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鸦雀无声,风树神态悠闲地喝口茶,又继续说道,“现在,梅女士就成其为人家的‘瓮中之鳖’了”。
强子马上接过岳父的设定,说道,“爸,您比喻得非常适当,而后,抵押贷款期限到了,c要求梅女士还款,梅女士自然还不出款,因为,b有万种理由套住、困住梅女士投于喜好的资金,这时,c以梅女士违约以及要回收资金为由,把梅女士抵押于c的抵押物,质押出去,质押予谁呢?自然是a”。
“哈哈,有意思吧!诸位,a、b、c上演了一出三簧”,风树又接着说道,“三簧中,a是始作俑者,目的通过b、c最终获取梅女士怀揣的宝贝”。
这时,强子走到茶几旁边,拿起了鲍伯一方的协议,举起说道,“这些协议就如同刚才的a、b、c三簧,绕来绕去,最终就是把陆家的产业收归于a”。
风树、强子翁婿二人抛砖厅里部分人的目光引到了鲍伯身上,看向鲍伯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演义故事中的a。
鲍伯的脸泼满了黑墨,心惊地想到,风老头儿现场编排、演义出来的故事,就像其亲眼看到他们对梅若云下套儿似的,不能这样子,让人牵着鼻子走,于是,他用眼睛瞪向了李律师,意思很显然,作为法律顾问,必须把人家编排的故事破除掉。
李律师看到主子冰冷的眼神射向他,马上抖擞了精神,站立在强子身旁,质问道,“景先生,请你说话注意分寸,我们所有的协议都是具备法律效力的,不容任何人质疑”。
“还有”,李律师又说道,“请你们不要随意编排故事,暗示其不存在的事情,否则,你们要承担法律责任”。
这时,陆子浩算是听明白了,原来,就是这些人合伙算计他亲妈,继而达到侵吞陆家家产的目的。
他起身就来到了客厅中央,手指李律师,还有鲍伯三人,气愤地说道,“你们用心险恶,还有脸来收我们家的家产”。
鲍伯正被困于风树编制的abc故事中,正要寻找突破口,陆子浩的行为无疑为他打开了突破的门。
于是,他调整好情绪,脸色也好转了少许,说道,“陆家小公子,不要被无中生有的胡说八道眯瞎了眼,凡事,是要讲求证据的”。
“是的”,李律师急忙接过主子的话,说道,“景先生,请你拿出证据来”。
“要证据是吧?”沈宇沫开口说话了,他没有想到,风树会现场编制一个abc的故事,不过,这个abc故事确实是事实的真相,鲍伯他们就是这样操作的,现在,“债权人”要证据,正中了他的意,于是,他借用abc故事,说道,“b为境外公司,c为信托投资机构,a为现在的‘债权人’”。
沈宇沫沉声说道,“a、b、c三方看似没有任何关联,但,俗话说,风过留声,雁过留痕,深挖下去,a、b、c的幕后就是一个团队,也可以这样子说,a、b、c就是一个整体,特意为梅女士做了一个局,以梅女士家的宝贝作抵押,而后,从左手c借贷出资金,再交予右手b,最后,由团队来做最后的收关工作,当然,有一笔钱,梅女士没有进入到b中,而是进入了其他人的账户”。
“我还是那句话,请你们拿出证据来”,李律师再次申明。
这时,强子从公文包内拿出了许多文件,并把文件摆放在茶几上。
鲍伯微眯眼睛看了看茶几上的文件,“哈哈”大笑起来,继而说道,“沈先生,陆家的女婿,我还真没有想到,你们能在短时期内,就破解了abc的关联关系,这一点,我不得不佩服”。
裕子在一旁听到鲍伯也用abc来形容他们的“釜底抽薪”行动,一时没有适应过来,随即,又被鲍伯下面的话,吓了一跳。
鲍伯用轻松的语气,说道,“既然已经没有了秘密,那也用不着藏着掖着了,是,我们是利用陆夫人,哦,不对,应该是前陆夫人了,做了一个局,目的不明而喻,就是打击陆家,为什么呢?目的也是不明而喻,谁让你们陆家长孙动了不该动的人呢!”
“好了,说了许多,我只想说,你们知道了过程又如何?”鲍伯挑衅地说道,“与梅女士的交易行为,可都是你情我愿的,法律手续完备,且是合法的交易行为,现实是,陆家负债累累,还不出钱,我们只好来收财产了,不是很正常吗?”
客厅里,众人都在听着鲍伯最后的交底,鲍伯交了底后,又说道,“既然我们做了局,就不会让我们的猎物轻易跑了,只是有一点,我们还是低估了沈先生的情报工作,既然调查到了我们的大本营,不过,这已经没关系了,我想,还有很多事情,会随着事态的发展,而逐渐明朗化的”。
鲍伯的猖狂,让陆家的人即使气愤,也没有办法,人家说得没错,所有交易行为都有法律依据,且是,具有法律效力的行为。
“鲍伯先生,是吧!”这时,陆修齐站了起来,从角落里站到了客厅中央,与强子、李律师站在了一起。
陆修齐一改刚才萎靡不振的样子,背着手,扬起头,神态出奇地平静,“鲍伯先生,你们所谓的局,就是一个‘空局’,最终,你们什么都得不到”。
而后,陆修齐对沈宇沫说道,“大宇,我肯定,你们的爷爷、奶奶已经把保全陆家的那份重要公证书交予了你,你是顾及我这张老脸,才没有拿出来的,大宇,我已经没脸了,现在是陆家生死攸关的时候,拿出那份文件来吧!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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