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森绕了半天,又回到他的科研上去了,他瞟了一眼亚伦,看到亚伦蹙起眉头,他马上又把话题拉回到殷默身上,继而说道,“所以,既然殷莫辛是知道殷默曾经过往的唯一人,他的行为如果成立,那就是他良心发现,不想亲奶奶再做坏事,把怀有身孕的殷家长房少夫人,算起来是他弟妹,藏了起来,当然,也连带上了沈家传人,亚伦,我拿我的名誉担保,两年前的绑架事件,就是殷莫辛一手策划,并付诸行动的”。
亚伦忍受了半天本森的猜想,但他认为本森只说对了一半,于是,他补充道,“本森教授,你说对了一半,别忘记了殷默与沈家的关系,殷莫辛不仅知道了殷默对殷家长房所做的所有事情,同时,也知道了殷默与沈家的关系,所以,利用出国前夕,策划了失踪事件,又造成他不在现场的假相,是啊,哼哼,殷莫辛确实是不在现场,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最终倒至,我们一直都没把他列为当事人,哼哼,正是千算万算,不如天算啊!”亚伦感慨了一番后,又继续说道,“殷默恐怕至今都没有想到是她亲孙子拆了她的台,她一生的夙愿就毁在她自己的至亲手里,哈哈,真是讽刺啊!”
现在,亚伦几乎已经肯定,两年前沈依尘、秦勤失踪被“绑架”是殷莫辛所为,只是他如今才明白过来,原来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哼,看样子,殷柏青临死前,是留了话给殷莫辛的,也许就是嘱托,那殷柏青给孙子殷莫辛留下什么嘱托呢?防止殷默再干坏事?可殷默干的坏事情还少吗?
“先生们,现在又有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沈家的人,知道两年前的失踪案,是殷莫辛所为吗?”亚伦不自信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可是,亚伦的问题出来后,本森、鲍伯谁也没有回答他,本森是确实不知如何回答,鲍伯是不能回答,因为鲍伯已经在心里肯定了亚伦的问题,那就是,沈家之人也许在沈依尘失踪的第一时间内,就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可不能把他的想法说出来,还是要为老板留面子的,这个答案,只有亚伦自己来回答。
亚伦看到身旁的二人,本森没反应,鲍伯似乎不明白的望着他,都在等着他给出答案,心说,此二人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不知道?但为了他的尊严,他还必须回答他自己提出的问题,于是,他干咳两声后,望向本森说道,“本森教授,我肯定,沈家人,特别是沈家如今的当家人,沈宇沫一定知道沈依尘失踪后的所有事情,才有了我们上‘竹山’,扑了个空的事实,说明什么呢?人家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哼,看来不能小觑这些年轻人啊!”
“亚伦,你的分析,我赞同,那陆家如何解释?这次你可是失手于陆家之人哦,可不是沈家当家人出现在g国咱们的老家的?”本森虽然不善于揣摩人情世故,但并不等同于他没有逻辑思维,作为一流科学家,逻辑思维同样也是一流的,他只是从逻辑上来提出问题。
听到本森提出的问题,亚伦轻笑了一声,说道,“本森教授,还记得两年前卡尔参加招商会,后来发生的事吗?”
经亚伦的提醒,本森记起来了,他研究出来的小宝贝,两年前是想通过卡尔来实现那些小宝贝的价值的,但是,却被官方盯上了,卡尔差点也出事,也是在那次招商会上,鲍伯发现殷莫曦对一个人做了手脚的事情,也才牵扯出来了沈家小药丸的事情。
“当然记得的,可这事与如今这事有什么关系吗?”本森又提出了他的问题。
亚伦眯眼望向窗外,片刻后,说道,“我们都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当时,卡尔在慌乱中没有看清楚跟踪他的人,我们虽然也曾调查过跟踪卡尔的人,但没有深入;而殷莫曦下毒之人,我们是知道的,那就是陆家的长孙陆子爵,可后来,陆子爵却像没事人一样,而殷莫曦也借机不承认她下毒之事,还说那药丸不是毒药丸,否则,被用药之人怎么啥事没有”,亚伦说到这里,回转头来,像是自言自语道,“如果陆子爵就是跟踪卡尔之人呢?”
“啊!”本森叫了起来,他的叫声把亚伦、鲍伯吓了一跳,俩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本森,就听到本森激动地说道,“亚伦、鲍伯,跟踪卡尔的人一定是陆子爵,他中了毒,但却被解了毒,而解毒之人一定就是那个小丫头,沈家传人,啊,亚伦,我现在就想马上见到沈小姐”。
看着本森激动的样子,亚伦白了他一眼,并给本森泼了盆冷水,没好气地说道,“本森教授,你知道又如何呢?沈小姐现在是躲藏了起来,只有等到哪一天殷老太太离死期不远了,她才会显身的,知道为什么呢?”亚伦挑眼看着本森,然后,又回过头来,对鲍伯说道,“鲍伯,你来告诉我们教授,我刚才提出的问题,也是教授先前的疑问”。
鲍伯无奈地看着二位老板,慢慢地回答亚伦的问题,“本森教授,按照殷莫辛‘绑架’二位女士的逻辑来分析,殷莫辛就是打算等殷老太太百年之后,才会放‘公鸡’的,他是考虑到,二位女士的安全问题,不过,据我们所知,殷默老太太的身体确实不如往年,也许老太太‘驾鹤西归’的日期不远了”。
听到鲍伯的阐述,本森眼睛又放出了喜悦的光,马上说道,“我明白了,老太太确实年纪大了,可我等得起,无论将来结果如何?我都要看到,否则我们白忙活了几年,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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