态顺其自然地可以代表得了大家!“嗯。”所有的小伙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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